恶人是我管莫书

恶人是我管莫书

作者: 机智到不行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恶人是我管莫书》本书主角有李沣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机智到不行”之本书精彩章节:成亲前姐姐和心上人逃婚 李家花轿来的时我爹只好把我推了出去充 原以为自己嫁的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却不想这恶人后来会将我宠进了骨子 可后我那逃婚的姐姐回来 并死皮赖非要给我的夫君做妾…… 恶人却冷着脸色道: 我李沣此生只会有萱娘一个妻绝不纳 1 我们家在镇上开了家布日子不说大富大倒也过得不愁吃 阿爹阿娘早年给姐姐定下了一门亲是镇上李家的儿...

2025-07-10 14:42:50
成亲前夜,姐姐和心上人逃婚了。
李家花轿来的时候,我爹只好把我推了出去充数。
原以为自己嫁的是个杀人如麻的恶人,却不想这恶人后来会将我宠进了骨子里。
可后来,我那逃婚的姐姐回来了。
并死皮赖脸,非要给我的夫君做妾……
恶人却冷着脸色道:
我李沣此生只会有萱娘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1
我们家在镇上开了家布庄,日子不说大富大贵,倒也过得不愁吃穿。
阿爹阿娘早年给姐姐定下了一门亲事,是镇上李家的儿子。
李家家境比我们家要殷实些,不过李家儿子并没有经商,而是十五岁那年去参了军。
这些年我们国家和边陲小国一直在打仗,陆陆续续打了五六年,几个边陲小国终于投降了。
姐姐一直以为李家儿子死在战场上了,所以便与镇上的教书先生看对了眼。
那个教书先生我见过几次,听说为人学问很好,为人彬彬有礼、长得眉清目秀的。
姐姐常跟我说,她不喜欢舞刀弄枪的男人,要嫁就要嫁教书先生那样的,斯文有礼、风花雪月。
谁都没有想到,李家儿子李沣会活着从战场上回来。
不仅活着回来,还立了不少军功,带回了许多的赏赐,成了五品的武将,接管三水镇的六千驻军。
这一下,姐姐懵了。
连续半个月,姐姐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因为李家儿子已经归来,两家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
李家的聘礼一箱一箱地抬进来,爹娘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我也很高兴,我觉得教书先生那样弱不禁风的男人配不上姐姐,万一嫁过去了,说不准挑水还要姐姐来呢。
家里为了姐姐的婚事,忙上忙下了好多天,结果成亲那日,天还没亮我就被我娘的尖叫声给叫起来了。
因为我姐姐逃婚了
就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姐姐留信一封,和她喜欢的那个教书先生一起私奔了
我娘急的眼都红了: 这死丫头,为了个书生,竟是连家人也不要了啊
我爹也不住地喃喃着: 这可怎么办?咱们可怎么敢得罪李家……
那李沣可是个杀神啊又有官职在身,得罪了他,我们家还有活路吗?
如今的李家,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我有点茫然,心想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据实以告了。
可这个念头刚刚浮起来,爹娘就同时猛地看向了我。
姐姐自小就长得漂亮,心灵手巧,针织女工样样都会,就是字也认得许多。
比起姐姐,我就差远了。
长得不如姐姐漂亮,针织女工虽然也会,却连姐姐半分也比不上。
就连读书写字,我也是个半吊子。
爹娘总叹气,说我这样啥都不会的,将来也不知道哪个男人眼瞎了才会娶我。
我不以为意,说大不了就不嫁了呗,嫁人有什么好的。
爹娘听了这话直摇头,说我是傻姑娘,哪有女子不嫁人的。
先前爹娘以为李家儿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恐怕是死在战场上了。
谁知道人家好端端地回来了,既然定了亲事,那肯定是要成亲的。
这可倒好,聘礼收了、花轿来了,结果姐姐不见了。
爹娘眼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后背汗毛直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懵懵懂懂间就换上了红嫁衣。
萱娘……娘亲紧紧抓着我的手: 那李家咱们如今可得罪不起……娘知道你不愿意,可我们也没法子啊……
娘---
我迟钝地,终于反应了过来,爹娘这是要让我代替姐姐嫁去李家。
我娘哭红了眼睛: 那李家大郎虽说比你年长了六岁,可他们家家境殷实,李大郎如今又有官职在身,你嫁过去了,必定不会让你吃苦的。
你姐姐这个没良心的,她一走了之了,怎么不想想咱们该怎么办……
李家大郎从军归来,又得了朝廷的诸多赏赐,就连县令大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更遑论是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
若是万一惹了那位煞星不快,我们家恐怕就查无此人了。
我爹沉默了许久,最后说: 萱娘,你要实在不愿意的话,爹去李家说。
你疯了?我娘大叫。
你怎么跟人家说?万一李家发怒,咱们、咱们还有活路吗
我娘又看向我,狠了狠心,说: 反正萱娘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
这话的确是没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我娘的眼睛时,我心里到底是有些不甘的。
2
我娘擦干了眼泪,看着喜婆搀着我出了门。
姐姐逃婚的事情,不出两天应该就会传遍整个镇子了。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反正都是于家的女儿,我虽然长得不如姐姐漂亮,可却比她小两岁。
一路出门的时候,我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我嫁过去,说到底还是李家大郎占了便宜呢,老牛吃嫩草
听隔壁的婶子们说,李大郎在前线那么多年,肯定杀了不少人,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
也不知道万一哪天我惹着他不高兴了,他还不会一拳头揍死我。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怨起了姐姐。
她倒是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了,凭什么我就得替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李家大郎大名叫李沣,他下头原本还有个弟弟的,不过前几年听说染了什么病,去了,没多久李家父母也都相继病逝了。
李家是开酒楼的,我们镇上最大的酒楼就是他们家开的。
李宅与我们家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三进的房子宽敞大气,朱瓦青墙、景致优雅。
拜了天地后,我被婢女扶着进了新房里。
忙活了一天,我饿的前胸贴后背时,婢女提了个食盒进来,笑嘻嘻地说: 夫人,大人怕您饿着,特地让人送过来的呢。
我看着食盒里的饭菜,饿的两眼放光,这李沣倒是挺会体贴人。
婢女说: 大人说了,他今晚要招待京城来的朋友,让夫人您吃了饭早点歇着,不必等他。
我愣了下,莫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用了饭,婢女打了热水进来,我沐浴之后又等了好久,后来实在是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过来。
一抬头就对上了双黑漆漆的眼睛。
我吓了一跳,本能叫了声,下意识往后退去,惊魂未定地开口: 你、你……
你不是于袖娘。
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只是他的额头处至左边的眉尾有一条刀疤,虽然很浅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
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谁,我已经拜了天地的丈夫李沣
此刻,他正沉着一张脸看我: 于袖娘呢?
我下意识答: 姐姐不想嫁给你,跑了。
李沣脸色更加沉了下来: 她跑了你凑什么热闹,及笄了吗你就敢替嫁
……
我跌坐在床上,让他这一通说的,尴尬又委屈。
最后我嗫嚅着说: 你、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可以把我退回去的。
退个屁
丢下这么一句李沣就转身出去了,不到一刻钟他又回来,身上已经换了身衣服,看着是沐浴过了。
他往床上一躺,我立马往里面挪了点,低声问道: 你真的不把我退回去啊?
李沣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又小声说: 我已经满十五了,你别看我瘦,其实我---
我想说其实我力气挺大的,能干活儿。
谁知道李沣睁开眼睛往我胸口一瞥,点评道: 确实不小,睡觉吧。
???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脸色霎时涨红起来。
再等片刻,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李沣已经睡着了。
我只好又气又闷小心翼翼地躺下去,身体紧紧挨着里侧,直挺挺地躺了几个时辰才挨不住困意睡过去。
黑暗中,李沣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我脸上许久都没有移开。
3
第二日一早。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李沣人已经不见了。
婢女小蝶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我洗脸,一边告诉我: 大人已经去军营了。
那我今日是不是要去酒楼看看?我一边拿毛巾擦脸,有点不好意思: 可我也不懂做生意的事情啊。
小时候爹娘倒是逼着我和姐姐一起学看账本来着。
不过我性子跳脱,学不下去,我宁愿偷偷摸摸地溜出去外头抓鱼摸虾。
大人说了,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拘着您。
小蝶笑眯眯的,夫人可要出门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
既然嫁过来了,而且李沣看起来也没有要把我给退回去的意思,那我还是慢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我去了酒楼。
掌柜的看见我还有些讶异,小蝶连忙说了我的身份,掌柜便把我请到了二楼雅间去。
三水镇虽然不大,不过南来北往的商人旅客倒是很多,这是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所以一年到头的,酒楼生意也不错。
我一知半解地看了近两个月的账本,又听着掌柜的说了些酒楼的大致经营,午饭之前赶了回家。
谁知道正好在家门口碰见了李沣。
他目光瞟了我一眼,抬脚往里走,我连忙追了上去: 夫……君。我硬着头皮喊了这两个字。
李沣脚步不停、惜字如金: 说。
我连忙提着裙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我想跟着酒楼的刘掌柜学做生意。
……
李沣脚步终于停下,沉眉看我: 你一个官夫人,抛头露面地去酒楼做生意,你觉得合适吗?
我愣住。
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李沣是五品武将,我若是成日在酒楼里跑上跑下的,那岂不是丢他的脸面?
可难不成嫁人之后就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待在家里做针织女红、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了吗?
我有点不甘心。
李沣继续抬脚往里走,说: 西街那边有家胭脂铺子,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接手打理。
酒楼毕竟人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一个姑娘家的,不方便。
我一愣,然后一喜,下意识就跟在家里和爹娘撒娇似的,一把抱住了李沣的胳膊摇晃: 夫君你真好。
……
李沣的耳朵似乎可疑地红了一下。
说干就干。
我一门心思地扑在了李家那间小小的、快要支撑不住倒闭的脂粉铺子里。
铺子很小,平常卖的都是些胭脂水粉、香料之类的东西,虽然价格不贵,不过因为地方偏僻,所以客人很少。
连续三个月来,铺子里一直是亏损的状态。
如今正是夏季,蛇虫鼠蚁出没最多的季节。
小时候我跟着爹娘去外地进货,那也是一个炎热的夏季,我们在小客栈里被虫子咬的睡不着。
后来是客栈掌柜给我们拿了药水,说是可以驱虫驱蛇的,他们当地人自己调配的方子。
那药水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只需在屋里轻轻洒一些便可驱逐蛇虫鼠蚁,让人一夜安睡。
那时我因为好奇,还缠着掌柜问了许久这药水怎么做的。
如今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但我仍是印象深刻。
于是我开始倒腾起了我的驱虫香料,这一倒腾就是大半个月。
铺子的生意终于开始慢慢好转起来,这一日,李沣罕见地早早就回家了。
说起来,我与他成亲也这么些日子了,晚上两人也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可是李沣……从来没碰过我,我如今仍是完璧之身。
他既不休我,却也不碰我,还给了我铺子,我不知道李沣心里在想什么,但心里是感激他的。
夫君……我走过去。
李沣不知道在想什么,听我唤他夫君,脸上好像有点不自在,他开口: 明日你陪我出门一趟。
去哪儿?
流沙镇。
流沙镇距离三水镇不算很远,也就百多里的路程,快的话一天的时间也就到了。
我也没多问,只收拾了点东西,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跟着李沣一起出门了。
出了镇我才发现,除了我们俩之外,同行的还有六个人,清一色地穿着粗布长衫,看起来挺凶神恶煞的。
他们都骑马,可我不会骑。
李沣说: 你跟我一起。然后一把抱了我放在马背上。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可不等我说什么,李沣已经翻身上来了,一扯马缰,白色的高头大马就立刻狂奔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恐高过,闭着眼睛就是一通乱叫。
惹得同行的那几个汉子频频看过来,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李沣是真的一点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我坐在马背上颠的晕头转向的,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
休息了两刻钟的时间又得继续赶路。
终于在傍晚时分,我们一行人到达了流沙镇。
4
李沣已经让人安排好了,我们没有住客栈,住的是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农家小院。
我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匆匆沐浴之后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倒是李沣,不知道和同行的几个汉子在商量什么,直到半夜才回来。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院里其他人都不见了,只有李沣蹙眉站在院子里。
见我起了,他说要带我出去逛逛。
……
我一脸疑惑看他。
因为李沣这副冷脸严肃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要出去逛逛,更像是要出门打架似的。
流沙镇和三水镇差不多大,不过却更加地繁华热闹。
走在街市上,我甚至看见了好几拨身着奇装异服的域外人士,骑着骆驼、驮着沉沉的货物往商行去。
我们在面摊吃了早饭,李沣当真就带着我大街小巷地逛了起来。
与其说是逛,他倒更像是在巡逻似的,一双冷冰冰的眼睛一扫,连路过的狗都夹着尾巴跑了。
我忍不住小声问他: 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李沣摇头,你喜欢什么?他抬手指了指前面一家首饰铺子: 要不要进去看看?
……
我稀里糊涂地就被他给拉进去了。
铺子里人不多,首饰倒是琳琅满目的,款式和三水镇上的首饰铺里卖的不大一样,这里的要更加精致一些。
我一眼看中了支梨花簪子,花蕊部分是一颗白色的珠子,圆润饱满,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掌柜的笑眯眯把簪子拿给我试,夸我眼光好,这支梨花簪是他们店里独一份儿的,只此一支。
我摸着簪子爱不释手,询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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