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梦陈风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若梦醒时分全文阮梦陈风》,由网络作家“朵拉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3“小梦......”陈风一个箭步跨到阮梦和阮慧中间,迅速蹲下,双手轻轻捂住阮梦的手,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她。“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以后你想去哪告诉我,我推你去。”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毯子,小心翼翼地披在阮梦身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关切。“这是妈让我给你带的毯子,披上,可别着凉了。”“风哥......”阮慧急切地喊了一声,陈风却头也不回地推着阮梦离开了。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看过阮慧一眼。目送他们离开的阮慧,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和恨意。她知道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只能恶狠狠的低声自语:“阮梦,你给我等着。等我把眼下这事儿解决了,就是你的死期,这次,你别想再醒过来!”就在这时,流产手术室里传出护士清晰的呼喊:“阮慧,到你了。”阮慧猛地一哆嗦,...
《浮生若梦醒时分全文阮梦陈风》精彩片段
13
“小梦......”
陈风一个箭步跨到阮梦和阮慧中间,迅速蹲下,双手轻轻捂住阮梦的手,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她。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以后你想去哪告诉我,我推你去。”
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毯子,小心翼翼地披在阮梦身上,动作里满是温柔与关切。
“这是妈让我给你带的毯子,披上,可别着凉了。”
“风哥......”
阮慧急切地喊了一声,陈风却头也不回地推着阮梦离开了。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看过阮慧一眼。
目送他们离开的阮慧,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和恨意。
她知道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只能恶狠狠的低声自语:
“阮梦,你给我等着。等我把眼下这事儿解决了,就是你的死期,这次,你别想再醒过来!”
就在这时,流产手术室里传出护士清晰的呼喊:“阮慧,到你了。” 阮慧猛地一哆嗦,神色慌张地起身朝着手术室走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陈风。
陈风凝视着阮慧的背影,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阮父阮母匆匆赶来。
他们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地从陈风手中接过轮椅,眼神里满是对陈风的不满与怨怼。
自从阮梦出事后,老两口对陈风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爸,妈。”
陈风苦笑着开口,即便面对这般冷遇,他的语气依旧十分礼貌。他心里清楚,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田地,全是自己的错。
当初,是他把阮慧领进了家门,现在满心后悔,却不知道还能不能挽回。
那会儿,阮梦刚出车祸,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陈风痛不欲生,每天只能借酒消愁。
那天,他独自去了酒吧,也是在那里,遇见了初入夜场、差点被欺负的阮慧。
彼时的阮慧刚大学毕业,垂着头跪在地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和阮梦简直如出一辙。
就这一眼,让陈风鬼使神差地救下了她。
都说酒能乱性,喝得酩酊大醉的陈风,看着和阮梦极为相似的阮慧,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与她发生了关系。
谁能想到,就这一次,阮慧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无奈之下,陈风只能把阮慧带回了家,从此,阮慧走进了阮家和陈家的生活。
那时,所有人都沉浸在阮梦车祸的悲痛之中,满心忧虑她能否醒来。
突然出现在的阮慧,因着和阮梦长得相似,瞬间分散走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将对阮梦的爱和愧疚都转移到了阮慧身上。
自此,阮慧成为了阮梦。
她开走了阮梦大学毕业时阮父送的玛莎拉蒂,阮母原本要送给阮梦的别墅,房本上也写上了阮慧的名字。
甚至,阮梦心心念念的林家祖传玉镯,也被陈母亲手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而作为阮梦丈夫的陈风,则和她有了第一个孩子。
陈风见阮父阮母不愿搭理自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爸、妈,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你们怨我、恨我,都是我活该。可咱们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得帮助小梦恢复,你们说是不是?”
阮梦看着跪在地上的陈风,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有点痛。
阮父阮母震惊地看向陈风,脸上随即露出懊恼的神情。
“其实,我们也有错。”
他们忧心忡忡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阮梦。
此时的阮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树叶纷纷飘落,不知不觉,秋天已经到了,可这个家,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12
阮梦的态度令大家不知所措,也刺激到了阮父阮母。
阮母瞬间泪如雨下,阮父也是满面愁容。可医生还是以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为由,将他们都赶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阮梦望着天花板,那些刚刚还在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此刻在脑海中愈发模糊。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阮父阮母走出病房后,心疼女儿的遭遇,直接去了警局,去找那个肇事的卡车司机算账。
一进警局,阮母情绪彻底失控,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嘶吼着:
“一定要重重罚他!我女儿才 27 岁啊,就得了阿兹海默症,现在谁都不认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顿了顿,她又哭诉道:“我女儿五年前就出过一次车祸,前段时间才刚醒,现在又遭这种罪,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警察无奈地一边安抚,一边承诺定会彻查真相。
而另一边,肇事司机精神也几近崩溃,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我明明只撞了一个人。为什么说我害了两个人?为什么要给我加莫须有的罪名?”
为此,调查案件的警察很是头痛。
出事地段是私人场所,摄像头很少,取证难如登天。
跟着来的阮慧,手臂上打着石膏,看似虚弱,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就是看中了那地方监控少,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躺在地上。
不管司机怎么喊冤,都不会有人信,只会觉得他是在推卸责。
阮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还在。
她撒谎了,骗所有人说孩子流产了,就是为了让自己被撞这事更说得通。
其实,她打从心底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她笃定,有了这个孩子,就能彻底绑住陈风。
“宝宝,是妈妈对不起你,这次不能带你回家了,妈妈也是没办法。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居然还没死!”
阮慧脸上闪过一丝狠绝,转身朝警局外走去。
她预约了下午的流产手术,万万没想到,会在去医生办公室的路上碰上阮梦。
阮慧手里还攥着流产病例,一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阮梦,瞬间慌了神,眼神里满是探究,试图确认阮梦是不是真失忆了。
阮梦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同样心头一惊,世上竟真有如此相像却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而且,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异常慌张,是怕见到自己?
难道她认识自己?
阮梦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女人手中的流产单。“阮梦。”
阮慧叫住她,见阮梦没有任何反应,心里松了口气,随即讥笑道:“你居然真的失忆了。既然你忘了陈风,以后就别再惦记他,他是我的!”
阮梦静静地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女人,冷淡回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
阮慧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作势要冲上前,却被突然出现的陈风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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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缓缓转醒,入目便是一片惨白,消毒水味直往鼻腔里钻。
恍惚间,一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闯入了她的视线。
女人身旁,还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那眉眼,像极了她的丈夫陈风。
阮梦瞬间清醒了大半,“你们是谁?”
她下意识伸出手指,指向那两人,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
听到动静,站在病床旁的其他人,瞬间将阮梦团团围住。
那一张张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阮梦抬眼望去,熟悉的面容一一浮现,丈夫陈风,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婆婆。
陈风眼眶泛红,像个孩子似的,动作轻柔地将阮梦抱进怀里,声音抖得厉害。
“老婆,五年了,整整五年,你终于醒了。”
爸爸妈妈和婆婆站在一旁,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可就在这温情满溢的时刻,那个小男孩突然冲了过来,他将手中的玩具狠狠砸向阮梦,嘴里大声嚷嚷着:
“坏女人,坏女人!你抢走了我爸爸,还抢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女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阮梦用力推开陈风的怀抱,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看向他们,声音拔高,再次询问。
“他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
爸爸妈妈和婆婆低着头,不敢和阮梦对视。
陈风率先反应过来,冲着女人大声斥责:“你带西西来干嘛?快把他带走!”
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女人像是被这话伤到了,眼睛瞬间通红,委屈地抱起男孩转身就走。
婆婆不满地瞪了陈风一眼,“你这么凶干嘛?”
可阮梦知道,陈风那不是凶,而是心虚,只能用发脾气来掩饰。
女人出去时,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
西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婆婆立即上前,心疼地抱起他,轻声哄着。
阮父阮母则跑过去扶起女人,关切地问:“阮慧,你怎么样?有没有磕破?”
原来,他们都知道这女人是谁,除了阮梦。
更让她惊讶的是,这女人居然也姓阮。
阮梦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陈风依然在阮梦身边,可他的眼神却一直跟随着阮慧,眼里满是担忧。
下一秒,他突然冲过去,抓起阮慧的手,看到她手腕流血,语气焦急得近乎失态。
“我带你去包扎。”
说完,看都没看阮梦一眼,拉着阮慧就往外走。
阮慧临走前,扭头朝阮梦露出一丝挑衅的笑,眼底尽是嘲讽。
阮父阮母跟着阮慧一起走了。
婆婆哄着西西也走了。
热闹的病房眨眼间就只剩下阮梦一个人,冷冷清清,寂静得可怕。
她一直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满心悲凉,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醒过来?
之后的几天,都是阮母来给阮梦送饭,其他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也始终没有人和她解释那天的女人和男孩究竟是谁。
陈风也很少来,每次都是行色匆匆。
这天,和前几次一样,他坐了不到五分钟就起身,一脸歉意地说:“我还要回去工作,等你出院了,我好好给你办个欢迎仪式。”
阮梦看着他,冷不丁地问道:“是有人在等你吗?”
6
“世上姓阮的人多了去了,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
陈风脸色渐渐不耐,语气也不再温和。
阮梦心里清楚,他早已听不得任何人说阮慧半句不好,已然对阮慧爱得死心塌地。
阮梦只觉得自己无比可笑,竟然被这样一个冒牌货抢走了所有。
她知道再争下去,也改变不了事实,于是疲惫地挥挥手。
“我累了。”
这时,陈风突然注意到阮梦手上的伤,猛地抓住她的手一看,手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结痂。
陈风神色慌张地问道:“这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便拉着阮梦径直走向水池,动作轻柔地清洗她伤口旁的血迹。听到阮梦忍不住“嘶”的一声,他紧张地抬头问:“很痛吗?”
阮梦看着他,摇了摇头。
此刻的陈风,那紧张的模样,仿佛又让她看到了曾经的影子。
她不禁想起,上大学那会儿,自己总是大大咧咧,经常不小心磕伤,而陈风每次都会心急火燎地拉着她去医务室包扎,连校医都打趣他小题大做。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又暖了几分,静静地看着陈风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包扎,恍惚间,那个熟悉的陈风好像又回来了。
处理完伤口后,陈风一边仔细嘱咐她不要碰水,一边牵着她回到客厅。
阮梦乖乖地跟在身后,那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她最喜欢被陈风牵在身后,整个人都被他护在身后,安全感满满。
“你还记得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吗?”陈风突然出声。
“那时候你也老是受伤,我每次都会带你去医务室,还被校医嘲笑。”
“当然记得,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就说了。”
从醒来直至此刻,阮梦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怀念,几分苦涩。
陈风看着她久违的笑容,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情难自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阮梦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陈风,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让阮梦渐渐放松下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还夹杂着丝丝甜蜜。
她下意识地伸手抱紧了陈风,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自己依旧是陈风最爱的人,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也是婆婆关怀备至的儿媳妇。
可刹那间,“阮慧” 这个名字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阮梦瞬间清醒,心中的温度骤降,猛地一把推开了陈风。
陈风满脸诧异,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梦。
阮梦没有说话,心乱如麻。
陈风见阮梦一直沉默不语,上前一步,再次将她抱住,轻声哄道:“小梦,你将就一晚好不好?”
“你会陪着我吗?”
阮梦不甘心,再次伸出手,紧紧抱住这个久违的丈夫,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看向他。
陈风却沉默了,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每晚与阮慧同床共枕。
看着他那犹豫的表情,阮梦瞬间心如死灰,好不容易回暖的心,一下子坠入了冰窟。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用力推开陈风,“滚开!”
陈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阮梦看着他,只觉得无比碍眼,再次怒吼:
“还不滚?我让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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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喉咙,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梦紧盯着陈风,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安,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等待着陈风给出答案。
“其实......西西,是我和阮慧的孩子。”
陈风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说出了事实。
叮” 的一声脆响,阮梦手中的叉子毫无预兆地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如同被一阵寒风吹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梦,这件事真的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陈风着急了,冲到阮梦身边,想要抱住她,却被阮梦一把推开。
“妈妈说你们把阮慧当成我的替代品,可我没想到,这替代品的含义,竟然还包括了和他同居生子!陈风,你这是重婚,是犯法的!”
阮梦冷冷地盯着陈风,一字一顿地说道。
“小梦,你先冷静冷静。当时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自从你出事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看到和你长得那么像的阮慧,就把她当成了你的替身,一时糊涂才会和她生下西西。”
“但现在你回来了,你那天也看到了,我和她已经彻底断绝关系了啊!”
陈风焦急地解释着,双手紧紧扶着阮梦的肩膀,试图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想要她相信自己的真心。
可此刻的阮梦满心厌恶,陈风的模样只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陈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清脆的 “爸爸” 硬生生打断。
是西西,陈母正牵着他走进了病房。
阮梦看着西西那张与阮慧有几分相似的脸,忍不住冷笑出声。
“孩子都生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
她想到自己刚出的车祸,以及阮慧那令人发指的阴谋,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居然心甘情愿连续两次都上了陈风的当。
“西西吵着闹着要找爸爸,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带来了。”
陈母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脸为难地开口说道。
西西一看到陈风,立刻挣脱陈母的手,冲到陈风身边,紧紧拉住他的衣角,开始撒娇。
“爸爸,陪我去玩嘛。”
见陈风没有有回应,他又转过头,恶狠狠地朝着病床上的阮梦喊道:“坏女人,都是你,都是你!你害的妈妈被警察抓走了,爸爸也不要我了!”
说着,他挥舞着小拳头,气势汹汹地想要冲到阮梦身边打她,好在被陈风及时拦住了。
陈风无奈地低下头看了眼西西,又把目光投向一脸冷漠的阮梦,眼中满是失落。
他默默地牵起西西的手,转身走出了病房。
“小梦,你别怪陈风。五年前你出车祸昏迷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整天浑浑噩噩的。后来遇见了阮慧,他才慢慢有了点生气。”
陈母看着阮梦,试图为陈风辩解。
阮梦依旧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陈母见阮梦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阮梦想着刚才西西的激烈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原来在这个小孩眼里,自己已经成了夺爸害妈的大坏蛋。
可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受害者啊。
没过多久,阮父阮母来到了病房。
他们看到独自坐在病床上的阮梦,不禁感到奇怪,问道:“陈风今天怎么没来陪你呀?”
“你们早就知道西西是陈风和阮慧的儿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阮梦抬起头,眼神中带着质问,直直地看向阮父阮母。
阮父阮母被问得一愣,随即赶忙解释,“我们以为陈风已经和你说了呢。”
阮梦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从那以后,陈风再来病房陪阮梦时,无论他说什么,阮梦始终一言不发。
她的手机里,还静静地保存着那天和陈风的对话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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