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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

摸鱼的小豆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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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兰闻言,神色一惊,面露担忧之色,“母亲,太后能答应吗?咱们府上与太后的关系……”当下京城中无人不知,父亲在朝堂上频繁与骠骑将军针锋相对,两家如今势如水火。而长公主正是临安郡主的母亲,骠骑将军的岳母,如此情形下,长公主又怎会轻易答应她们的请求?李氏目光坚定,轻轻拍了拍宁如兰的手,“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母亲都不会放弃。你舅母曾得了长公主几年的照拂,或许会念及旧情,出手相助。至于太后那边,母亲也会想办法。”宁如兰听闻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毕竟,她是真的不想进宫。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她都没有兴趣。两日后,李氏精心梳妆打扮,和宁如兰的舅母赵氏一同去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府气势恢宏,朱门高耸,门前的石狮威风凛凛。李氏和赵氏递上拜帖,在门...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5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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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如兰闻言,神色一惊,面露担忧之色,“母亲,太后能答应吗?咱们府上与太后的关系……”当下京城中无人不知,父亲在朝堂上频繁与骠骑将军针锋相对,两家如今势如水火。而长公主正是临安郡主的母亲,骠骑将军的岳母,如此情形下,长公主又怎会轻易答应她们的请求?李氏目光坚定,轻轻拍了拍宁如兰的手,“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母亲都不会放弃。你舅母曾得了长公主几年的照拂,或许会念及旧情,出手相助。至于太后那边,母亲也会想办法。”宁如兰听闻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毕竟,她是真的不想进宫。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她都没有兴趣。两日后,李氏精心梳妆打扮,和宁如兰的舅母赵氏一同去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府气势恢宏,朱门高耸,门前的石狮威风凛凛。李氏和赵氏递上拜帖,在门...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精彩片段


宁如兰闻言,神色一惊,面露担忧之色,

“母亲,太后能答应吗?咱们府上与太后的关系……”

当下京城中无人不知,父亲在朝堂上频繁与骠骑将军针锋相对,两家如今势如水火。

而长公主正是临安郡主的母亲,骠骑将军的岳母,如此情形下,长公主又怎会轻易答应她们的请求?

李氏目光坚定,轻轻拍了拍宁如兰的手,

“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母亲都不会放弃。你舅母曾得了长公主几年的照拂,或许会念及旧情,出手相助。至于太后那边,母亲也会想办法。”

宁如兰听闻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毕竟,她是真的不想进宫。

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她都没有兴趣。

两日后,李氏精心梳妆打扮,和宁如兰的舅母赵氏一同去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气势恢宏,朱门高耸,门前的石狮威风凛凛。

李氏和赵氏递上拜帖,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

许久,门房出来,将她们迎入府中。

穿过曲折回廊,两人被带到一处幽静偏厅。

厅内布置雅致,檀木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长公主身着华服,仪态端庄地坐在主位上,岁月却仿佛格外优待于她。

皮肤白皙细腻,只眼角处有着浅浅鱼尾纹,像是岁月轻描淡写的一笔。

双眸明亮有神,透着历经世事的睿智与淡然。

一头乌发梳成精致发髻,点缀着华丽珠翠,更显高贵雍容。

见她们进来,长公主微微点头示意。

李氏和舅母连忙行礼,

“民妇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微笑着说道,

“免礼,环儿可是好久没来本宫这府里了?”

这声环儿,唤的正是赵氏。

赵氏是驸马赵明池最小的堂妹。

驸马还活着的时候,因为生的可爱,嘴巴又巧,赵氏没少在长公主府里居住,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

赵氏一听长公主这话亲近,心头便松了一口气。

她又是个心思巧的,借着旧事,寒暄了几句年少时的趣事,便哄得长公主开怀不已。

“说吧,到底是为了何事,让你这般心思的逗着本宫开心?”

长公主的眸子不着痕迹的落在了李氏身上,眉眼含笑。

她自然清楚,这姑嫂二人今日,怕是有事相求。

赵氏悄悄看了一眼李氏,缓缓开口。

“长公主英明,还是瞒不过您,确实是有事求到了您这。”

长公主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才斜倚在太师椅上,身后的年轻男子忙上前为她捏起了肩膀。

赵氏偷偷打量了一眼,便知道公主身边这是又换了人。

按照常理来说,长公主也算是她赵家的媳妇,这般堂而皇之的养着面首,确实有些尴尬。

不过,赵氏可不是常人。

自己兄长早逝,长公主的身份又不一般,岂会真的为兄长守节?

更何况自己娘家那兄长可不值得公主为他守节?

长公主看了看赵氏,见她神色平静,眉间舒展,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边的男子,眸中的笑意倒是多了一些。

小环儿的性子倒是难得,这么多年,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倒是赵家难得的通透人。

“说吧,本宫也好奇,有什么事情让你跟着这么上心?”

她的目光落在了李氏身上。

李氏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长公主殿下,民妇此次冒昧登门,实在是为了小女如兰。如今陛下选秀,小女也在备选之列。可民妇愚钝,小女又是个莽撞无知的,所以斗胆恳请殿下能在太后面前为小女说上几句,让太后撂了小女的牌子,放她回府婚嫁。”


锦书和慧心瞪大了双眼,仿若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嘴巴微张,半晌合不拢。

那掉落在地的盘子和杯子,清脆的碎裂声在这静谧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娘…… 娘娘,您…… 您可万万使不得啊!”

锦书最先回过神来。

慧心亦是吓得面无血色,

“娘娘别吓奴婢了,奴婢们知错了,再也不敢提这等荒唐事!”

姜绾瞧着两人这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本意不过是逗弄二人一番,见效果已然达到,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她微微坐直身子,轻咳一声,佯装严肃地说道,

“怎的,这就怕了?刚刚不是还胆大的要将太子取而代之嘛?行了,逗你们呢,你们家娘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锦书见自家主子语气严肃,可眸中却含着笑意,此时也反应过来,主子这是故意逗她们呢!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庆幸。

锦书仍是心有余悸,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娘娘,往后可莫要说这等吓人的话了,奴婢们的心脏可经受不起。”

姜绾微微点头,看着身边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宫女,问道 ,

“若是,本宫真的存了心思,你们又该如何?”

慧心还未松下的那口气,立马就又提了上来。

“娘娘,您怎么又吓奴婢?”

锦书却定定的看着姜绾,似乎在确定姜绾话里的真实性。

“娘娘若是真有这打算,需得从长计议,还有,谢公公那里,怕是不好瞒的.......”

她的脸上满是认真,微微皱眉,似乎在想此事的可能性。

慧心:..........

姜绾承认,此刻,她的心暖暖的。

原来,真的有人不在意是非黑白,只忠心于一人。

“此时虽难,可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娘娘真的打算这么做了吗?”

锦书谨慎的问道。

慧心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会儿看看锦书,一会儿看看姜绾,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口,

“娘娘,要不咱看看京城哪家的小公子是个好的,给他直接下了药,想办法弄进宫里。您之前不是说,宁国公府的宁世子就不错,相貌俊朗,人也和善,而且尚未成婚,府里也没有通房侍妾.......”

姜绾:...........

她发誓,她当时真的是随口说说,真没存什么心思。

只是,此时慧心提起来,姜绾怎么觉得有点心虚啊!

锦书:............

“娘娘真是好大的福气,身边有如此忠心耿耿的贴心人儿,倒是显得奴才有些蠢笨了,竟然没发现娘娘的心思,还真是该死啊!”

低沉如有幽泉般冷冽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仿若有股阴气扑面而来,带着丝丝寒意。

主仆三人皆是一惊,姜绾抬眸望去,只见谢聿一袭黑袍,身姿颀长,一双剑眉之下的桃花眸不复往日的清冷疏离,此时满是凌冽的阴沉。

姜绾微微挑眉。

还真是神出鬼没,当自己这凤仪宫是什么?

不过这人的语气,来者不善啊!

也不知刚刚那些胡话这人听去了多少?

这阴阳怪气的,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哟,谢公公这话说得,怎么听着有些酸啊?本宫怎么不知道谢公公爱吃酸的?锦书,去将那酸杏脯给谢公公拿来些!”

锦书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哪敢应下主子的话。

她觉得谢公公此时看着她和慧心,估计是看死人的目光。

要不她怎么觉得一身冷汗啊!

谢聿走到近前,一点点逼近姜绾,盯着那倔强的唇瓣,低声道。

“奴才喜欢吃什么,娘娘不是清楚吗?”

他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姜绾的唇瓣和脖颈,一路向下延伸,最后停在了某个地方。

姜绾皱眉,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谢聿的声音在姜绾的耳边缓缓响起。

“奴才真是不知娘娘眼光这般好啊,竟然看上了那宁国公府的宁世子,也是他的福气,只是,怕是得让娘娘失望了,那宁世子没那传宗接代的本事。”

姜绾:“????”

“怎么,他也是太监?”

姜绾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

殿内的气氛诡异的有些瘆人,锦书和慧心恨不得原地消失。

谢聿听闻姜绾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股森冷寒意,仿佛能将这周遭的空气都冻结起来。

姜绾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刮子。

真是嘴比脑子快,找死都加急!

谢聿微微俯身,一点点靠近,几乎贴在了姜绾的耳边。

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愈发浓烈,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娘娘说笑了,他自然不是太监。”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只是前些日子,与人外出骑马游玩时,不慎摔落,伤了那要紧的地方,这辈子怕是都难有子嗣了。娘娘若还念着他,可就白费心思咯。”

说罢,他直起身子,目光冷冷地扫过慧心,那眼神仿若一把利刃,吓得慧心瞬间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姜绾心中一凛,也注意到了谢聿的目光看向了慧心。

都说这太监的心思最是变态!

身体残缺,便见不得人说这些。

最怕别人提起这事,今日是她先起了逗弄心思,才引得慧心说了那话。

可万万不能让这人 将慧心记恨在心啊!

她瞧出谢聿今日是动了真怒,那隐藏在眼底的醋意与阴森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危险的气场,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虽说她本意只是逗弄锦书和慧心,可眼下这局面,倒是有些棘手了。

她轻轻瞥了一眼一旁战战兢兢的两人,暗叹一口气。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收拾下出去。”

“是,奴婢告退!”

锦书和慧心快速的收拾了地上狼藉的碎片,快步退了出去。

等两人在殿外站定,几乎同一时间靠在了廊下的柱子上,互看一眼,同时苦笑出声。

娘娘,咱能别这么吓人不?

这一天天的,实在是快撑不住了啊!


刚出寝殿不远,迎面走来一人,正是那临安郡主。

郡主一身淡紫罗裙,袅袅娜娜而来。

“参见太后娘娘。”

临安郡主行礼。

姜绾忙命慧心去搀扶。

“嫂嫂不必多礼。”

临安郡主在慧心的搀扶下站起身,抬眸望向姜绾,目光触及的瞬间,她不禁微微一怔。

眼前的姜绾,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别样的光晕,肌肤白皙细腻,泛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而灵动,恰似春日里的潺潺溪流,流淌着无尽的光彩。

那原本因先帝丧期而略显憔悴的面容,此刻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动人风姿,娇艳得如同盛开在春日暖阳下的繁花,夺目至极。

临安郡主心中暗自诧异,先帝逝去不久,按常理,太后就算是做面子,应还沉浸在哀伤之中,可眼前的姜绾,却像是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

“娘娘这些日子可好?臣妇这些日子一直担心娘娘,现下看到总算是安心了。”

姜绾拉过临安郡主的手,亲昵地拍了拍,

“哀家也挂念的紧,嫂嫂累了吧,快进去吧!”

待两人坐下,临安郡主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姜绾身上。

而姜绾,察觉到嫂嫂的目光,心中微微有些慌乱,都说古人聪慧,自己怎么觉得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该不会真的发现了什么吧?

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

就好像背着家长早恋一般的忐忑。

饶是她脸皮过厚,也没有在锦书和慧心面前的坦然。

“嫂嫂,近日兄长可好?”

姜绾率先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临安郡主微微点头,

“夫君很好,多谢娘娘挂念。倒是娘娘,如今您人在宫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日后,可要当心。”

她打量了下四周,缓缓开口,

“娘娘,臣妇此次进宫,夫君确实交代了一些事情。”

姜绾神色一凛,坐直身子,

“哦?可是出了何事?”

临安郡主压低声音,

“哎,羌国怕是要开战了!陛下有意派遣夫君去西北。”

姜绾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北疆有父亲大人在,为何又要派兄长前去西北?”

临安郡主摇了摇头,一脸忧色,

“ 臣妇不知,只是朝堂之上,近些日子吵闹的有些凶,沈国公被杀之后,陛下一手提拔了宁国公,如今宁国公在朝堂之上提议了夫君前往西北,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附和了,这背后怕是陛下的意思。”

姜绾眸中划过一丝恨意,周元澈,你还真是不让哀家失望啊!

若说周元澈意欲派遣兄长前去西北,没存了什么心思,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相信。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两国交战一事上还存了算计的心思。

朝廷安危,百姓存亡,难道不比他所谓的权谋重要吗?

姜绾微微点头,

“多谢嫂嫂提醒,哀家心中有数了。”

临安郡主见姜绾一脸平静,心中稍安:太后娘娘倒是比从前稳重了许多了。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临安郡主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娘娘,您可知最近京中又出了一件新鲜事?那宁国公的宝贝儿子,宁世子,前些日子被司礼监掌印谢聿断了腿,好像还伤了那处,听说以后啊都不能.......”

临安郡主表情怪异,摇了摇头,一副说不得的表情。

姜绾听到谢聿的名字,心跳陡然加快,可见临安郡主一脸戏谑,只顾述说口中的趣事,并未在意自己,才松了口气。


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

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

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

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

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

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

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

“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试探,到底是何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一副被谢聿的话所伤的模样。

“试探……”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娘娘的眼泪还真是好骗啊,什么混脏东西都能惹得您落泪?”

姜绾:.........

这是重点吗?

姜绾别过头,一副不愿让谢聿看到自己此刻的倔强模样,可眼角的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你总是这样试探我,我人都是你的了?可你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谢聿见此,心中某个地方松软了一些,他缓缓起身,在姜绾身旁坐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娘娘,奴才只是害怕,害怕娘娘对那些人面兽心的全乎人骗了心神。”

他的声音在姜绾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在这宫里,奴才唯有娘娘,奴才心里,也唯有娘娘,所以才患得患失,娘娘既然这般诚恳表白奴才,奴才自然相信啊!”

被他拥在怀中的姜绾听完这话,眼中的湿润犹在,可眸光一亮,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谢聿,眼中满是嗔怪与戏谑,

“真的?”

谢聿见姜绾神色缓和,抬手轻轻刮了刮姜绾的鼻子,动作亲昵又宠溺。

“以后不会了。”

他的话模棱两可,姜绾一时间无法确定他说的不会,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不会再试探自己了?

还是其他?

姜绾正欲开口询问,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那尖细的通报声远远传来,

“陛下驾到 ——”

谢聿和姜绾皆是一怔。

姜绾一把推开谢聿,迅速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

很快便恢复了太后的威严仪态,身姿优雅,神色端庄。

而谢聿眸中的不耐尽显,斜睨了一眼殿门口,便神色自若的退到一旁,垂手而立。

他脸上一片沉静,只是那眼底深处,隐隐藏着一抹阴郁,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哼,自己在周元澈身边安插了人,可这人还能这么突然过来,怕是存了抓奸的心思吧?

看来这位置还是坐的太过安逸了!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锦书和慧心的声音在殿门口响起。

周元澈那高大的身影随后出现在殿内。

周元澈身姿挺拔,一袭明黄龙袍穿在身上,更衬得他气质卓然,面容冷峻,轮廓线条刚硬,犹如被刀斧精心雕琢而成。


丽妃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你莫不是以为你沈家的算计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姜绾说完便转身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来人呐,送丽太妃回宫。”

丽妃失魂落魄地被宫女搀扶着离去,姜绾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冷意。

三尺白绫,沈云初这短暂的一生便结束了。

沈国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了太子谋划多年,如今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仰天嘶吼,声音沙哑而绝望。

可回应他的,只有府外士兵们的喊杀声和家人的哭喊声。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去保护家人,却被冲进来的将兵一脚踢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如刀绞。

沈家的惨状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谁也没想到昔日权势滔天的沈国公府一夕之间便被灭了满门。

除此之外,被议论最多的便是新任司礼监掌印大人谢聿了。

若说最不想让谢聿上位的,那便是周元澈了。

可他没办法啊!

谢聿在宫中根基深厚,耳目遍布宫廷内外,诸多机密要事皆在他掌控之中。

如今,他初登基,朝堂局势未稳,还需倚仗谢聿稳定宫中、制衡前朝,自然不敢贸然与他起冲突,只得暂且咽下这口气,默认了谢聿司礼监掌印的职位。

新帝登基,姜绾这个太后自然也是要迁宫的。

对于姜绾来说,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区别。

尤其是如今先帝的嫔妃皆被周元澈迁去了西山行宫。

他如今又没有选秀立后,这宫里如今比着之前,可谓是空空荡荡了。

姜绾这个太后,如今清闲的很。

除了周元澈时不时的会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以示他这个新帝的孝心,平日里倒是没什么烦心事。

闲来无聊,她便有些想折腾人了。

这人选嘛,当然就是谢聿了。

“锦书,谢聿如今忙什么呢?”

自从先帝驾崩,姜绾还没私下见到过谢聿。

平日里三不五时便突然出现的人,现在竟然几日都见不到人影了。

这人该不会是喜新厌旧了吧?

那可不行啊,这先帝是弄死了,可是周元澈那狗东西还活着呢,任重而道远,道友怎么能提前跑路呢?

锦书仔细为姜绾卸下了头上的发叉,小心为她通发,心中暗暗思量,看来娘娘还真是对谢掌印上了心啊。

她轻声说道,

“回太后娘娘,谢掌印这几日忙于朝政,应该还没顾上过来呢!”

姜绾听了锦书的话,轻轻哼了一声。

忙?

她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

“你们可知谢聿住在何处?”

锦书,慧心:.......

娘娘这是何意啊?

该不会准备亲自去寻那谢聿吧?

娘娘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那谢聿何德何能,竟然能哄得她家娘娘这般粘人?

锦书与慧心对视一眼,才缓缓道,

“太后娘娘若是有事寻谢掌印,可让人去黄安后巷去传,司礼监掌印历来都是住在皇城后面的黄安后巷的。”

姜绾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她一直以为这古代的太监应该都是住在宫内的,这黄安后巷又是什么地方?

见她面露疑惑,锦书忙轻声解释道,

“娘娘有所不知,这黄安后巷虽在宫内,却如同皇宫的边缘末梢。它处于皇城后面一处相对僻静之地,远离后宫,以前除了司礼监外,还有尚衣监、织染局管事都居住在那里,隔绝出一方小小的天地。后来,司礼监一家独大,如今便只有司礼监管事住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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