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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暮色偿欢许时颜盛之俞

招财小暖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琼州岛,月色正浓。男人掐着许时颜的腰肢,嗓音低沉:“再待一会?”。颇有几分意犹未尽。许时颜顺手摸了下男人的腹肌,有些遗憾。这房客的身材,她是真喜欢。酒后乱性,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只是......她很快起身,语气慵懒:“不了,明天要赶飞机。”“飞机?”薄津恪掸烟灰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眉头微蹙:“你不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你要去哪?”许时颜的确是琼州岛民宿的老板娘。但,也是许家的真千金。三年前,许时颜被许家丢到荒僻的琼州岛面壁思过。好在琼州岛因为三年的开发,焕然一新。许家对许时颜不闻不问,许时颜为了生存,也就顺理成章在这开了家民宿。只是,许时颜和盛二少另有婚约。如今也到了履行婚约的时间,许家因此决定了将许时颜接回家里。听说了要回许家的消息,...

主角:许时颜盛之俞   更新:2025-02-26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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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颜盛之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暮色偿欢许时颜盛之俞》,由网络作家“招财小暖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琼州岛,月色正浓。男人掐着许时颜的腰肢,嗓音低沉:“再待一会?”。颇有几分意犹未尽。许时颜顺手摸了下男人的腹肌,有些遗憾。这房客的身材,她是真喜欢。酒后乱性,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只是......她很快起身,语气慵懒:“不了,明天要赶飞机。”“飞机?”薄津恪掸烟灰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眉头微蹙:“你不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你要去哪?”许时颜的确是琼州岛民宿的老板娘。但,也是许家的真千金。三年前,许时颜被许家丢到荒僻的琼州岛面壁思过。好在琼州岛因为三年的开发,焕然一新。许家对许时颜不闻不问,许时颜为了生存,也就顺理成章在这开了家民宿。只是,许时颜和盛二少另有婚约。如今也到了履行婚约的时间,许家因此决定了将许时颜接回家里。听说了要回许家的消息,...

《结局+番外暮色偿欢许时颜盛之俞》精彩片段

琼州岛,月色正浓。
男人掐着许时颜的腰肢,嗓音低沉:“再待一会?”。
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许时颜顺手摸了下男人的腹肌,有些遗憾。
这房客的身材,她是真喜欢。
酒后乱性,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只是......
她很快起身,语气慵懒:“不了,明天要赶飞机。”
“飞机?”
薄津恪掸烟灰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眉头微蹙:“你不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娘,你要去哪?”
许时颜的确是琼州岛民宿的老板娘。
但,也是许家的真千金。
三年前,许时颜被许家丢到荒僻的琼州岛面壁思过。
好在琼州岛因为三年的开发,焕然一新。
许家对许时颜不闻不问,许时颜为了生存,也就顺理成章在这开了家民宿。
只是,许时颜和盛二少另有婚约。
如今也到了履行婚约的时间,许家因此决定了将许时颜接回家里。
听说了要回许家的消息,许时颜的心情不算好,连带着招待客人都丢给了小李,再加上今晚喝得有些多,也因此才有了这一回。
许时颜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眉头轻挑,轻笑着回了句:“回去结婚。”
黑暗里,薄津恪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寡淡的眉眼里透着些危险和不悦,语气有些凉薄:“有未婚夫还睡我?把我当工具人?”
许时颜愣了下。
随后,她笑着挑挑眉,指腹拂了拂他的下巴,整个人懒意丛生。
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妩媚和撩拨。
“房客先生,琼州岛没好人。另外,我单身。”
琼州岛这两年虽然发展不错。
但来这里的,大多是从监狱出来的或者无家可归之人。
再者。
她和盛之俞虽是未婚夫妻。
只是比起她,盛之俞心心念念的恐怕另有其人。
想起往事,许时颜眼底的凉意一闪即逝。
收回思绪,她松开手,在夜色里翘着红唇:“今晚我很尽兴,房费免单。”
撂下话后,许时颜就推开门离开了,像是丝毫没把这一晚放在眼里。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男欢女爱这种事,对琼州岛的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在这里,活着优于一切。
想到这三年的一幕幕,许时颜垂了垂眸,眼底的讽意一闪即逝。
也好。
清姨去世前,她答应过帮助清姨完成遗愿。
既然许家要她回去,那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许时颜离开得干脆,月色将她的身形拉长。
薄津恪半眯着眼,一双桃花眼漾着几分玩味和散漫,在月色里极致危险。
他今晚失态了。
虽然有药效的问题,但他的意识依旧清醒。
这一晚,他颇有些食髓知味。
然而,他甚至连女人的脸都没看清。
他正想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电话里很快传来青年的声音:“哥,听说你去琼州岛了?”
“嗯,来找个人。”
薄津恪随口应了声:“怎么?”
电话另一头,青年似乎倒吸了口凉气,无奈道:“琼州岛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人都穷凶极恶的,你要找的人怎么可能在那?薄老爷子催你呢,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甚至,那姑娘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未可知。
毕竟那姑娘,这八年只出现在他哥的梦境里。
薄津恪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这八年都重复一个梦境,梦境里有一个心心念念的姑娘。
只是梦醒后,烟消云散。
薄津恪因此找了八年无果,才来琼州岛碰碰运气。
薄津恪没接这话,如墨的眸子翻涌着晦暗的情绪,神色却始终淡淡的。
他的余光掠过床上那滩血渍,顿了下,语气不紧不慢:“帮我查个人。”
脑海里闪过老板娘近乎和梦境里重合的身影,他桃花眼半眯。
老板娘?
琼州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时候多了位,吃完不认,胆大包天的老板娘?
......
许时颜却已经连夜离开。
她是隔天的飞机。
但琼州岛只有乘船才能离开岛上,坐飞机飞回盛京。
隔天下午三点。
她到盛京时,是她的三哥许明华来接的机。
时隔三年,再次回到盛京,许时颜颇有些物是人非之感,她看向眼前的一切。
盛京车水马龙的繁华,让许时颜近乎有些恍惚。
机场上,许明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微皱,语气一贯冷淡。
“回来了就好,你在琼州岛这三年,应该也学乖了不少,以后回到许家,做事更要有分寸,从今以后不要再丢许家的脸面。”
许时颜闻言,下意识抚摸了下手腕上的那道疤,唇角翘了翘,漫不经心地应声:“知道了。”
眼底却尽是讽刺。
学乖?
当年,她是被许家强制送到琼州岛的,美其名曰让她长个教训。
许家冻结了她名下的所有存款,同时对外放话,不让许时颜自作主张回到盛京,除非她能彻底改掉自己的脾气。
但谁都不知道曾经遍地恶人的琼州岛,是怎么样的一座地狱。
琼州岛的日子不好过。
头两年,她几乎活不下去。
岛上大多都是些亡命之徒,也是后来清姨带人一点点打理出来。
后来,才有了船,渐渐连接外界。
如今甚至有了些世外桃源的模样。
在琼州岛学乖的人,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想到过往,许时颜垂下眸,掩去眼底的凉薄和冷漠,漫不经心地上了车。
比起记忆里那个桀骜乖张的妹妹,看到许时颜的变化,许明华虽然心里不满,但倒是松了口气。
车一路朝许家的方向驶去。
许时颜踏入许家时,许母已经在等着了。
许家一共五个孩子,除了许诺外,许时颜还有三个哥哥。
大哥许明轩是许氏的总裁,忙于工作。
二哥许明远是娱乐圈影帝,很少回家。
因此家里只剩下许母,和来接她的三哥许明华。
这三年,许家人从未探望过许时颜。
只是听说琼州岛的日子不好过,又隔了三年才见到女儿,许母终究还是红了眼,拉着许时颜上下打量。
“时颜,回来了就好。从前的事都不提了,这次你回来了,就好好的。”
许时颜看向许母,心里却并没有掀起波澜。
如今的温情脉脉和这些年的艰难相比,不过是个笑话。
“颜颜,先吃饭吧。”
这时,一道甜美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是姐姐回来了吗?”
许时颜顺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只见门外女孩挽着男人的胳膊,并肩踏入屋内。
女孩温柔娇俏,男人冷淡俊美。
很是登对。
如果眼前的这对不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和未婚夫的话。

“虽然你有取消婚约的想法,但外界仍旧认同你未来盛家女主人的身份,宴会,才是你的主场。”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许时颜正和安安玩积木玩得尽兴,扭头看见薄津恪,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意。
她非但不觉心虚,反而厚着脸皮朝着他招了招手。
“薄总,来得好巧,咱们刚好需要一个帮手!”
看见薄津恪,安安的眼睛一亮,挥舞着胳膊,发出邀请:“薄叔叔,快来帮忙啊!”
薄津恪垂眸,视线落在草地上那堆花花绿绿的积木玩具上,眉心微蹙。
大概是许时颜和安安太过热情,亦或是不忍心看见两人辛苦搭建起来的工程塌方,原本抗拒的薄津恪最终还是走过去,加入了两人的阵营。
一旁的助理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想到,薄津恪居然真的会陪人玩这种小孩子才会感兴趣的积木游戏。
“等等,地基都还没搭呢,怎么开始搭主梁了?我还以为薄总组织负责了这么多地区开发的项目,对建设这种事应该很擅长才对。”
说着,许时颜一把抢过薄津恪手里的那块积木,放在了下位。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薄津恪怔愣了一秒。
反应过来许时颜语气中的嫌弃和指责,他忽地笑了一下。
怎么忽然又从薄先生变薄总了?
他应邀来帮忙,许时颜非但不感谢,还要嘲讽他的搭积木的技术,连带他的能力,也跟着一起被质疑。
整个盛京,恐怕再难找出像许时颜这么大胆的人。
“没接触过的东西,自然不擅长,许小姐这么有经验,不如教教我?”
薄津恪的视线落在许时颜的身上,似笑非笑。
许时颜见好就收,讨好地笑笑:“我哪有这个资格教薄先生?积木游戏说到底只是小孩子玩的,咱们大人,当然还是要玩属于自己的积木游戏,这方面,我得向薄先生学习才对。”
这话的暗示意味很浓,薄津恪听得懂许时颜话中的暗示。
薄津恪的态度很平淡,仿佛在故意钓着许时颜。
他伸出修长的手拿起一块积木在手指间把玩,语气淡漠,漫不经心。
“就像你说的,若是主梁不可靠,又怎么搭建上层建筑?若是没有能互相交换的筹码,无疑是在给主梁埋雷。”
许时颜把一块积木搭上,没说话。
看似专注于游戏,实际脸色却沉了下来。
薄津恪这个令整个盛京闻风丧胆的人,不仅做事雷厉风行,疑心病更是超出常人,谨慎得可怕。
看来,她再不拿出点实际行动,哪怕她的条件再诱人,薄津恪也不会跟她合作。
一旁的助理电话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朝着薄津恪报告。
“薄总,周家大小姐周悦悦正在会客厅等您。”
闻言,薄津恪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瞥了一眼助理。
“老头子打来的电话?”
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直接通过助理来朝他邀约,除了老头子没有别人。
助理有些为难,默默地点了点头,知道薄津恪的个性,助理立马表示。
“我这就去处理!”
“等等。”
率先开口的不是别人,而是许时颜。
“薄先生,盛爷爷的做事风格想必你也了解,你今天拒绝得了,明天,后天呢,迟早有一天您还是得去见,不如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看着许时颜这副侃侃而谈的模样,薄津恪从鼻腔溢出一声轻笑。
“哦,那依许小姐之见,我应该怎么办?”
许时颜立马笑眯眯地提出建议:“简单,您就找一个女人逢场作戏,告诉周小姐,你已经心有所属。”
说完,许时颜的脸上又显露出一丝愧疚。
“说起来这都怪我,一定是因为我向爷爷提出要取消婚礼,所以爷爷才会忽然把目标转移到你的终身大事上。薄先生因为我遭受这种无妄之灾,我应该负责,不如我陪你去?”
许时颜笑得像只狐狸,图谋不轨的味道都快溢出来了。
薄津恪眼眸眯了眯,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小叔和侄媳搞在一起,看来许小姐是迫不及待想要上明天的头条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许时颜语气认真,毫不掩饰自己狡黠的机心。
“周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肯定不想卷入我们的丑闻,就算我跟你去摊牌,我想周小姐也不会告诉媒体,这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不是吗?”
薄津恪盯着许时颜的笑颜,似乎在思考她的话。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许时颜说服了。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会客厅的门外。
许时颜自然地挽起薄津恪的胳膊,微笑走进客厅。
“薄先生,等你好久......”
周悦悦从沙发上站起来,本来想打个招呼,眼睛在看见许时颜时,又僵住了。
“许小姐怎么也来了?”
许时颜微微一笑,手掌下滑,直接握住了薄津恪的手。
薄津恪脸上划过一丝诧异,又转瞬即逝。
这个女人的行动轨迹总是超出他的预料。
薄津恪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许时颜,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我来,自然是想告诉周小姐,我和薄先生早就私定终身,暂时没有让别人加入的打算。”
许时颜语出惊人。
周悦悦养尊处优守规矩,从小到大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闻言,如遭雷击,看看许时颜,又看看薄津恪,嘴唇发颤。
“你你你,他......”
许时颜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但爱上就是爱上了,伦理和道德,那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阻碍不了我们永远在一起的誓言。”
周悦悦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看向薄津恪,语气艰难。
“薄先生,许时颜什么风评人尽皆知,难不成,你也拜倒在这种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这种女人,哪种女人?”
说着,薄津恪一把揽过许时颜的腰。
他抬起手,温柔地把许时颜鬓边一缕长发挽到耳后,看着许时颜的眼睛,目光深情。
“我只在乎她现在心里的人是谁,贞洁那种没用的东西,很重要吗?”

“我没死?”
男人瞪大眼睛。
薄津恪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惜,再耽误半个小时,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男人扭头瞪薄津恪,一脸怨愤后怕。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为了执行你的命令,才以身涉险......”
忽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外人,男人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许时颜只当没听见,好心提醒:“你现在身体里余毒未来清,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好,否则,等毒流入五脏六腑,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许时颜漫不经心,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
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像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路人。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秦淮砚可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秦淮砚的急切地叫住许时颜。
闻言,许时颜红唇勾起一抹弧度。
她微微偏头,看向秦淮砚,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了眼薄津恪。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付出一分的恩情得要别人还十分回来。
但两人显然正在处理什么私事,就算索要报酬,也得等一个好时机,让别人“心甘情愿”地回报。
最重要的是,薄津恪并未表态,明显对她有所警惕。
这种情况下,她还要硬凑上去,恐怕会引起他的厌恶和防备。
“常言道医者仁心,举手之劳而已,我不要什么报酬,况且盛京的上流圈子就这么大,秦先生要是想跟我交朋友,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
许时颜脸不红气不喘地演戏,看起来温柔又良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淮砚的眼睛盯着许时颜渐行渐远的背影。
好奇心和探索欲在无形当中,被烧得越来越旺。
“我还从来见过这么善良又单纯的女孩儿!她到底是哪个世家的小姐,你认不认识?”
闻言,薄津恪浅笑一声。
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晦暗不明,剑眉微蹙,磁性的声线有种磨砂的质感。
“阎王爷的女儿,魔鬼的后裔,最好别对这样的女人有太多好奇心。”
秦淮砚也就随口一问,没想到薄津恪居然自顾自评价起来了。
作为和薄津恪一起长大的发小,秦淮砚敏锐地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忍不住戏谑。
“这么说,你认识喽,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在你眼里,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到底是我有好奇心,还是你对她有好奇心?”
薄津恪幽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从鼻腔逸出一声冷嗤,似乎是在嘲讽他的幼稚和可笑。
“看不透的东西才更能吸引他人的好奇心,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欲擒故纵的戏码。”
秦淮砚一脸没趣地摊了摊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连他自己都意外居然会把薄津恪往这方面想。
薄津恪这种历经那么多生死较量和尔虞我诈,什么诡计看不明白,会轻易被一个女人吸引目光?
给他下毒的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使用的毒一定不是普通的毒。
而这个女人,居然轻而易举就解了,还会有人觉得她单纯无害吗?
......
另一头。
许时颜一边往商场走,一边拿出手机给蒋敏发消息。
“你之前说那套房子的邻居我认识,指的就是薄津恪?”
蒋敏回复:“这么快就见面了?”
许时颜:“不算愉快的见面,这种男人阅历丰富,城府颇深,恐怕不好搞定。”
蒋敏有些担忧:“薄津恪对付人的手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是看出你别有图谋,你会不会有危险?”
许时颜毫不在意:“我什么时候怕过危险,我们哪次做事又没有危险?放心吧,我知道分寸,放了饵,也得他愿意咬钩才行。只是,和薄家的联姻终究只是计划的一环,其余的安排,也千万别落下。”
蒋敏:“明白。”
沟通完,许时颜习惯性地删除聊天记录,哼着小调,看起来只是个开朗活泼,无忧无虑的世家小姐。
买完东西,回到别墅,把从超市采购的东西交给佣人打理,自己则来到别墅顶层。
这里有一个小窗,刚好能看见隔壁别墅的后花园和大门,但视角有限。
许时颜拿起新买的望远镜试了一下,动作自然,完全没有身为“偷窥者”该有的心虚和小心翼翼。
恰在此时,电话响了。
许时颜一边试望远镜一边接电话。
“谁?”
电话那头传来许母的声音:“颜颜啊,公司那件事,明轩已经调查过了,那个李经理早就有前科,你哥已经把他开除了,还准备起诉他,公开曝光,你现在在哪儿,我派人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许时颜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嘴上颜颜颜颜的叫得这么亲昵,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没打算跟我道歉吧,真把我当小孩子哄?”
“许时颜,你别太过分了!”
许明华竟然也在,一开口就是指责。
“妈妈这几天担心你担心得不行,大哥为了你的烂摊子也没少操心,现在已经跟你澄清了,你还想怎么样?”
许母拦住许明华:“行了行了,颜颜受了委屈发点火也正常,颜颜,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万一被坏人欺负怎么办,还是赶紧回来吧?”
一旁的许诺也帮腔:“姐姐,之前是我们误会你了,你回来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咱们不能再拿许家的名声来冒险了!”
许明华看向许诺,语气无奈又心疼:“这件事又不是你的责任,别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这样只会助长别人的嚣张气焰,许时颜,就算你现在不回来也给我一个具体地址,哪个世家千金像你一样天天在外面鬼混?”
哦,她倒成了别人了。
说到底,还是怕她真的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败坏许家的名声。
“我说了,我不回去。”
许时颜一字一句地说着。
“如果真的想要我回去,那就让许诺想一个有诚意的道歉方式,毕竟这件事可是她先告诉你们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她就开始添油加醋的侮我清白,什么居心,她心里清楚。”
说完,不等许明华开口斥责,许时颜率先开口挂断了电话。

许时颜也顺势逢场作戏,故作亲昵地贴近薄津恪,脸上带着勾魂夺魄般的笑。
原来薄津恪还挺关心外界的传言。
最近网上对于她在琼州岛的私生活讨论度极高,热度都快逼近一线明星了。
不过,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非要说贞洁,她的第一次早就用在了那个神秘的男人身上。
他的身材,声音,都是她喜欢的。
至于样貌,天太黑,再加上走得急,没太看清楚。
但从触感来看,鼻梁高挺,五官深邃,应该长得也不错。
总之体验感还算满意,也算是成长了,她倒也没什么好懊悔的。
但越靠近薄津恪,许时颜越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和那个男人重合。
可如果真的是他,他又为什么死活不肯承认?
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不想跟她扯上太多关系。
第二,他去琼州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她知道。
她对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周悦悦一副身心遭受巨大打击的模样,连退好几步,眼神复杂。
大概怕这个场景被人看到,自己也会遭殃,周悦悦拿起自己的包,逃也似的离开了。
见人走了,许时颜松开薄津恪,眼波流转,偷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秀眉微蹙,似是有些自责。
“我是不是演得太过了,万一周小姐一气之下,把我们的关系透露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薄津恪唇角的弧度扩大,“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现在知道怕了?”
“我倒是不怕,毕竟我的名声已经是这样了。我只是替薄先生担心,跟我这种水性杨花,不干不净的女人传出绯闻,对您的事业和形象,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像薄津恪这么聪明的男人,更会懂得趋利避害,真的会愿意承担这种风险?
薄津恪目光幽幽,依旧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模样。
水性杨花,不干不净?
还真敢说。
薄津恪想起那个晚上,像是引人坠落的致命陷阱。
大概也有一部分药物的关系,他从没像那样失控过。
许时颜的身体到底是第几次经历这种事?
手足无措的回应,还有天亮之后,床单上的那抹落红,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没想到许小姐这么在乎舆论,那你也应该了解,关于薄津恪的名声。”
薄津恪一副旁观者的模样,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许时颜的表情变化。
“据说,他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冷血得没有人性,但凡被他盯上的人,连死亡,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薄津恪的传闻,许时颜当然了解,但正面评价居多,远没有薄津恪说的那么严重。
薄津恪说这种话,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威胁,提醒她注意分寸,知难而退。
可惜,许时颜最不怕的就是危险。
“是吗?”
许时颜微微一笑,“那看起来,我和薄先生像是难兄难弟了,我爸妈,大概率不会同意我和盛之俞取消婚约,而薄先生没有女人敢轻易靠近,现在又被迫相亲,干脆咱俩凑一对,一劳永逸,如何?”
没想到许时颜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就连薄津恪都微微一愣。
“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许时颜困惑地挠了挠头,“难道是我表达得还不够准确,那我再说得清楚一点,我,想和薄先生,以合作为目的结婚。”
说完,许时颜又加了句,“您放心,此举只是权宜之意,毕竟薄先生也不想被盛爷爷整天盯着去相亲吧?而我,也能彻底断了爸妈的念想,其实也算是变相的跟盛家结了亲。”
薄津恪看着许时颜那双流光粼粼的眸子,黑眸冷寂,过了好一会儿,磁性的声音才响起。
“像是个值得考虑的好办法。”
没有正面回答,意思就是暂时没考虑好,或者拒绝。
做到这个份上,她也算是尽力了。
“好,那我就等着薄先生的答复。毕竟我们的家离得很近,您随时来,我随时候着。我还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说完,许时颜优雅地提起裙子,施了一个欧式宫廷礼,然后转身离开。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优雅慵懒,漫不经心。
那些故作的柔情,下一秒就能毫不留情地收回。
薄津恪看着许时颜离去的背影,一瞬间想到了猫。
......
刚回到别墅,许时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时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通。
“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压沉着的声音,语气没有质问和指责的意思。
居然是大哥许明轩。
许时颜感到有些意外。
许明轩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怎么还有空来管她离家出走这种闲事?
“我在哪儿不重要,总之,我现在很安全,也很快乐,既没夜夜笙歌,也没杀人放火,乖得不得了,就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了。”
许明轩的眉心皱成了“川”字。
“你有什么不满回家再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许家的大小姐,没有资格在外面做自由散漫,游戏人间的纨绔。”
许明轩的语气多了几分命令的味道。
许时颜最不喜欢听的就是命令,可此时,她却不敢直接呛回去。
大概是血脉压制,又或者她知道许明轩的行事作风。
万一把他惹急了,许明轩就算是派人把整个盛京翻过来也要找到她,到时候情况更麻烦,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浪费。
“行了,知道了,我明天回家住。”
她只说回家住,可没说要待多久。
第二天,许时颜简单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径直回到了许家。
刚进大厅,她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许明轩,许明华,就连正在拍戏的许明远也在。
这么大阵仗,颇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许母走过去接过许时颜手中的行李,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气性怎么就这么大,那个经理已经被你大哥送进监狱了,站在身败名裂,彻底洗清了你的责任,你一个人在外面,没朋友又没钱,万一再遇见坏人怎么办?”

许诺也热情地凑上来,笑眯眯地表示欢迎。
“姐姐,你终于肯回来了,妈妈和哥哥一直念叨你。”
许时颜无动于衷,抽回了被许母握着的那只手,态度冷漠至极。
“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何必搞这些假惺惺的小动作,你们不嫌累,我都替你们觉得累。”
要是真的关心她,当初就不会把她送进琼州岛,更不会不调查清楚事实就要把她赶出家门。
许明华立刻坐不住了,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许时颜,你这是什么态度,连妈妈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许时颜冷笑,“妈妈又如何?家人又怎样?伤我最深的,不就是你们吗?”
“好了。”一旁的许明轩声音一沉。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讨论时颜的未来规划,不是吵架,时颜,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你调整好了再说。”
许时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往单人沙发上一坐。
“我可不敢耽误你们的时间,大哥是许氏总裁,日理万机,平时想见你一面都难,二哥身为国际影帝,平时不是拍戏就拍广告,至于三哥嘛,虽说今年的拳击比赛还没开始,估计也没懈怠锻炼吧,有许诺妹妹陪着,想必还挺轻松的?”
说到最后,许时颜不禁眼眸微弯,语气夹杂着几丝调侃。
许明华皱起眉头,脸上却闪过两朵可惜的红晕,“不要胡说八道!”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许明华就这么着急自证,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气氛微妙,许明轩看向许明华,敏锐的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身为影帝的许明远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带着欣赏,“时颜,告诉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公司的工作,那要不哥哥带你进娱乐圈怎么样,保证好玩。”
三年没见,许明远依旧是那副不着调的花蝴蝶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品味极差,也就那张脸还算耐看。
话一出口,许母先担忧起来。
“娱乐圈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时颜哪里适应得了,再说,时颜的名声......”
说着,许母看了一眼时颜,脸色为难,欲言又止。
许明远安慰道:“妈,你不懂,黑红也是红,现在关于时颜的传言,热度都快霸榜热搜第一了,这是多少小演员求都求不来的热度,我看时颜的心理承受能力挺强的,大哥能力强,但是人太死板,时颜不适应许氏的环境也正常,干脆进娱乐圈试试?”
许母眉头一皱,作势要打他。
“你少拿你大哥开涮,许家有了你这么一个自由散漫的人还不够吗?好好的副总裁不当,非要去演戏,时颜跟着你,不学坏才怪!”
沉默了半晌,许明轩终于开口:“既然时颜不适应公司,那就跟着明华一起锻炼,顺便学点自保的能力,也算有点事做。”
许明华不乐意了。
“不是......大哥,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让她跟着我?”
许时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她跟着许明华学拳击?
先不说许明华有没有这个资格教她,就许明华和她的关系,待在同一个空间,肯定两天一吵,三天一打架。
更重要的是,许诺也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都快溢出来了。
她可不想天天观看廉价偶像剧。
许时颜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哥,如果要我在跟着许明华和再去一次琼州岛之间做个选择,那我一定会选择去琼州岛。”
许明轩蹙眉,眼神变得有些冷。
“你这个不学,那个也不想学,难道是想一辈子当个米虫?许家不可能永远罩着你。”
“大哥,你先别生气。”
许诺忽然说话了,字里行间都是对许时颜的关心。
“姐姐刚从琼州岛回来不久,不适应社会生活很正常,你总得给姐姐一个适应的时间吧?依我看,不如让姐姐去重新去上学,修养身心,等学好之后再投入工作也不迟。”
许母闻言,眼睛一亮。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如就让时颜去上学吧,不管时颜想去哪所学校,想学什么专业,我都能把她送进去!”
许时颜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这跟当初把她送进琼州岛有什么区别?
不想费心费力管她,索性就把她丟到一个糟糕至极的环境里,企图让她服软。
可惜,她就是天生膝盖硬,跪不下来。
“好啊,不怕我把学校炸了的话,就尽管把我送进去。”
许时颜胳膊肘抵在大腿上,手心撑着下巴,脸上带着勾魂夺魄的笑。
然而,这笑意未达眼底,眼眸深处像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之前,陆母是趁着她喝醉的时候,偷偷把她送进了琼州岛。
这次,又想用什么样的方法?
她吃过一次亏,这次要是再敢这么对她,那她也不介意把许家给掀了。
许时颜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许时轩蹙紧了眉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可奈何。
许明远赶紧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再怎么说,时颜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就算她再混,好歹四肢健全,头脑正常,目前不也没在外面惹出什么祸事吗,要求就不要太高了。”
说完,许明远又微笑地看向许时颜。
“时颜,你以前不是喜欢设计吗,那就继续学你感兴趣的。你放心,无论你的作品设计得有多差,我都能把它穿出去。我的身材相貌你也知道,就算是披个麻袋都能成为时尚的宠儿。”
许时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回应他的话,眼神在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我的未来规划,我自有分寸,设计,我会继续学,想要去哪个学校的设计学院,我自己也能考进去,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
许明华对她这番大放厥词的话表示不屑,“就凭你,考进设计学院?我看你不如选择实际点的专业,就算以后没人敢娶你,最起码你还有点生存能力!”
许诺却表示支持:“明华哥,你话也不能这么说,有梦想是好事,姐姐如果想要学设计,我可以帮她,就算没有天赋,经过一定训练,也能有一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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