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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阮一一斐云无删减全文

咕咕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这炙牛腩是哪个厨子做的,给本宫剁了她的手!”凤栖宫正殿内,一双羊脂玉筷被狠狠掷在地上,断成四截,撒着葱花的鲜亮牛腩被打翻在地,汤汁污了地上的盘金毯。萧蕊身侧的一众仆从皆被吓得扑通跪地,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唯听得枝上鸟雀被惊得簌簌而飞。夏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身为凤栖宫的大宫女,她自是知道今日这饭菜是谁做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平日里最为倚重的那几个厨子。那几位在宫中伺候多年,放多少调料,炖多少水,用最好的食材,分毫不会差。毕竟在这凤栖宫当差,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谁敢有半分懈怠?娘娘今日不过是心中不快,想要寻个由头出气罢了。可怜外面院子里,还在忙着捡珠子的宫女,丝毫不知道大殿内发生了何事,这会儿正高兴着,赶在最后一炷香之...

主角:阮一一斐云   更新:2025-03-0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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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阮阮一一斐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这炙牛腩是哪个厨子做的,给本宫剁了她的手!”凤栖宫正殿内,一双羊脂玉筷被狠狠掷在地上,断成四截,撒着葱花的鲜亮牛腩被打翻在地,汤汁污了地上的盘金毯。萧蕊身侧的一众仆从皆被吓得扑通跪地,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唯听得枝上鸟雀被惊得簌簌而飞。夏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身为凤栖宫的大宫女,她自是知道今日这饭菜是谁做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平日里最为倚重的那几个厨子。那几位在宫中伺候多年,放多少调料,炖多少水,用最好的食材,分毫不会差。毕竟在这凤栖宫当差,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谁敢有半分懈怠?娘娘今日不过是心中不快,想要寻个由头出气罢了。可怜外面院子里,还在忙着捡珠子的宫女,丝毫不知道大殿内发生了何事,这会儿正高兴着,赶在最后一炷香之...

《阮阮阮一一斐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这炙牛腩是哪个厨子做的,给本宫剁了她的手!”
凤栖宫正殿内,一双羊脂玉筷被狠狠掷在地上,断成四截,撒着葱花的鲜亮牛腩被打翻在地,汤汁污了地上的盘金毯。
萧蕊身侧的一众仆从皆被吓得扑通跪地,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唯听得枝上鸟雀被惊得簌簌而飞。
夏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身为凤栖宫的大宫女,她自是知道今日这饭菜是谁做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平日里最为倚重的那几个厨子。
那几位在宫中伺候多年,放多少调料,炖多少水,用最好的食材,分毫不会差。毕竟在这凤栖宫当差,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谁敢有半分懈怠?
娘娘今日不过是心中不快,想要寻个由头出气罢了。
可怜外面院子里,还在忙着捡珠子的宫女,丝毫不知道大殿内发生了何事,这会儿正高兴着,赶在最后一炷香之前完成了娘娘交代的任务。
一个时辰的时限,三个宫女在偌大的庭院中仔细搜寻,终于将珠子一颗不少地捡回了金丝楠木盒里。
其间,有颗玛瑙石落在了院子正中央的小池塘内,幸而玛瑙色泽鲜红,且池塘内又恰好结了冰,珠子才未彻底落入水中让人瞧不见,不然可就坏事了。
三个宫女中,身材最为娇小的一人,小心翼翼地踏上薄冰,心中默默祈祷着冰面不要碎裂。饶是心中再怎么求着老天爷,那薄冰还是承受不住裂开了。
小宫女眼疾手快,猛地向前扑去,池水四溅,将她淋了个落汤鸡,但她毫不在意,只将珠子紧紧握在手心,举过头顶,笑着高声道:“我抓到了!”
待她们捧着金丝楠木盒进入殿内时,瞧见跪了一地的人,心头暗道不好,正欲退出,就听得上头的人发了话:“等等,那破厨子先留着,调教一个合本宫口味的着实不易。你们三个,上前来。”
方才萧蕊只是随手一指,并未细看,此刻她微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几人,倒真让她看出了几分不同。
那落水的小宫女正值花季,皮肤最是娇嫩,大寒天浸了冰水,唇色发白,衣衫贴在那曼妙的曲线上,隐隐透出几分病美人的姿色。
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哪里瞧得上盒子里的那些破烂玩意儿?又怎么会在意里面有多少颗?还不是凭她一张嘴说了算。
“这珠子少了几颗。”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狠心的话,轻飘飘的几个字给人定了罪。
话音刚落,便有太监上前,熟练地绑了人,准备拖进浣衣局。
“慢着......”萧皇后染着丹蔻的红指甲悠悠指向了那淋湿的小宫女,“这个留下......”
年轻小宫女脸上的麻木瞬间被惊喜取代,以为逃过了一劫。
“用来入药。”
惊喜之色化作了惊惧。
宫人皆知萧皇后有一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以脏治脏,以腑治腑,以形补形,以朱砂辅药,可使人面色红润,皮肤细腻。
萧皇后年岁渐长,眼尾悄悄爬上了细纹,正是缺好姑娘的年纪。
只是这宫里呀,最不缺嫩生生的姑娘。
“谁又惹朕的蕊儿生气了?”一抹明黄色的衣角映入眼帘。

阮一一听闻那声音,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望去,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映入眼帘。
那少年腰间挂着一壶酒,正坐在一头小毛驴上。他生了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周身散发出来的贵气,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遮掩。
毛驴矮了些,比不得骏马高挑,那少年微微仰头,目光中带着关切。阳光倾洒而下,落在他的面颊上,更衬得那双桃花眼格外勾人。
许嬷嬷伺候人的活干了一辈子,别的本事暂且不论,单就这看人的眼光,那也是磨炼得有了七八分火候。
她瞧见这少年虽然穿着打扮略显简陋,但那通身的气度却不似普通人家,也就未做出打发少年离开的举动,这才让他靠近了阮府的马车。
阮老夫人亦将少年的模样瞧得真切,心中暗自思忖,这模样,俊的嘞!
既是这般贵人模样,说不定真能有什么救治热病的法子,这么想着,阮老夫人也就开了口:“家中有人得了热病,这位小公子可有什么指教?”
“往前一里路,有一处供往来行人歇脚的茶馆,你们只需寻那茶馆中的老伯,讨要一坛烧酒,将酒涂在额头、脖子、掌心等处,可退热症。我方才见有个云游的赤脚大夫在那饮茶,说不准还能请他帮忙把把脉。”
代青拿起腰间悬挂的葫芦酒囊,稍稍晃了晃,笑着说道:“我这里面装的是米酒,劲道少了些许,不够烈。”
“多谢公子,只是今日时间紧迫,来不及答谢公子的相助。公子日后若是得空,可前往金满楼寻我,这是信物,届时我自当为公子备上一份薄礼,聊表心意。”
阮一一摸了摸钱袋里仅剩的碎银,也不好给出去。当即不多废话,递过去一个木牌,由许嬷嬷接手给了那少年,随后便吩咐车夫驾车向着前头赶去。
许嬷嬷也算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知道小姐平日里跟着老太爷学了些拳脚功夫,闲暇之余,还喜欢亲手刻些牌子。
大夫人心疼小姐这双手,还特意去求了膏药来,这木牌小姐可宝贝的紧呢。
代青接过木牌,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
木牌方方正正,松木特有的纹理点缀其上,牌面并未经过过分的打磨,故而还带着些许粗糙。在木牌的正中央,镌刻着一个大大的 “一” 字,字迹苍劲有力。
“少主可要查清楚这一行人的来路?”方才还空旷的地界,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毕恭毕敬地向代青行礼。
“无妨,让洛神医治了热症再回吧。”代青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将那块木牌随手丢进毛驴身旁挂着的布袋里。
接着从路边采了一截狗尾巴草,衔在口中,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慢悠悠地骑着毛驴,沿着官道继续向前赶路。
“日行一善,本就是浮萍游子漂泊无根,萍水相逢君莫问~”
官道上便又只剩下了一人,那不知名的曲调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着,听起来格外轻快。

遥想阮府往昔,世代忠君爱国,儿郎们前赴后继,血洒沙场,马革裹尸。
本应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受四方百姓敬仰爱戴。怎料命运无常,最终竟落得个抄家充国的凄惨下场,怎能不令人悲从中来?
其实阮老爷子早有预感,此次征战,皇帝怕是要对阮家军不利。
当年打天下之时,君臣齐心,彼此亲如兄弟,相互扶持,共历风雨。可一旦江山稳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却渐渐成了天子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患。
功高震主乃千古不变之大忌,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阮老夫人时刻牢记丈夫的叮嘱,此次战役接近尾声,家书未能如期而至,她便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万万未曾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居然是十死无生之局!
“吾夫一生忠君爱国,其血,洒于国土;其志,存于天地。吾等承蒙君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战果虽悲,却不可推诿责任。今陛下降罪,吾等无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老夫人的声音饱含悲怆,热泪在眼眶中打转,而后毅然决然地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一拜。
半晌过去,老夫人都毫无动静,一旁的许嬷嬷顿时慌了神,声音颤抖:“老夫人,您怎么了!快来人啊!老夫人晕过去了!”
又一阵兵荒马乱,福贵公公往日里收了阮府不少的好处,眼下瞧着这老夫人大冷天摊倒在地,心中到底还是泛起了一丝怜悯。
他的目光落在老夫人手中攥着的佛珠之上,那佛珠看着极为质朴,料想也值不了几个钱财。此次抄家,按例只抄没贵重物品,如今老夫人都已晕死过去,为了这等不值钱的玩意儿闹得难看,也不值当。
睁只眼闭只眼,福贵公公装作视而不见,默许阮府的人将老夫人抬出门去。
刚踏出阮府大门,就见门外立着一位俏生生的姑娘,梳了妇人发髻,瞧这模样,想来是哪家的娘子。
再细细定睛一瞧,豁!这不是那斐将军的妻子么?
可随即又想到,斐将军亦是女子,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着实令人啧啧称奇,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
阮一一见着福贵公公,不动声色地从袖口掏出一锭金元宝塞了过去:“辛苦公公跑这一趟,不知阮家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福贵公公接过金元宝,放在手中颠了颠,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他心中暗自思忖,阮府经此一劫,怕是再也成不了气候了。家中大好儿郎皆战死沙场,已然死绝,日后万不会再有恢复往昔荣光的可能。
然而斐氏却不同,阮氏倒台,圣上有意扶持斐将军。这阮家嫡女嫁入斐氏,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杂家劝斐夫人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阮氏此后怕是不好过,既然已经出了火坑,就莫要再往里面跳了。”
福贵公公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靠近,又接着压低声音道:“斐将军......这事办的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卫副将崛起于微末,几年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是有些本事在的。此次按功行赏,最大的赢家就是这两位了,夫人往后还是好好过日子罢......”
福贵公公这话刚说完,就见一群马夫架着车而来,尘土滚滚。
原来是方才阮一一见无法进入阮府,便先去四处打点了一番,特意租了些马车,好叫家中亲人方便些。
福贵公公顿时就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得,看样子这阮府已经出嫁的嫡女,硬是要往火坑里跳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做那讨人嫌的碎嘴子呢?

阮一一虽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内心却是翻江倒海,任谁看到自己苦等了五载的夫君变成了个美娇娘,也会大受震撼。
她缓缓抽出被叶清婉攥住的手腕,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母亲瞒得我好苦啊。”
这其中的苦涩,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阮一一身为靖国公府的嫡长女,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一个女子也就罢了,这已然是惊世丑闻。何况这个女子在外征战五载,如今竟挺着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归来。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些,斐云挣得了军功,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斐将军,可曾有人考虑过阮一一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人言可畏,京城中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将阮府给淹没,靖国公府的脸面荡然无存,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阮一一打量着斐云身旁的那个男人,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满头的乌发半披着,仅用一条宝蓝色的发带随意束起。
眉锋如剑,目若朗星,待细细瞧去,那双眸子里似乎还隐隐透着一抹幽蓝。
好一个俊俏郎君。
见阮一一这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的心上人,斐云微微皱眉,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将卫逸尘牢牢挡在身后:“一一,这便是我的夫君了,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斐云,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阮一一看着斐云护犊子的模样,又瞧了瞧比斐云高出半截身量的卫逸尘,心中已然明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一一,你我虽是夫妻,但同为女子,虚凰假凤本就没有未来可言。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休弃你的。”
“哦?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听话法?”阮一一眉梢上挑,盯着面前这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夫君”。
“我已经同逸尘商议好了,待我生下腹中子嗣,你便在我斐府相夫教子,我与逸尘征战沙场,我们各司其职。等这次皇上的赏赐下来,我再送你些补偿。”
“补偿?我稀罕你的补偿?”阮一一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年来,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这诺大的镇国侯府,斐云所说的那点三瓜两枣的补偿,她还真看不上。
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看来,这斐云的脑袋莫不是让驴给踢了?堂堂阮府嫡女和立下赫赫战功的斐将军,居然要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就连两女共侍一夫这么荒唐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简直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一一,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如今怀了身孕,还担任着将军之职,每日本就费心劳力。哪里像你这般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我的庇佑下享清福,你一个连刀都拿不动的妇人,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辛苦?”斐云眼中满是烦躁,耐着性子哄道。
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清福?妇道人家?京城谁人不知她阮一一为斐府付出了诸多心血。
出嫁之前,她确实是个养尊处优、享清福的贵小姐,可出嫁之后呢?
为了维持府中的生计,她不得不抛头露面,打理各种商铺事务,甚至还要被小姑子斐芷芪看不起,嫌弃她丢了斐府的脸面。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果然是会笑的,阮一一嘴角扯起一抹假笑:“若这便是你的解释,那我们就和离。”

“祖母方才险些连我也骗了去。”阮一一直勾勾地盯着阮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懊恼,“您这么大的岁数了,还玩这套把戏,真真是吓死我了。”
“一一,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在你太姥姥的家乡,祖母这个年纪可一点儿也不老,我不爱听人说我年纪大。”
阮老夫人放下车帘,不紧不慢地开始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佛珠相互碰撞,发出吧嗒吧嗒清脆的声响,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厢内回荡。
“好好好,祖母永远十八岁,是我阮府的一枝花。”阮一一无奈地软了语气哄着。
她的目光落在祖母身前,那衣襟湿了大半,额头亦是一片红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方才接旨就算是做戏,祖母肯定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这话还差不多,祖母爱听,多说。”阮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祖孙二人相对无言。
静了半晌,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齐出声。
“我怀疑......”
“我觉得......”
彼此打住话头,又互相对视一眼。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阵短暂的沉寂,阮一一先打开了话匣子:“我怀疑这件事有蹊跷。祖父一生征战沙场,怎会轻易犯下如此大错?再者,还有家中族人辅佐祖父,断不会令百姓无辜枉死。”
阮老夫人点头,神色凝重:“一一所言极是,你祖父再怎么老糊涂也不至于让一城百姓陪葬,何况还有你父亲叔父帮衬,绝无可能十死无生。这圣旨上的字,我一个都不信,这背后必定有其他隐情。”
阮一一拿起一旁明黄色的圣旨,待细细读完后,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干完活还不忘将牲畜的肉放在火上烤了吃,上头那位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阮老夫人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孙女,这个孙女从小就是个伶俐的,与自己最是亲近。有些话她连自家的枕边人都不曾透露,不过是在一一面前漏了几回马脚,这小丫头片子就敏锐地回过味儿来了。
自从母亲仙逝之后,那些于这个朝代而言,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话,渐渐在她心中生了霉菌,透不了风,见不得光,以至于几乎要淡忘了。
可陡然间被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幼童勘破了,让周青岚心中惊讶之余又觉欣喜,或许一一便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慰藉。
自那以后,两人就此成了忘年交,在外人眼里,阮老夫人也不过是格外宠爱孙女的祖母罢了。唯有周青岚自己知晓,她对一一有多么信任。
“一一,你祖父先前就曾有所预感,朝堂局势日益错综复杂,皇上对阮家已然心生嫌隙。今日之事看似已经了结,实则底下暗潮汹涌,待我们寻一处安身的落脚之地后,还需细细谋划。”
阮一一低头沉思片刻,语气中带了一丝纠结道:“祖母,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阮老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地瞥了她一眼:“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说无妨。”
阮一一轻咬下唇,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斐云......是女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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