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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

宇睿麻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是林殊与周宴礼的结婚六周年,他却带着女儿给三姐庆生去了。林殊坐在驾驶位,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还有那个被藏了六年的三。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火红鲜亮的衣裙,小女孩亦穿着同款色系的亲子装,男人一直陪伴着游玩,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温馨,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林殊目光落在丈夫手中徐徐开启的名贵首饰盒,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却。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条祖母绿项链,周宴礼借了去,说“有重要的作用。”她记得,很早以前温馨在她脖子上见过,淡淡说了一句:“周宴礼,我好喜欢,要是我也有一条就好了。”她的丈夫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骗了去,送给了别的女人。“霜霜,来,亲阿姨一下。”周宴礼轻轻将女儿推到温馨而前。林殊捂着心口,霜霜是她十月怀胎...

主角:林殊周宴礼   更新:2025-03-07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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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周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宇睿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林殊与周宴礼的结婚六周年,他却带着女儿给三姐庆生去了。林殊坐在驾驶位,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还有那个被藏了六年的三。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火红鲜亮的衣裙,小女孩亦穿着同款色系的亲子装,男人一直陪伴着游玩,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温馨,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林殊目光落在丈夫手中徐徐开启的名贵首饰盒,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却。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条祖母绿项链,周宴礼借了去,说“有重要的作用。”她记得,很早以前温馨在她脖子上见过,淡淡说了一句:“周宴礼,我好喜欢,要是我也有一条就好了。”她的丈夫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骗了去,送给了别的女人。“霜霜,来,亲阿姨一下。”周宴礼轻轻将女儿推到温馨而前。林殊捂着心口,霜霜是她十月怀胎...

《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是林殊与周宴礼的结婚六周年,他却带着女儿给三姐庆生去了。
林殊坐在驾驶位,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还有那个被藏了六年的三。
年轻的女孩子一身火红鲜亮的衣裙,小女孩亦穿着同款色系的亲子装,男人一直陪伴着游玩,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温馨,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林殊目光落在丈夫手中徐徐开启的名贵首饰盒,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却。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条祖母绿项链,周宴礼借了去,说“有重要的作用。”
她记得,很早以前温馨在她脖子上见过,淡淡说了一句:“周宴礼,我好喜欢,要是我也有一条就好了。”
她的丈夫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骗了去,送给了别的女人。
“霜霜,来,亲阿姨一下。”
周宴礼轻轻将女儿推到温馨而前。
林殊捂着心口,霜霜是她十月怀胎的女儿,她不会亲近她以外的任何人,更别说亲别的女人了。
然而——
霜霜的吻准确落在温馨额头,还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温馨阿姨,你能不能也当我妈咪。”
这就是她一手带大的好女儿。
她是什么时候跟温馨这样亲近的。
周霜是周宴礼跪着求她生下来的女儿,她有过一次宫外孕,差点丢了命,从此对生孩子这件事有了阴影。
周家三代单传,到周宴礼头上就这么一个儿子,知道她怕生,周宴礼求她,无论男孩女孩,他们周家都会看作掌中宝。
听说,温馨就差那么一点点嫁入周家。
但是——
她不能生。
周宴礼让霜霜跟温馨那样亲近,是想把霜霜给温馨吗?
林殊缓缓闭眼,不愿意再想下去。
六年了,夫妻六年的感情,怀胎十月的艰辛。
因为爱周宴礼,她豁出了命,结果,她得到了什么?
林殊——
你怕不是,周宴礼的工具人吧。
隔着车窗,林殊拿起手机打了周宴礼电话。
手机铃声她坐在车里都听见了,周宴礼明明看了屏幕,却迟迟没接。
直到周霜提醒。
“爹地,是不是妈咪,你不接电话她到时候又要玩自杀了。”
周宴礼这才滑开接听键。
“林殊?”
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跟同温馨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林殊眼睑微敛。
“你带霜霜去哪了?”
周宴礼轻睥周霜与温馨,以食指点唇,示意周霜不要出声,两大一小的默契就是自家人。
对面一片沉默。
林殊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宴礼面容一滞。
等了许久,周宴礼终于开口。
“我记得,买了礼物,想晚点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游乐场上空,烟花突然就炸开了......
巨大的响声,握着手机两人都听到了。
周宴礼下意识抬眸。
正对面十二点方向,红色法拉利里,他的妻子与他隔窗相望。
温馨抱起了周霜,身体紧紧依偎着周宴礼。
林殊下车的想法在看到毫无违和感的三人后荡然无存。
真抱歉呵......
她想......
是她打扰他们了。
周宴礼瞳孔突然紧缩,想过去,温馨与周霜同时拉住了他的手。
“爹地,妈咪跟踪了我们吗?”
温馨声音又软又细:“我去跟林殊解释吧,她肯定是误会了。”
手机里林殊的声音淡得没有一丝人气。
“不必了,我没有误会。”
缓缓放下手机,林殊盯着驾驶位的俞喻:“开车。”
回了别墅,俞喻一边走一边给林殊报告。
“温小姐跟先生交往数年,两个人感情好得快结婚了。但是,温小姐不能生育,老爷子不答应这们婚事,所以——”
俞喻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林殊淡淡一笑。
“所以他娶了我。”
周家光有周霜一个女孩子是不够的,周宴礼上个月又提了要求,想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
呵——
为温馨登堂入室做充足的准备吗?
如此一来,下一任周太太连生育的苦都不用受了,直接接管她的老公,外加送上一子一女。
好心机,好手段。
“好消息是,温馨三个月前被检查患了胃癌,只有一年的命。”
林殊呼吸一滞。
老爷子也是胃癌。
果真是一家人,连生病也惊人的相似。
夜色渐深,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十点整。
屋内的壁炉里点着柴火,林殊坐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门开了,夹带着室外的冰冷。
回来的只有周霜,周宴礼不见人影。
“妈咪,你今天无端跑去游乐场干嘛——”
见到林殊,周霜粉嫩的脸嵌着两团红,一看就是气的。
“爹地和温馨阿姨说好了带我看午夜的烟花,今天可是圣诞节,都是因为你,爹地让我先回来了。”
林殊心中一痛,对了,今天还是圣诞节,她的生日。
林殊起身走到周霜面前蹲下,伸手准备弹去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周霜嫌弃地别开脸与她保持着距离。
“温阿姨病了,所以我们才陪着她。她对我可好了,我喜欢的东西都给我买,我要吃什么都愿意陪着我,我当然也要陪她。
妈咪,你太坏了,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还跟踪我们,现在温阿姨不高兴了,爹地也不带我玩了,你目的达到了。”
周霜嘟嘴,一双大眼里全是对林殊的恨。
“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太太为了你,手工编织了你最喜欢的毛衣款式,还有一只大的圣诞袜,里面装的全是你喜欢的玩具呢。”
佣人吴妈都快听不下去了,小姐是太太一手带大的,先生外头那个女人她才认识几天,就同亲妈翻脸。
周霜看也不看:“我长大了,谁稀罕那些小屁孩的玩具。”
林殊的心一点点痛到麻木,她难过的不是女儿对自己的控诉,而是周霜脸上由心对她的厌弃,和周宴礼不耐烦时如出一辙。
吴妈赶紧过来捂周霜的嘴:“小姐,可不兴这么说,太太多难过。”
林殊缓缓起身,室内明明很暖和,她全身却没了知觉。
“霜霜,妈咪会跟你爹地离婚的。”
即使周霜态度恶劣,她还抱着一丝幻想,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可能——
“那最好,我也希望温阿姨当我妈咪。”
我也希望温阿姨当我妈咪成了压垮林殊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决定了——
这次,绝对不再跟周宴礼过下去了。

林殊坐在床沿,手机在手中握到发热,屏幕早就黑了,她还是愣愣的。
这些年对女儿关怀备至,怕她冷了,怕她热了,怕她饿了怕她闷了。
周霜出世后,她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她为周霜织一些小衣服,小帽子,幻想着她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她把周霜宠成小公主,天上的星星也恨不得摘下来给她。
唯一自己严格的地方,大约就是对她的饮食健康控制得比较紧。
周霜娘胎里带出的贫血症,龙眼和鸡蛋过敏,她还喜欢吃糖,所以自已也不准她吃太多,怕她过胖,或者长蛀牙。
她管控着周霜的学习,盯着周霜练习小提琴和画画。
像曾经,自已那个名媛母亲对自已一样严格要求周霜。
却不知,周霜并不喜欢。
周霜认识温馨不到一个月就被俘虏了心。
温馨不会督促她功课,任她吃喝。
她的小周霜短短半个月就胖了五斤,有一次她在温馨那吃了鸡蛋,还不只一个,回家就休克把林殊吓了个半死。
林殊发现想带周霜回来时已经晚了。
周霜的心和周宴礼一样,被温馨牢牢控制了。
他们都讨厌她。
而她所做的一切在父女俩面前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自作多情。
手机屏幕亮了,屏保的照片已经由当初的一家三口的合照换成了她和母亲。
林悦蓉女士是海城世家之女,一生温柔贤淑,与世无争,却遇上了她的父亲,与周宴礼同样薄情的男人。
她记得母亲的温柔,母亲临死时眼底的绝望她也看在眼里。
她说:“林殊,贤妻良母没有好下场,妈就是个例子。”
可是她还是喜欢母亲的温柔娴静。
默默的辅佐父亲这个凤凰男一路高升,最后他在外头养了女人,把母亲活活气死。
她年纪虽小,在父亲和母亲那场婚姻里,纵然母亲对自己严厉,那个女人也收买过她,她都不曾妥协和接受。
不像周霜,完全抛弃她了。
林殊想着女儿,想到泪水盈盈亦不自知。
“林殊,我们谈谈——”
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林殊的自怨自艾。
男人倚着门,昂贵的西装搭在手臂上。右手指缝夹着烟,没有点燃。
在家里周宴礼几乎不会抽烟,但是今天他特别的心烦意乱。
林殊目光略过他,一言不发的熄了床头灯,四周瞬间陷入短暂的昏暗,她的声音像飘浮在太空中的缥缈之音,让人无法捉摸。
“周宴礼,别浪费时间了。有空去哄你的情人吧,不要在我这里——”
她声音微顿,从牙缝挤出最后三个字:“打扰我。”
周宴礼没有被她的冷漠逼退,反而往房间里走。
林殊干脆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将自已裹了个严实。
柔软的床微微下陷,周宴礼坐了上来。
“林殊,我们不要离婚。”
即使躲在被子里,林殊依然听到周宴礼哑着声音,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
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周宴礼为了温馨对她不闻不问,都到这地步了,不想离婚的人居然是他。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窝在被子里不为所动,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出轨丈夫说出这样的话,只怕都会觉得想笑吧。
他是不是弄反了,还是——
周家给她下的另一个套?
等了许久,周宴礼都没有等到林殊的回应,他像在自言自语。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了,林殊,你记不记得,我们上个月都还在商量给霜霜再添一个弟弟,凑个好字,人生就圆满了。”
周宴礼说到动情之处,眼角似乎都含着湿意。
“凑个好字,等那个半边“子”长大了,直接送给温馨吗?”
林殊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后的冷空气直接令她打了个冷颤,周宴礼哪里肯放过跟她亲近的机会,男人凑了上来将她一把拖进怀里,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林殊身体的弦拉得很紧。
“周宴礼,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脏东西碰我。”
窗外的雪反射出的光落在林殊的脸上,映衬的冰冷与绝决像在周宴礼心脏上狠狠打了个洞。
周宴礼与她拉扯,一个想往怀里拽,一个想逃离。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
“林殊,讲点道理。”
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微愠,林殊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唇角勾起的讽刺弧度更大了。
“道理?什么时候周总开始给我做起思想工作而不是嫌烦了。”
她一周前问他记不记得还有个老婆在等,他说她无聊,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回来要跟她讲道理了。
“你为了温馨,将我最钟爱的东西都给了她,老爷子为了救她,可以放弃治疗的机会,就连霜霜都能不要我这个亲生母亲,周宴礼,你要我讲道理,你们周家人让我明白的最大的道理就是舍人为己,咎由自取。”
周宴礼怀里的林殊身体一直在颤动,她拼命压制着情绪,不愿意让这个薄情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然而,她还是忍不住——
六年,就算她是周家的养的狗也应该对她有点感情了,但是周宴礼没有。
他将一世的深情都给了温馨,连她的孩子都抢,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林殊惨白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周宴礼。
“你爱过我吗,周宴礼,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可曾爱过我?”
哪怕一天。
周宴礼神色微顿,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细微的反应都没有逃过林殊的眼。
犹豫就是不爱。
她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气,她认命了。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
“周宴礼,你走吧,去陪温馨,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更不会催你回家。”
周宴礼握住她冰冷的手,不肯放开。
良久,他改抚着她的脸。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喝了睡得舒服点。”
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
放开林殊的那一刻,他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空了。
“周宴礼,离婚吧,大家都干净。”

夜色如魅
别墅的壁炉里,炉火摇曳落在林殊光洁的侧脸上,跳跃的光芒映衬着她绝美的容颜。
披散的乌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目光落在端着的书中的一行字上,顿住许久。
男人的小青梅是原配的终极杀手,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年少时的恋人,六年的婚姻里,原来我连替身都不如。
林殊不小心就代入了自已与周宴礼的点点滴滴,一本言情小说看得如痴如醉,死去活来。
“在看什么?”
雪松的清新味道直入人心,是属于周宴礼独有的味道,腰上被人轻轻环住,她身体冷不丁的颤了下,却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林殊依旧盯着炉火,耳边传来与雪景相融的劈啪声,在深夜更显静谧。
周宴礼想抽走她手里的书,林殊随手一扔,书呈现抛物状的弧度飞进了炉火,不一会儿就让火舌舔食得干干净净。
“我累了,要睡了。”
她想推开他,那怀抱曾经有多令她着迷,如今就有多让她恶心。
周宴礼走后的无数个夜里,她都能梦到他与温馨缠绵的画面,醒来之后冲进洗手间干呕的不适感一直让她很不舒服。
男人没有放开她,以为她还在为婚纱的事耿耿于怀,为他坦护温馨而与他置气。
不过,周宴礼知道林殊很爱他,否则不会答应救温馨。
所以,他是带着感激的,心上的天秤也因为林殊的动作而悄悄的向她倾斜了些。
他不打算再将她一个人晾在家里了。
其实温馨大部分时间病情还是稳定的,他认为,对林殊,他应该好点了。
周宴礼没有听懂林殊话里明显抗拒他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他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深嗅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有些心猿意马。
因为温馨,他们半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上次的火热也被女儿搅乱,他现在很想——
“霜霜不在,我抱你回房间,嗯?”
他想带周霜一起回来,但是女儿放心不下温馨阿姨,非要在那边陪着。
温馨今天动完了手术,状态不错,他请了五个医护人员去盘山路三号,他很放心。
他想把时间留给林殊,她帮了一个大忙,他想好好慰藉她。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周宴礼,你当我是什么,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伎吗?就算真的是伎,你也要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林殊表情浸淫在炉火的光渍里,隐隐绰绰,长发轻垂,红唇鲜艳得像吸过人血,一张脸在火光的衬托下显得妖冶媚惑,声音却冷漠得不像话。
周宴礼暖香在怀,加上情绪与气氛的烘托已经快把持不住,她的话像一盆凉水,浇熄了他大半的热情。
他抛下刚动完手术的温馨只为了来陪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林殊从沙发上起身,薄毯滑了下来,露出单薄却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以及那张极不友好甚至带着愤怒的脸。
周宴礼的热情肉眼可见的褪了下去,突跳的太阳穴是他强压的怒意。
墙壁上的挂钟敲响了午夜的铃音,他累一天了,本可以直接在那里休息的,想到家里的妻子,他依旧在冰天雪地的寒冬,在深夜回到了这里。
“我想跟你道谢,不只是口头上的。林殊,谢谢你。”
想到温馨手术很成功,他心里那块肉又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他的林殊,永远站在他这边,替他着想。
“因为我救了你的旧情人?”
林殊笑了,笑得讽刺又心酸。
这半个月她打了多少电话,找过他多少次,他可曾回来看过她一眼。
为了他的小青梅,他居然良心发现,想用身体来答谢她。
“我是真心的。婚纱我已经让人拿去修理了,相信十天后他们会送回来的。”
周宴礼的话扯着她的心脏在胸膛纠着疼。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周总。”
林殊转身,曾经饱含深情的目光不再有半点的眷恋。
她上到第三个台阶的时候转身,乌发随动作轻摆,如流云叠锦。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你不用谢我,温馨的命是你们周氏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换的。”
她轻轻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唇角勾着无情与冷嘲,不理会他那双能淬出冰的黑眸里已饱含着毁天灭地的风暴。
“离婚协议你也看过了,找个时间签字吧。”
周宴礼浑身冰凉的站在客厅中央,万万没想到,对利益与得失从不在意,一心只争与他朝夕终老的林殊竟然变成了一个手段满满的女人。
他好像听到自已心底有什么碎了,在这寂静的深夜扯着他的心脏一阵阵的疼。
林殊——
是他看错了她吗?林殊回了楼上,女儿没回来,想必还在温馨那。
那女人做了手术,周宴礼也回来了,谁照顾周霜?
她在卧室里拿座机打那边的电话。
大约是看到了熟悉的号码,佣人以为是周宴礼,立刻接听。
“让霜霜来接电话。”
林殊声音冷硬,佣人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想挂。
“你们知道周宴礼他回来了吧,那房子还是我的,敢挂电话明天你们所有人等着接律师函。”
佣人只是要份工作挣钱养家,不想掺入主人家的私怨。
“您等等。”
那边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佣人小跑着去找周霜。
温馨从医院回来后周霜也一直陪在房间。
医护人员轮番照顾着,周霜伏在桌前用心叠着什么。
“霜小姐,您的电话,好像是您的母亲打来的。”
佣人强调了,周霜眉头都不曾抬。
“她打电话来这做什么?爹地刚刚都回去了,把温阿姨一个人扔在这里,肯定是她又跟爹地闹上了。
我还要给温阿姨折许愿星呢,卖家说,折满了一万颗许愿星,温阿姨的身体就会诠愈了。”
佣人心中了然,是霜小姐不想接电话,怪不得她。
林殊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那边才慢吞吞的传来了话筒被接听的声音。
“霜霜——”
“对不起周太,霜小姐不想接电话。我看您还是别打来了吧。”

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
“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
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
“修好了?”
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
“验货吧。”
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
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
“五十万,够不够。”
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
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
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人来了京都,贺远航连滚带爬地来了。
当时林殊看到这辆车也是愣了一下下,三秒便报出了法X利的型号,承诺一天之内修理完。
贺远航还以为听错了,直到她召集了当年自己在京都的团队,贺远航只是来看看进度,结果一辆崭新的SF1000水灵灵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了。
“钱给他们吧。”
林殊身后两排团队队员乌拉拉的站着。完成一个大工程,大家脸上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摘掉头上的鸭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像瀑布,配上铅灰色工装,数年前赛场上那个带着工程队抢修废车的林殊似乎又回来了。
贺远航看着林殊,明知道她已经结婚,还是说出那句百分之百会被拒绝的话。
“有没有考虑过重回赛场?”
京市春江月夜。
林殊拒绝了贺远航的钱,最终还是拗不过他,接受一顿饭。
餐厅落地窗将林殊与贺远航的身影清晰的透出来。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不起眼的地方,半降的车窗里周宴礼面沉如水。
他看着林殊,才两周未见,她身边就出现陌生的男人。
周宴礼安静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正与人相谈甚欢,那种松弛感甚至是他们结婚六年来他都未曾在她脸上看见过的。
呵——
因为她的“死”,他全城找疯,就差没把海城翻过来。
后来还是查了飞机航班的出行记录才知道她飞来了京市。
怪不得她离婚说得那么绝决,原来是有相好的了。
周宴礼轻嗤,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
开门下车,他扣好第三个扣子,在服务员有礼又惊艳的目光里走进春江月夜。
林殊与贺远航相对而坐,男人穿着赛手服,女人妆容精致,偶尔相视,林殊会莞尔一笑。
周宴礼似乎看见自己妻子眼底闪烁的星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的妻子,在离开他之后却在对别的男人笑。
这个男人,他甚至不知道是谁。
他拿起手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直到林殊抬眸终于看见周宴礼这张脸,笑容瞬间凝固。
周宴礼很自然的在林殊身边坐下,声音温柔,举止矜贵优雅。
富家子弟的教养和气质在这一时刻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林殊的老公。”
贺远航神色微顿,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与他同握。
两人都能从对方的力道上感觉到不太友好的意思。
“贺远航,殊殊的——师兄。”
贺远航毫不避讳对周宴礼的打量,目光里甚至带了些挑衅。
“你就是那个殊殊的隐婚老公?你们俩真的结婚了吗?不会是殊殊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吧。”
林殊眼睑微敛,低垂的脸下尽是讽刺。
是啊,她所有的朋友,亲人都知道她有个“隐婚”的老公。
在周宴礼那,真没有人知道她林殊。
“隐婚,谈不上。”
周宴礼表情里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他自然的握着林殊的手,像在公开证明什么,林殊被烫了似的想甩掉,他力道很大,贺远航就在面前,林殊不想闹事,只能由他握着。
“林殊很优秀,是我想把她圈在身边。我们的婚姻随时可以公开。”
周宴礼话里话外都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尤其在这个不明身份的情敌面前。
他是男人,能看懂贺远航眼底那种看女人的意味深长。
只是,林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男人。
林殊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任何其他人。
六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交流的内容似乎只有床上那点事和工作。
周宴礼看着林殊,声音又轻又柔,像个爱极了妻子的丈夫。
“吃饱了没,京都天气冷,我来接你回去。”
贺远航像是看够了周宴礼的作秀,轻嗤过后忍着没有拂林殊的面子。
“殊殊——”
“师兄,我先回去了。”
林殊率先截胡了贺远航的打抱不平,她现在不需要。
周宴礼能飞这么远找她,是有备而来。
六年的婚姻,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达到目的,周宴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餐厅,周宴礼将她直接带上了车,他将她推进后座,关上所有车窗,将门锁死。
周宴礼将林殊狠狠摁在后座上,借着窗外街灯的微弱光芒,林殊看清他猩红着双眼,像是要吞她下腹。
“林殊,你真行。”
半个多月,他找了她半个多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全去了一遍,为了找她,他甚至去了蒋家。
他与她身体相贴,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个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像个吃醋的丈夫。
吃醋?
林殊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她不配拥有周宴礼的醋意,那是一个在乎妻子的丈夫的配置,而她,不配。
“跟你没关系。”
她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周宴礼,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令她无法反抗,自己则将唇覆了上去,唇齿相接之间,周宴礼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你跟他喝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要开房了?”
林殊不怒反笑:“周总,你弄错人了。我是林殊,不是温馨。你的醋意用错地方了。”
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心里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好奇,就算知道她来京市了,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殊——”周宴礼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跟温馨之间是清白的。”

若是早半个月周宴礼跟她说这话,她或许真的会信。
现在,她只想吐。
他英俊的外表不过是魅惑人心的假象,他玩完一个又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边夜夜与她欢好,另一边又去温馨那里扮深情。
大众眼中的矜贵少爷骨子里其实跟那些风流肮脏的男人没区别,甚至,他还能立个人设,让人看到他为爱痴狂的疯劲。
谁又曾想到如此深情又多金的周宴礼其实享受其人之福,左手情人右手妻,负心汉的角色愣是被他玩出了千年难遇的大情种。
林殊爱过周宴礼,甚至明知道他同时拥有她和温馨时,她依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前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是为了周霜,后来她才不得不正视内心的感受,她是真的爱他。
直到他把她的女儿也送了人,林殊才发现六年了,她被他和他的情人联手玩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有区别吗?”
她冷漠的言语让周宴礼无言以对,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手机铃声最终打破了沉默,林殊别过脸,不想看见他屏幕上温馨的名字,或者是另个更加不堪的爱称。
“霜霜。”
周宴礼将手机贴向耳边,林殊同时拉回了目光。
她还是在意女儿的。
是了,他们俩都来了京市,江铭铃又不待见周霜,那她会在哪?
“爹地,你找到妈咪了吗,我害怕。”
手机里传来周霜的声音,周宴礼看着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林殊,把手机给了她。
林殊听到周霜的哭声,瞬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霜霜,妈咪没事。”
“妈咪是跟爹地在一起吗,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很久没见爹地了。呜呜呜——”
周霜哭完又补了一句:“我也很久没见到妈咪了,你们回来吧。”
林殊眼角微湿,这么多年,是第一次离开海城,也是头一次与周霜分开这么长时间。
不是她要丢下女儿,是周霜现在不粘她了,她和周宴礼一样,喜欢温馨。
“妈咪很快就回去了。你要什么礼物吗?”
很久没听见女儿的声音了,林殊的喉咙也带着哽咽。
“嗯,妈咪,你给我带烤鸭吧,听说那边的烤鸭很好吃呢。”
周霜还报了一长串名字,有吃的有玩的。
林殊一一记下了,哄了一会儿,才把手机给了周宴礼。
“爹地,你快点回来吧。我想你们了。”
周宴礼声音轻柔道:“知道了,明天我就带妈咪回去。”
他挂了电话,黑暗中眸光沉寂又带着极致的温柔,与刚刚吃醋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殊,跟我回海城,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那边周霜挂完电话小嘴不高兴地撅着。
“温馨阿姨,爹地都说妈咪没死了,瞧你每天都伤心的。可是妈咪一点都不理解你,你病了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一次你,也没关心过你呢。”
周霜知道妈咪没死,周宴礼都跟她说过了。
一开始听到噩耗她也很难过,后来爹地到处找妈咪,都有好久好久没来这里了。
温馨阿姨打电话给他,他也只是匆匆聊了几句就挂了。
周霜心里对林殊很不爽,爹地没有回来,温馨阿姨又在病中,成天吃不下,人也越来越瘦了。
“我关心你妈咪,是因为她是你妈咪呀。霜霜,阿姨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吗。只可惜阿姨生不出孩子,不然,我多希望你就是我的女儿啊。”
温馨眉眼温柔的盯着周霜,拉着她的小手,周霜很开心,差点脱口而出说:“我也想当你女儿。”
可是想回来,她还是有亲妈咪的,顿了一下,没说出口。
她想,妈咪不喜欢温馨阿姨,她总归是要回去的,万一妈咪知道她想让温馨阿姨也当自己的妈咪,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再让她来见温馨阿姨了。
“你看,你给阿姨画的画,阿姨都留着呢。”
温馨很珍惜的将周霜的画放在床头,给周霜看得眼泪汪汪的。
她偷偷跟温馨咬耳朵:“温馨阿姨,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
然后,她凑到温馨耳边说了些什么,温馨幸福的笑了。
京市
周宴礼放下手机安静的盯着林殊。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明天一早就走。”
他伸手摸着她柔嫩的脸蛋,是记忆中的丝滑。
两人分开多久,他就有多久没有过了,此时见到她,男人的欲念瞬间上来。
如果不是在京都的街头,两人又在车里,他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林殊在考虑。
“霜霜人现在在哪里?”
一句话,周宴礼的沉默已经是回答了。
林殊刚刚软下的心又变得坚硬。
“周宴礼,你们不需要我。”
她伸手去拉门把,周宴礼瞬间将她拖回怀里,林殊想挣扎,他却早已按捺不住渴望。
林殊笑了。
“周宴礼,温馨病了满足不了你,海城也应该还有别的女人,你真犯不着千里迢迢跑这来自讨没趣。”
每次两人见面周宴礼想的就是这些。
林殊很怀疑温馨究竟是哪不行了。
做手术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之前难道她都不曾满足过他,所以一见面周宴礼就像饿极的狼一样,恨不得将她啃到连骨头都不剩。
“为了那个男人,你现在是连女儿都不要了?”
周宴礼双目腥红,整个人都带着怒意的疯狂。
她再有气,女儿总不能不管。
林殊忍不住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黑暗里,声音尤其清晰。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周宴礼,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别拿女儿来说事,你不是把她送给温馨了吗,何必还假惺惺的利用她来让我回去?”
她说了,是他逼的。
到底要她怎样他才肯放手。
“走——”
他将车门锁死,直接翻去了驾驶位。
林殊打不开门,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两人的脸都沉沉的,林殊没说话,只是任他载着自己冲向未知的地方。
迈巴赫开到将近一百二十码,最后停在了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
“下车。”
他用力拉开后座的门,林殊盯着他,没有一丝要出来的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宴礼面容阴森,冷着脸。
“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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