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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

阿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时月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稳摔倒在碎玻璃上,手掌和腿都被划伤,疼得直抽气。可周淮景眼里只看得见宋宁曦,将人打横抱起,冷声吩咐助理,“带上许时月。阿曦有什么事,她也要付出同等代价!”“淮景哥,我好痛......”宋宁曦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淮景怀里。“不会有事,我送你去医院。”说完,周淮景抱着她阔步离去。许时月脸色煞白,有鲜血从手掌流出。助理扶起她,公事公办道:“许小姐,走吧。”到了医院,周淮景立刻请来最权威的医生给宋宁曦诊治。“宋小姐的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闻言,周淮景转头看向许时月,眸中泛着冷意,“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如果我说,宋宁曦是故意的呢?”许时月掌心的血一滴滴落下,她忍着手掌的疼痛,抬眸望着周淮景。可在他眼里,只有嘲弄...

主角:许时月小许   更新:2025-03-08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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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月小许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时月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稳摔倒在碎玻璃上,手掌和腿都被划伤,疼得直抽气。可周淮景眼里只看得见宋宁曦,将人打横抱起,冷声吩咐助理,“带上许时月。阿曦有什么事,她也要付出同等代价!”“淮景哥,我好痛......”宋宁曦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淮景怀里。“不会有事,我送你去医院。”说完,周淮景抱着她阔步离去。许时月脸色煞白,有鲜血从手掌流出。助理扶起她,公事公办道:“许小姐,走吧。”到了医院,周淮景立刻请来最权威的医生给宋宁曦诊治。“宋小姐的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闻言,周淮景转头看向许时月,眸中泛着冷意,“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如果我说,宋宁曦是故意的呢?”许时月掌心的血一滴滴落下,她忍着手掌的疼痛,抬眸望着周淮景。可在他眼里,只有嘲弄...

《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精彩片段




许时月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稳摔倒在碎玻璃上,手掌和腿都被划伤,疼得直抽气。

可周淮景眼里只看得见宋宁曦,将人打横抱起,冷声吩咐助理,“带上许时月。阿曦有什么事,她也要付出同等代价!”

“淮景哥,我好痛......”宋宁曦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淮景怀里。

“不会有事,我送你去医院。”说完,周淮景抱着她阔步离去。

许时月脸色煞白,有鲜血从手掌流出。

助理扶起她,公事公办道:“许小姐,走吧。”

到了医院,周淮景立刻请来最权威的医生给宋宁曦诊治。

“宋小姐的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

闻言,周淮景转头看向许时月,眸中泛着冷意,“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

“如果我说,宋宁曦是故意的呢?”许时月掌心的血一滴滴落下,她忍着手掌的疼痛,抬眸望着周淮景。

可在他眼里,只有嘲弄和怀疑。

“阿曦心地善良,而你这样嫌贫爱富的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许时月苦涩一笑。

周淮景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果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许时月敛去眸中的一抹痛意,云淡风轻地说。

下一秒,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咽喉。

眼前的男人如同修罗一般,双目猩红,“阿曦若有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放开......”许时月挣扎着,缺氧和失血让她出现濒死的感觉。

忽地两眼一黑,她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

周淮景站在窗边,背对着她,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眉头紧皱,“这位小姐有严重的贫血,近期是否有过因外伤或其他原因失血过多情况?”

周淮景转身,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许时月。

许时月顿时心中一紧,别开视线,“没有。”

给周淮景输血的事,她从前不打算让他知道,现如今更没必要告诉他。

周淮景冷哼一声,“她身强力壮,死不了。”

话音刚落,手术室那边传来消息,宋宁曦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用的都是最高级的缝合线,不会留疤。

“阿曦的这笔账,之后再跟你算。”说完,周淮景头也不回地离开。

许时月无力地闭上眼,身心疲惫。

快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沉沉睡去,在梦里,她回到了18岁,和周淮景初相识的年纪。

一切不好的事都没发生,他们就像预想的那样,结婚生子,白头到老。

可一场梦醒,不过镜花水月。

许时月再醒来时,已是深夜,本想去找点东西吃,却在经过宋宁曦病房时停下了脚步。

周淮景坐在床边,宋宁曦靠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喝着他喂的粥。

“淮景哥......我伤口真的不会留疤吗?”宋宁曦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

周淮景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不会,放心。至于罪魁祸首,我会给你个交代。”

宋宁曦拉了拉他的衣袖,眉头轻蹙,“你别为难姐姐,是我没站稳......”

“好了阿曦,你不必为她开脱。”周淮景打断她,“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不值得维护。”

饶是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许时月还是无法做到在听见周淮景对自己的恶评时平静无波。

宋宁曦余光瞥到门口一抹身影,微不可察地勾唇,攀住周淮景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她一边吻着一边对周淮景说:“淮景哥,姐姐怎么对我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心里当然有你,只有你。”周淮景深深吻她,眼中却多了几分晦暗。

他知道许时月在门口,更要让她认清身份。

他周淮景,何时轮得到她来出让?

许时月不愿再看,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医院。




三天后,周淮景醒了。

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许时月哭着去救他,可醒来时身边的人却是宋宁曦。

“淮景哥你终于醒了!”宋宁曦哽咽着抱住他,“还好我找到你了,不然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周淮景眼中难掩失落,却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他坐起身,盯着病房门口看了许久,确认许时月是真的不在。

察觉到周淮景心不在焉,宋宁曦立刻出声,“淮景哥,我给你熬了鸡汤,你喝点好吗?”

周淮景点头,喝着宋宁曦喂的鸡汤,还是忍不住给助理发了消息。

查查许时月这几天在做什么

不多时,助理回复说太太这三天行踪成谜,好像被有意掩盖了,他查不到。

看着消息,周淮景差点捏碎了手机屏。

可他没想到,一碗鸡汤刚刚见底,那个三天不曾露面的女人竟出现在病房门口。

许时月礼貌性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直奔主题,“宋宁曦,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宋宁曦紧张地握紧拳头,她怕许时月在周淮景面前说出那天的真相。

可越是如此,她越不能慌乱。

她以退为进地站起身,“那我出去,你们聊吧。”

周淮景拉住她,“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坐着。”

许时月原本也没真的指望宋宁曦出去,径直说明来意,“周淮景,我们离婚吧,对各自都好。”

“你想都别想。”周淮景音量提高,透出几分震怒,“我就是要用这层身份将你困在我身边,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都只能如此!”

她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放人,但更确信,宋宁曦会先沉不住气。

于是她开始攻心,话里满是讽刺,“让宋宁曦没名没分地跟着你,看来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过如此。”

这番话让宋宁曦有些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许时月没拆穿她,反而像是故意坐实她救命恩人的身份。

可接下来的一句,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宋宁曦,看来你在他心里也不是非娶不可的。”

宋宁曦脸色惨白,回忆起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说周淮景一定会离婚娶她,如今等同于打脸。

她已经等得太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宋宁曦站起身来,未语泪先下,“淮景哥,我明白了,是我不该妄想。抱歉!”

说完,宋宁曦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夺门而出。

周淮景急忙拔掉输液针,跟着追了出去。

走廊尽头,宋宁曦转过身面对周淮景,哭得梨花带雨,“淮景哥你别过来了......我之前说不在意名份,可我真的做不到。那些人表面恭维我,背地里骂我什么我都清楚。我不想继续下去了,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对不起......”

眼看她就要划向手腕,周淮景立刻出手夺刀,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阿曦,别这样!我会娶你,跟她离婚!”

许时月站在远处看着这场好戏,满意地笑了,可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有一丝隐痛,像是拔除了一个日久的病灶,病快好了,疼却入骨。

虽然周淮景阻止及时,宋宁曦的手腕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他送她去包扎。

许时月站在门外,等周淮景出来。

男人垂着眸,看上去有些阴翳,可她还是凑上前去。

“离婚的事我希望尽快。还有,分手费你得多给点,毕竟我没什么收入,以后还得养活自己。”

闻言,周淮景猛地抬头,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恨意,丝毫不比他们重逢那日他强娶她时的恨意少。

“许时月,你真的没有心。”他双目赤红,怒道,“离婚是吗?那就滚!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当晚周淮景便带着宋宁曦入住了西郊度假山庄。

前台递过来两张房卡,许时月看着两个相邻的房号,许久没有动作。

周淮景从她手里抽走一张房卡,神色淡漠,“十分钟后送瓶红酒到房间来,别迟到。”

说完,他揽着宋宁曦的腰身进了电梯。

许时月攥紧房卡,尽量不显露情绪,送瓶酒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她将红酒送到门口时,却听到房间里不堪入耳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门开了,只见周淮景沉着一张脸,脸上满是被打搅的不悦。

“酒送到了,没事我先走了。”许时月板着脸说完,转身就走。

“有事。”周淮景幽幽开口,“屋里没套了,去前台买几盒。”

许时月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朝男人摊手,“可以,给钱。”

闻言,周淮景脸色黑了几个度,转身从钱包里掏出两张扔给她。

许时月拿了钱立刻走人,离开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宋宁曦娇媚的声音。

“淮景哥,其实没有也可以的,我不介意......”

后面发生了什么,许时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那夜周淮景并没有开门拿走她买来的东西,可隔壁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

许时月几乎一夜未眠,原本前一晚就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又被迫听墙根听了几个小时,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门外似乎有女人的哭声,仔细一听很像是宋宁曦。

她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只见宋宁曦衣服上满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却不见周淮景。

宋宁曦看到她,顿时颐指气使起来,“许时月,淮景遇到塌方,不知所踪了,亏你还能睡得着!”

许时月心头一紧,抓住她的胳膊质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宋宁曦眼神闪躲,“刚才我和淮景去爬后山。突然遇到塌方,他为了救我所以......”

宋宁曦还说了什么,许时月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几乎是用尽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往后山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救他,就算是徒手也要将他挖出来!

很快她就看到了大片垮塌的痕迹,山体稀稀拉拉的碎石泥土落下,可她顾不得危险,徒手扒起土来。

泥土间混着的碎石割破她原本就还没好全的手掌,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拼命地挖。

她一刻也不敢停,边挖边喊,“周淮景!周淮景你在哪儿?”

回应她的,只有飘荡在山间的回声。

不知喊了多久,挖了多久,声音都已经嘶哑,体力也快消耗殆尽,濒临绝望。

许时月鼻子一酸,“周淮景,我不许你死......”

就在这时,身旁边传来微弱的声音,细微到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咳......这里......”

是他!

许时月跌跌撞撞向他奔去,拼了命地挖开他身体周围的泥土和碎石,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

此刻的周淮景满脸灰土,像是没了生机,呼吸微弱。

她立即给他清理口鼻中的异物,交替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直到他呼吸逐渐平稳,她才停下,大汗淋漓。

周淮景虚弱地掀开眼皮,意识模糊间,他好像听见许时月在叫他。

此刻眼前的身影,竟也像极了她。

他抚上她的脸颊,扯出一抹苦笑,“是幻觉吧?你竟会救我,为我流泪......”

说完,他的手垂了下去。

许时月心惊肉跳,确认他呼吸心跳都正常后才松了口气,脱力地瘫软下来。

很快,宋宁曦带着救援队的人赶到,把周淮景送去了医院。

许时月没有跟上,这是个将错就错的机会,她相信宋宁曦不会放过,而她也不会拆穿。

离开之前,她需要一本离婚证,了断前尘。




周淮景眼中微不可察的一丝期待霎时熄灭,染上猩红,“那就滚。”

说完,他抱着宋宁曦上了车,“阿曦,再来一次。”

许时月麻木地回到房间,整整一夜,周淮景和宋宁曦亲密的私语都仿佛还在耳边。

“阿曦......早知你这么好,我又怎会到现在才要你?”

“淮景~你爱我吗?”

“爱。”

亲耳听到周淮景对别人说爱,许时月心口一痛,曾经他说过,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可她却把他弄丢了。

眼泪砸落在枕头上,许时月压抑着声音,放任自己哭泣。

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以后再不会了。

翌日一早,周淮景安排人将宋宁曦的行李搬进主卧。

许时月勾了勾唇,只觉得讽刺,她不想继续待下去,转身就走,可周淮景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去哪儿?我电影的庆功宴,你不在场合适吗?”周淮景走到她面前,语带嘲讽地叫了一声,“周太太。”

许时月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头,“有宋宁曦陪你,我就不参加了。”

“可我偏要你出席。”周淮景眼底染上了一丝偏执,冷冷盯着许时月。

许时月反抗,但无果,被强行带去现场。

出席的多数是圈内人士和影业公司的老板。

宋宁曦挽着周淮景的胳膊入场,在众人的注视下上台,不用多余的话语,都明白宋宁曦的身份,纷纷举杯祝贺两人,无人在意许时月。

在他们眼里,而许时月这个曾经背叛伤害过周淮景的人,很快就会被弃如敝履。

许时月面无表情,听着对自己的议论也无动于衷。

“这许时月真不要脸,周大导演都不在乎她了,她还敢来呢!”

“就是!当年她嫌弃周淮景没钱,抛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这样真是活该!”

许时月苦涩地扯了扯唇角,眼看着周淮景和宋宁曦接受祝福,相拥亲吻。

她看见他打开红丝绒礼盒,里面躺着一条满钻项链。

只一眼她便认出来,那是她曾说过很喜欢的那条。

如今周淮景得到了它,却是要送给另一个人。

她不愿再看,转身离开,可这时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上,身后传来周淮景冷漠的嗓音。

“你,亲手给阿曦戴上。”

许时月顿住脚步,僵硬地转身,装作满不在乎地微笑,“好啊。”

她迅速给宋宁曦戴好项链,只留下一句“失陪”便离开宴会厅,可她没想到宋宁曦会跟来。

“我喜欢周淮景。”宋宁曦红唇微启,抚摸着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像是炫耀,“是你不珍惜,不能怪我。”

许时月神情淡漠,“知道了。”

见她没什么波动,宋宁曦沉不住气了,“你凭什么这么云淡风轻?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是我陪着他走出低谷,重新振作。这是我应得的。”

“嗯。”许时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宋宁曦快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情绪激动,“周淮景他恨你,他一定会跟你离婚娶我的!”

许时月想挣脱,可她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重重叹了口气,“宋宁曦,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祝你成功。”

宋宁曦正要开口,看到周淮景找来,顿时心生一计,抓住许时月的双手神色悲戚,“姐姐,淮景哥为你遭了那么多罪,你怎么能说对他毫不在乎呢?”

许时月忍无可忍地挥开她,“你这么想要周淮景,我把他让给你。”

她并未用力,可宋宁曦却向前摔倒,生生撞上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

许时月瞬间愣住,身后传来周淮景震怒的声音——

“许时月,你找死!”




清晨,许时月醒来,当她看见身边躺着的男人,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好像是看见了周淮景,然后就......

她不愿面对醒来的周淮景,刚要穿上衣服逃跑,耳边传来喑哑的嗓音。

“去哪儿?”男人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盯着她。

也许是刚醒来,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犀利凛冽,令许时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他。

可回忆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许时月扯过被子,“昨晚的事只是误会。”

“呵......”周淮景轻笑,起身下床,“你管这叫误会?许时月,有多少男人跟你这样‘误会’过?”

“我没有。”她下意识辩解,却又止住。

在周淮景心里她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又何必解释。

更何况昨夜她不清醒,难道他周淮景也不清醒吗?

跟宋宁曦不清不白,却又碰了她这个挂名妻子,又有多高尚?

见她沉默,周淮景忽地欺身而下,逼视着她,“告诉我,昨晚的事到底是谁都可以,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嗯?”

许时月轻声笑道,“只是恰好我需要个男人,而你正好在场。”

“你......很好!”周淮景咬牙切齿地将衣服扔在她身上,“滚出去!”

许时月一刻也不想多待,刚打开门,就和前来寻人的宋宁曦撞上了。

宋宁曦眼尖地看到了她脖颈上露出的红痕,忍不住看向房内。

当周淮景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破灭。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只要许时月脏了,周淮景就不会再要她。可为什么最后房里的男人是周淮景?!

宋宁曦怨毒地瞪了许时月一眼,迅速调整好情绪,冲进房间扑到周淮景怀里委屈不已,“淮景哥,我找了你一夜......”

周淮景环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发顶,“以后不会了。”

宋宁曦没有蠢到去质问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清楚,拿捏住男人的感恩和愧疚,才能更长久地留住他。

许时月也没兴趣看他们你侬我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昨晚怎么能折腾得那么疯?

她前脚刚回别墅,周淮景后脚就带着宋宁曦回去。

宋宁曦的东西已经全都搬到了主卧,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吩咐家里佣人做了十几道菜。

“抱歉啊姐姐,是淮景哥叫我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你不介意吧?”

许时月不搭话,权当没听见。

宋宁曦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不快,刚要发作,见周淮景从楼上下来,立马换上温顺纯良的模样迎了上去。

“淮景哥,我想要你陪我去西郊的度假山庄避暑,可以吗?”

周淮景毫不犹豫答应,满眼宠溺,“我让助理安排,今晚就动身。”

许时月自顾自地低头吃饭,反正事不关己,可吃着吃着,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

下一秒,男人幽幽开口,“许时月,你跟着,伺候阿曦。”

“家里有佣人,你给他们发工资,又不给我发,我没有这个义务。”许时月冷脸拒绝。

宋宁曦显然也没料到,可还是强颜欢笑着没说什么。

“从现在起,所有人放假三天。”

周淮景话音刚落,佣人们赶紧脱下工作服离开别墅。

“现在,你不跟也得跟。”周淮景语气霸道,还不忘羞辱她,“在我这里,你跟佣人没区别。”

许时月难堪地咬住下唇,良久才抬起头来,“好啊,要我跟着可以,一天一万。”

“你倒是金贵,一天一万......”周淮景眸子里渐渐染上冷意,手指在手机上敲下几个键。

很快许时月卡里多了二十万,转账备注上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三天,多出的是昨晚睡你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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