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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孤女倾后宫全文

倾城留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生辰日死里逃生第一章明争暗斗南青国都城,王宫内。春天的风柔柔地拂过御花园中的姹紫嫣红,带着它们的香气调皮地钻进园子正中轻纱环绕的亭子里。薄如蝉翼的笼烟纱被微风轻轻拂开,露出了亭中赏景之人的样貌。当中一人身材中等,相貌端正。虽然面色红润,但是从眼角额头上的皱纹上不难看出,他已经不再年轻。从那身黄袍玉带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南青王周衡。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美人,正娇滴滴的各展神通,莺声燕语,或娇或嗔。她们方法不同,目的倒是一致,就是希望周衡能多看自己一眼,以便从气势上压过另一个劲敌。左边锦妃身穿绣有百蝶戏牡丹的红色纱裙,艳丽明媚。腰身虽然纤细,腹部却微微隆起,很明显,她已经怀有身孕。此时,她正抚琴轻唱。琴声如行云流水,歌声似山间清泉。宛转悠扬,...

主角:锦妃稳婆   更新:2025-03-09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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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全文》,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辰日死里逃生第一章明争暗斗南青国都城,王宫内。春天的风柔柔地拂过御花园中的姹紫嫣红,带着它们的香气调皮地钻进园子正中轻纱环绕的亭子里。薄如蝉翼的笼烟纱被微风轻轻拂开,露出了亭中赏景之人的样貌。当中一人身材中等,相貌端正。虽然面色红润,但是从眼角额头上的皱纹上不难看出,他已经不再年轻。从那身黄袍玉带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南青王周衡。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美人,正娇滴滴的各展神通,莺声燕语,或娇或嗔。她们方法不同,目的倒是一致,就是希望周衡能多看自己一眼,以便从气势上压过另一个劲敌。左边锦妃身穿绣有百蝶戏牡丹的红色纱裙,艳丽明媚。腰身虽然纤细,腹部却微微隆起,很明显,她已经怀有身孕。此时,她正抚琴轻唱。琴声如行云流水,歌声似山间清泉。宛转悠扬,...

《落难孤女倾后宫全文》精彩片段


生辰日死里逃生
第一章
明争暗斗
南青国都城,王宫内。
春天的风柔柔地拂过御花园中的姹紫嫣红,带着它们的香气调皮地钻进园子正中轻纱环绕的亭子里。
薄如蝉翼的笼烟纱被微风轻轻拂开,露出了亭中赏景之人的样貌。
当中一人身材中等,相貌端正。虽然面色红润,但是从眼角额头上的皱纹上不难看出,他已经不再年轻。从那身黄袍玉带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南青王周衡。
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美人,正娇滴滴的各展神通,莺声燕语,或娇或嗔。她们方法不同,目的倒是一致,就是希望周衡能多看自己一眼,以便从气势上压过另一个劲敌。
左边锦妃身穿绣有百蝶戏牡丹的红色纱裙,艳丽明媚。腰身虽然纤细,腹部却微微隆起,很明显,她已经怀有身孕。此时,她正抚琴轻唱。琴声如行云流水,歌声似山间清泉。宛转悠扬,相得益彰,闻者醉,听者痴。
一曲终了,周衡不由鼓掌赞道:“锦妃果然色艺双绝,好琴,好曲,天籁之音,恐怕也不过如此。”
锦妃含笑,微微欠身,口中不忘自谦:“王上过奖了,臣妾歌声再美,却也比不过兰妃妹妹的舞姿动人,数月未见,实在想念得紧呢。”说着,转眼笑吟吟看向右边的兰妃。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掩去了刀子一般的眼神。
想她十四岁入宫,至今整整十年,为周衡生下三位公主。说来也怪,皇上嫔妃过百,却只得了二十余位公主,至今未有皇子。去年王后久病不治,命归离恨天。以她家世背景和受宠的程度来看,成为一国之母也并非难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该死的丞相看准时机,将女儿送进宫来。无论年龄家世,这个兰妃都胜她一筹。而且舞姿超群,几天工夫,便把周衡的心勾住了。自然,也就成了她登上后位的最大一块绊脚石。
听得锦妃称赞自己,兰妃心里冷笑:锦妃这番话表面看来是称赞于她,其实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她当真以为自己除了跳舞就什么都不会了?
款款站起身来,同样隆起的小腹骄傲地挺着。淡淡一笑,兰妃开口说道:“姐姐取笑了,妹妹如今身子不便,哪里还能跳什么舞。不如献丑作一幅画,还请王上和姐姐指点一二。”
周衡惊喜笑道:“兰妃还有如此本事?朕倒是好奇得很。”平时从未见她挥毫泼墨,却不想这兰妃竟是如此多才多艺。
兰妃羞涩一笑:“学艺未精,本来不该拿出来献丑,以免贻笑大方。可是难得王上如此雅兴,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这锦妃未免太过小看了她,当真以为自己除了跳舞再无长处?她之所以隐瞒才华,一是不想在初进宫时,便风头太盛,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就是为了等这样的机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太监急忙抬来文房四宝,一一摆放妥当。兰妃站在桌前,略微思索,便开始动笔。
与锦妃不同,兰妃今日一身象牙白色长裙,只在腰身处用银线绣着一条纤细的花茎,蜿蜒至胸前,在左肩上开出两朵幽兰。清新雅致,出尘脱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此时她聚精会神,更添清高之美。衣摆随风轻轻扬起,好似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众人不禁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她。一时间,静寂无声。
很快,一幅写意山水画跃然纸上。孤峰巍峨,翠溪环绕,大气又不失细腻。
将笔交到周衡手上,兰妃巧笑倩兮:“还请王上不吝,在臣妾拙作上题诗一首。”
周衡笑道:“兰妃莫非是想考考朕?”
兰妃笑答:“臣妾可没有这个胆子,只是这画中之山,巍峨挺拔,正似王上一般。山下之水,就像臣妾,仰望着王上,陪伴着王上。所以,由王上在臣妾画上题诗,再恰当不过了。”
一番不着痕迹的奉承,哄得周衡眉开眼笑,欣然起身,在画上提了一首七言,末了,还盖上了自己的玉玺。
锦妃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没想到这个兰妃虽然年轻,却极会说话,尽得她那丞相老爹真传。这番争斗,自己已然落了下风。
不自觉用手抚上小腹,心里有了一丝依靠。若是自己能赶在兰妃之前生下王子,王后之位当可十拿九稳。何况,自己已经生了三个女儿,就是轮,也该轮到儿子了。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自己还是要有所准备,才能稳操胜券……


温暖感觉
水老四夫妻看着忙着拆换绷带,煎药熬粥的女儿,心疼不已。
他们的女儿心地善良,常会在山上捡回一些折翅断腿的小动物回来医治。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可是这回,奉剑捡回来的“东西”,却让他们大感意外。
这水家村地处偏僻,基本上无人来此。更何况是深山密林,那里连村人都极少涉足。这个年纪尚幼的男孩,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疑惑归疑惑,水家夫妻毕竟也是仁厚之人,当下安顿男孩住下养伤。当然,奉剑也少不了挨了几句教训,谁让她不听话,跑到危机四伏的密林深处。
上前接过奉剑手里的扇子,秀儿劝道:“去睡一会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这里有娘,你就放心好了。”
摇摇头,奉剑继续摇着扇子:“娘,我现在还不累,等我累了,再叫你来替我。”爹娘每日忙里忙外也很辛苦,她实在不忍心再添麻烦。
少顷,药已煎好。
奉剑小心将药倒入碗中,向内室走去。
挑开门帘,男孩仍在昏睡。奉剑把药放在桌上,伸手探上男孩手腕。
脉搏已然比那日有力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一些。看来,他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心中一宽,正准备把手收回,突然腕上一紧,右手已被握住。
奉剑一惊之下,忙抬头看去,水灵美眸立刻对上一双深邃锐利的眼。
“你醒了!太好了。几天没吃东西,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就去把粥端来,等着。”说完,挣开夏曦的手,跑出门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夏曦苦笑,自己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以后,竟然虚弱得连个小丫头都抓不住了。
一阵香气飘来,奉剑端着米粥走了进来。
将粥吹得微温,细心喂到男孩嘴边。
夏曦眉头一皱,抬手推开送到嘴边的勺子,沙哑着开口:“我自己会吃。”他才不要一个小丫头喂呢。
说着便要起身,可惜努力半天,毫无用处。
奉剑倒也不恼,由着夏曦折腾。直到他气喘吁吁,放弃努力之后,才又笑嘻嘻地舀了一勺粥,重新送到他嘴边:“老老实实吃就好了,我都不嫌麻烦,你还计较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她捡回来的兔子,狐狸更懂事。
别开头,夏曦很想无视那碗冒着香气的粥,可惜肚子不争气,早已叫得惊天动地。
算起来,他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了。刺客杀了一波又来一拨,追得他四处奔逃,直到躲进深山,才彻底摆脱追兵。随后遇到狼袭,结果两败俱伤。狼虽杀死,他也浑身是伤。
得救之后,每日除了被灌下一些汤药之外,基本都在昏睡。今日身体终于有了起色,冷落多日的肠胃再也按捺不住。
纵然再骄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心不甘情不愿,夏曦张口,吞下米粥。一阵暖意迅速通过肠胃,传到心里。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再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
视线落在奉剑身上,将她乌黑的发,光洁的脸,含笑的眼,小巧的鼻,粉红的唇,以及右手腕上那红色如花瓣一般的胎记,深深刻进心里。


太子周匡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要领。但是,既然水孟炎已死,一家人自然不必背井离乡了。
于是,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奉剑一家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而幸福。
殊不知世事难料,若是这次他们真的离开这里,避居深山,可能反而还是一件好事……
南青国太子府。
“匡儿,每日里不要只知道玩乐。听太傅说,你最近对学业越发不上心了。身为储君,要时时约束自己,莫要让别人轻看了。”
说话之人一袭朱红凤袍,高贵雍容的云鬓上一朵攒金千瓣牡丹层层叠叠,随着音调微微颤动,做工精致,栩栩如生。额前一只振翅凤凰口衔明珠,双翅翅尖各垂下一根水晶流苏,晶莹剔透,衬得一张玉颜愈加明艳动人,妩媚之中又含着丝丝贵气。
此人正是锦仪王后。
虽然她今年已经年过四十,脸上无法避免的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是,或许是丽质天生,亦或者是保养得当,除去眼角的两道细微皱纹,她看起来与十六年前基本没有差别。
更何况,十余年的后宫之主的位子不是白坐的,如今的锦仪皇后,绝非当年的锦妃可比。由内而发的尊贵威严气场,再配上身上的五凤华服,使她周身上下光华环绕,不怒自威。
和艳丽雍容的锦仪王后相比,太子周匡则显得平凡至极,甚至有些猥琐。
扁平的额头长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疙瘩,鼻梁粗短,厚实的嘴唇微微翻起,露出几颗泛黄粗糙的牙,参差不齐。个子虽高,但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结果,显现在隆起的肚腩上。纵然身着锦衣玉袍,也难掩庸俗之气。
此时,周匡正端坐在锦仪王后身前,唯唯诺诺,平时的嚣张跋扈见不到半分。相对于年老昏庸的父王,他更害怕眼前这个端庄美丽的母后。虽然她此时是在微笑,但是那笑只在嘴边,丝毫未及眼底。冰冷的眸光刺得他不敢抬头,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兔子,在虎狼面前瑟瑟发抖。
看着太子周匡快要垂到地下的头,锦仪眼中寒芒闪烁。鄙夷地冷笑一声,心中暗忖:毕竟不是自己的血脉,一个野种即使披上黄袍,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下贱。
若不是情势所迫,她一眼也不想多看这卑贱的嘴脸,更不用提装出一副关心爱护的虚伪模样。
再忍几年,等到重病缠身的周衡归西,她就可以垂帘听政,指挥这个愚蠢无能的傀儡,甚至扭转乾坤,李代桃僵。
暗暗提醒自己,锦仪敛去眼中暴涨的寒芒,重新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严母模样。
“本宫此次前来,一是为了督促你的学业,二来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轻启朱唇,锦仪慢慢吐出一句话。
说是商量,言辞中却毫无商量之意,倒不如说是命令来得贴切。
“再有三个月,就是你父王六十寿诞。他虽不会武功,却喜欢收集宝剑。他时常慨叹,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真正有灵性的神兵利器。经过多年寻觅,本宫于昨日终于得到一块陨星(即陨石),内含神铁。你速去将其铸成宝剑,务必要在寿诞之前完成。明白了吗?”


陨星铸剑
周匡连连点头,口中应承:“母后放心,儿臣记住了。一定将此事做得周全,绝不出一丝差错。”这是母后第一次交给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周匡既兴奋又忐忑。暗中攥了攥拳头,周匡暗自发誓,一定要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让威严优雅的母后对自己露出赞赏欣慰的笑容。比起王位,他,更想要这个。
周匡肥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锦仪王后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脑中思绪转动,不由得又想到兰妃身上。
那个狐媚子,虽然看似安分,但人心难测,不可不防。虽然自己抢先“生”下王子,并且顺利立为太子。但是,这个太子太过平庸,无论外貌还是才智,都无法与兰妃所生的二王子相较。
尽管锦仪自视甚高,却也不得不承认:二王子周煜,清秀俊雅,知书识礼,而且为人谦和,颇有帝王之风。比较起来,他比太子更适合那身黄袍。
太子之位,看似稳固,实则岌岌可危。兰妃和她背后的那个丞相老爹自非等闲之辈。不知安下多少耳目,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这么多年没有任何过分之举,安分守己。但是这只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旦出手,势必一击得中。
另外,朝野之中,亦是暗涛汹涌。王上年事已高,重病缠身,日常处理朝政已经力不从心。虽未正式委任太子代理朝政,但是也逐渐开始将部分奏折交给周匡批阅。只可惜他天性愚钝,任锦仪王后多年来煞费苦心,依然一事无成。擅长之事唯有声色犬马,对朝廷事务一窍不通。几次下来,不免让周衡大失所望。
而那周煜却好学上进,博古通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和不成器的周匡比起来,更显得出类拔萃。周衡对其赞赏之意与日俱增,加上兰妃和丞相不停推波助澜,前景难料。
朝廷众臣久经宦海,最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除了一小部分墨守成规的大臣坚持立长为尊,拥护太子外,大多数人开始暗地活动,向丞相示好。更有甚者上书周衡,请求易储。
好在周衡年近花甲,励精图治的念头已被岁月磨得不剩多少,只要政权稳定,安生度日,别无他求。只要太子不犯大错,应该不会横生波折。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该下的功夫绝不能少,笼络住圣心,才是关键。所以,她才会费劲心思找来陨星,并把铸剑之事交给太子。如果此事进行顺利,周衡自然会龙颜大悦,赏其孝心。
还有什么,会比王上的宠信更重要?
缓缓张开狭长的凤目,美眸里莹光闪烁。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靠那个蠢笨的太子了。只要他能在期限内将剑铸成,在寿诞之日献上,太子之位,自然会更加稳固一些。
安排虽然天衣无缝,但是心中,为何总有一种不安?在步步惊心、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多年养成的敏锐嗅觉,似乎闻到了某种危险的味道,正一步步向自己逼来。
此时,水家村里的奉剑也不会想到,平静的生活即将开始风起云涌,隐藏了十五年的身世之谜即将伴随着血淋淋的过程揭开……


恶人横死
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
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
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
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
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
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
“死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水老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人以为水老四不信,补充道:“真的,是水根儿上山打野味时看见的。好像是被野兽咬死的,满地都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水老四愣了片刻,“哐啷”一声扔下柴刀,跟在众人身后,狂奔上山。
远远就看见一群村民围在一起,村长恸哭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
挤进人群,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冲进水老四鼻端。青绿的草被染红一大片。血的主人,此时正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被啃啮得白骨森森。血肉模糊的脸上,两只眼睛似要脱出眼眶,鼓胀狰狞。
村长不顾尸身的恐怖,趴在其上,哭得老泪纵横。纵然水孟炎良心丧尽,禽兽不如,伤透了他这作爹的心,可是看到儿子惨死,他依然痛不欲生,泣血悲号。可怜天下父母心。
相较于村长的悲痛,围观村民更多的是喜悦和庆幸。恶霸死了,若不是顾及村长的心情,他们实在很想额手称庆,鞭炮贺喜。
有人窃窃私语:“这里靠近村子,一向太平得很。别说虎狼,就是兔子都少有。想不到水孟炎竟会死在这里,真是蹊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定是山神爷爷看不过去他的恶行,显灵了。”回话之人一脸虔诚:“回头定要摆上供品,好生拜谢。”
横死之人不进村,更何况是生前如此凶蛮残暴的恶棍。众村民唯恐他阴魂不散,化作厉鬼再来残害乡亲。纷纷主张趁着正午阳气旺时将其下葬。
村长是明理之人,亦知道自己儿子品行太过不堪,虽然难过,却也同意了。
有人早已拿来锹镐,就地挖了大坑,将尸体扔进去,又盖上一块破烂门板算是盖棺,在村长哀哀哭声中填土垒坟,草草埋了。
水老四顾不得帮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里,将此事告诉母女二人。
秀儿自是欢喜,奉剑却隐约觉得这水孟炎之死应该另有隐情。
那个救了她又将水孟炎引开的身影陌生得很,她可以肯定,绝非村里的人。水孟炎自从追着他离开以后,一夜工夫,就突然暴死,未免太过凑巧。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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