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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叶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柏景澜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身边这位合作伙伴的不寻常反应。他歪头,轻声询问:“陆总怎么了?”陆西衍调整姿势,表情恢复常态:“没什么。”舞台上的叶晚晚也立即发现了台下的异样场景。当她看清陆西衍的那一刻,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两年前那场决绝的远走高飞明明已成过往,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让所有记忆瞬间鲜活如昨。演出票是她亲手交给柏景澜的,他作为持票人带谁来看,她无权干涉。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陆西衍。职业精神使叶晚晚很快平复心跳,全心沉浸到角色中去。长达九十分钟的《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最终以叶晚晚饰演的“阿德拉”上吊自尽结束。这部作品对女性枷锁的探讨深入人心,整个剧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旁白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剧...

主角:叶晚晚陆西衍   更新:2025-03-16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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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柏景澜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身边这位合作伙伴的不寻常反应。他歪头,轻声询问:“陆总怎么了?”陆西衍调整姿势,表情恢复常态:“没什么。”舞台上的叶晚晚也立即发现了台下的异样场景。当她看清陆西衍的那一刻,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两年前那场决绝的远走高飞明明已成过往,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让所有记忆瞬间鲜活如昨。演出票是她亲手交给柏景澜的,他作为持票人带谁来看,她无权干涉。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陆西衍。职业精神使叶晚晚很快平复心跳,全心沉浸到角色中去。长达九十分钟的《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最终以叶晚晚饰演的“阿德拉”上吊自尽结束。这部作品对女性枷锁的探讨深入人心,整个剧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旁白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剧...

《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柏景澜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身边这位合作伙伴的不寻常反应。

他歪头,轻声询问:“陆总怎么了?”

陆西衍调整姿势,表情恢复常态:“没什么。”

舞台上的叶晚晚也立即发现了台下的异样场景。

当她看清陆西衍的那一刻,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两年前那场决绝的远走高飞明明已成过往,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让所有记忆瞬间鲜活如昨。

演出票是她亲手交给柏景澜的,他作为持票人带谁来看,她无权干涉。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陆西衍。

职业精神使叶晚晚很快平复心跳,全心沉浸到角色中去。

长达九十分钟的《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最终以叶晚晚饰演的“阿德拉”上吊自尽结束。

这部作品对女性枷锁的探讨深入人心,整个剧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旁白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剧场中:“多少镣铐,才能让女性挣脱成为真正的自我?”

幕布缓缓落下,观众们这才从震撼中回神。

一声孤独的掌声打破沉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经久不息的喝彩。

片刻后,全体演员出场谢幕,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生命力重新注入被束缚已久的身躯。

叶晚晚站在中央位置,脖颈上那圈刺目的红痕格外醒目。

比这更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上,从容不迫的微笑。

陆西衍自始至终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许久才从戏剧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从前的他竟从未发现,站在舞台上的叶晚晚如此光芒四射。

她表面沉静如水,内心却始终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身旁的柏景澜已从匆忙赶到的助理手中接过一束鲜花。

“失陪片刻,陆总。”

柏景澜声音微冷,陆西衍抬头看他。

只见柏景澜抱着花束从他身边快步离开,径直朝舞台上的叶晚晚走去。

陆西衍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也向那个方向移动。

他看着叶晚晚神色自若地微笑,接过花束,那笑容与她怀中洁白的百合花相映生辉。

她与柏景澜交谈自如,接花的动作优雅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手中接过花束。

两人之间不存在刻意炫耀的亲昵,却有一种默契。

陆西衍表面镇定,内心早已将两人反复打量了数次。

他自认隐忍克制,却在看到竞争对手为叶晚晚送花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捶打过一般疼痛。

当年叶晚晚离开时那样决绝,仿佛只要逃离他就能获得新生。

他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回头,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再次寻求他的庇护。

而现在呢?

她没有他,反而飞得更高更远。

思绪翻涌间,陆西衍已走到两人身旁,声音低沉地插入对话。

“原来柏总口中的朋友,就是这部话剧的主角。”

陆西衍清晰地看到叶晚晚的身体瞬间紧绷。


车上,陆西衍靠在后座,闭上了眼睛休息。

那场感冒始终没有完全康复,病程拖得异常之长。

这段时间,他回陆家吃过几次晚饭,与爷爷短暂见面。

老人家每次听到他的咳嗽和鼻音,就开始意有所指地感慨。

“感冒还没好?哼,身边少了个真心照顾你的人,病当然好不了。”

陆西衍眉间跳动加剧,烦躁感像涨潮的海水般翻涌上来。

剧院的外围区域。

苏辞月垂头丧气地蜷缩在台阶上,头发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凌乱不堪,满脸都是泪痕,哭得鼻尖通红。

方才她在台上的表现太糟糕,观众几乎是用嘘声将她轰下舞台的。

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当陆西衍到达时,眼前的景象正是如此。

疲惫感侵袭着他的身体,但他还是抬脚走了过去,低声唤道:“月月。”

苏辞月抬头看向他,双眼湿润模糊,整个人宛如被雨打湿的小狗般楚楚可怜。

“西衍——”

她立刻站起身来,委屈地控诉道:“那些观众简直太残忍了!”

苏辞月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遭受的不公。

陆西衍听着她的话,太阳穴隐隐作痛,可能是感冒未愈的缘故,这些曾听过无数遍的牢骚今天格外令人难以忍受。

他本就厌恶那些不肯下功夫自省的人,表演不好就应该勤加练习,体验不到情感就该去生活中寻找,道理如此简单,却总被人复杂化。

陆西衍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鼻音浓重得不同寻常。

苏辞月丝毫没注意到他的不适,继续抱怨道:“叶晚晚是真的离开剧团了!她担任主角的所有剧目都已经换人,也没给她安排任何新工作,她这一走可真是好事!”

说完,她面颊微红地瞄了陆西衍一眼,“现在终于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的关系了。”

陆西衍眼神冷淡,声音干涩:“人都已经走了,这种话就没必要再提。”

苏辞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嗔怪道:“你不是一向讨厌她吗?今天怎么反倒替她说话了?”

讨厌吗?陆西衍沉默不语,心底也不甚明了。

说后悔她的离开?也不尽然。

只是如果时光倒流,他绝不会放任叶晚晚就这样消失。

见他没有回答,苏辞月试图靠近拥抱他,却被他一手挡开。

“别靠太近,我感冒还没好。”

“哦!”她立即退后几步,语气关切起来,“你病还没好啊西衍……”

陆西衍面无表情地站着,心里却掠过一丝异样感觉,但他选择不去深究,只是示意苏辞月上车。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既然话剧不适合你,不如转向歌手发展。”

苏辞月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忧伤一扫而空。

“真的可以吗?西衍,你真是太好了!”

……

元旦前夕,叶晚晚乘坐的长途大巴终于从天津抵达了BJ。

这趟旅程历时两天一夜,比起之前从苏州到天津的行程短了不少,但依然让她筋疲力尽。

漂泊的感觉似乎已经渗入她的骨髓,对颠沛流离,她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适应。

招待所的小床上,叶晚晚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凝视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曾经在江苏苏州,父亲还在世时,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父亲牺牲后,老宅被父亲的兄弟攫取,抚恤金也很快见了底。

叶母不得不带着她四处投靠亲戚,颠沛流离。

叶母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却也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

嫁给叶父后,丈夫疼爱有加,从未让她承受过生活的重担。

在那个人人都要参与劳动的年代,能够做一名专职的家庭主妇是多么难得。

后来,母女俩只能四处求人,寄人篱下,长则一月,短则数日。

渐渐地,叶母也开始接触社会,进工厂做工,闲暇时接些零散的手工活维持生计。

她独自勤工俭学,最终摆脱了求人的窘境。

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叶晚晚一直希望母亲能多体谅自己一点。

然而事与愿违……

叶晚晚不愿再深思下去,闭上了双眼。

她对母亲确实心存愧疚。

但那种以爱为名的桎梏,令她窒息。

逃离是她唯一的选择。

如今,争吵过、对抗过,分道扬镳成了唯一能缓和关系的方式。

至于陆西衍那边……

算了,不去想了。


那种强忍痛苦的微笑,柏景澜从未在任何人脸上见过。

然而当时的他不善表达更多的关怀,只留下一句“早些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仿佛冥冥之中已经注定。

那一刻,他似乎已经埋下了与叶晚晚错过的种子。

之后,叶晚晚在洛杉矶与他相处三年,他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跨越那道无形的界限。

他给予了关心,却始终保持着一线距离,无形中成了叶晚晚心墙的守护者。

内心深处确实埋藏着不舍,柏景澜自然更加克制。

甚至忘记了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能伸出手的人,或许只有自己。

他什么都没有给她。

反而间接促成了她新一轮的流离。

那段她形容为“旅程”的孤独跋涉。

柏景澜胸口泛起一阵钝痛。

叶晚晚谈起自己的经历轻描淡写,可独自前往陌生的BJ、又回到洛杉矶,其中的艰辛与挣扎,外人难以想象。

回想当初,柏景澜心中涌起阵阵悔意。

后悔看见她哭泣时没有给予安慰,后悔没有真诚对待她,后悔自己成了她逃离的理由之一。

……

三年未见,陆老爷子容颜已经苍老许多。

叶晚晚刚从舞台下来,就被老人温暖的手紧紧握住,这一刻她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酸涩。

“晚晚啊,是我们陆家亏欠你太多。”

叶晚晚摇头:“不会的,爷爷,您一直是我心中真正的亲人。”

漂泊多年,叶晚晚早已尝尽世态炎凉。

陆老爷子给她的关爱与呵护,如同沙漠中的甘泉,弥足珍贵,让她铭记于心。

若有选择,她定愿用尽全力回报这份真心。

唯独无法接受重新与陆西衍在一起。

离别前,她特意嘱托站在爷爷身旁的陆西衍:“记得多陪爷爷,定期带他做身体检查。”

这是她能做的最后关照。

叶晚晚回到后台,意外地发现一直对她事业不屑一顾的叶母正等在那里。

叶母向来认为女儿只需安分做个贤妻良母,不必追求什么事业成就。

此刻她眼中含泪,脸上带着叶晚晚许久未见的柔和神情。

“晚晚,你知道吗?你的鼻子,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高挺而秀气,气质也像。”

父亲一直是母女间避而不谈的禁忌话题。

三年的分别,确实让叶母性情有了显著变化。

只是不知这转变是出于无奈的妥协,还是真心的领悟。

叶晚晚低垂着眸子:“这些年过去,爸爸的模样在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您也从未给我留下一张照片。”

……

离开剧院时,叶母抢先一步离开,声称母女俩好不容易团聚,要去采购一些食材准备丰盛的晚餐。

叶晚晚本想拒绝这个提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叶母已经匆匆离去。

不远处的路口,柏景澜迎着春风朝她走来。

叶晚晚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等他走到自己面前。

“凌薇没来吗?”

“她被导师抓去加练了。”

“嗯。”她轻轻点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

两人并肩前行,柏景澜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叶晚晚的步伐。

她侧过头看向他:“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整场演出都错过了。”

柏景澜无奈地笑了笑:“如果可以,我不愿错过你生活中的任何瞬间,只是列车晚点耽搁了。”

叶晚晚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想直接问柏景澜是否喜欢自己。

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多余。

一个事业有成的企业家,不惜长途跋涉只为看她一场演出,这份心意还不够明显吗?

叶晚晚伸出手,向他递去。

“要不要跟我回家吃顿饭?可以给你单独表演一次我的戏。”

柏景澜嘴角扬起,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非常乐意,感谢艺术家的特别邀请。”


面对关于陆西衍的话题,叶晚晚此刻心绪纷乱,正愁不知如何应对,听到呼唤如蒙大赦。

柏景澜的提议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解了叶晚晚心头郁结。她几乎是猛地从沙发上跃起。

“来了!”

身后的凌薇赖在沙发上不动弹,嘴里还不满地嚷着:“哥,凭什么不叫我帮忙!”

柏景澜语气清冷:“你别捣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话语虽带刺,却不伤人。

叶晚晚迈步进入厨房。

柏景澜已脱去厚重的大衣,里面穿着浅灰色的羊毛衫,下身是浅色长裤。

他站在水池旁,戴着那副标志性的眼镜,袖口挽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居家温润的气息。

察觉她进来,他转身看向她,表情淡然,却带着一丝微笑。

“看你不太想和凌薇讨论那件事,就擅自把你叫过来了。”

“没关系。”叶晚晚摇头,“确实不太想提起。”

关于前段婚姻,叶晚晚一向守口如瓶,身边只有凌薇和柏景澜两个亲近之人知晓。

而柏景澜还是因偶然撞见那一幕,她不得已才告知的。

她见过太多因离婚而被人指指点点的女性故事,麻烦减少一分是一分。

但有时叶晚晚也会暗自纳闷。

为何陆西衍离婚后又与苏辞月公开恋情时,旁人却能视作常态?

她和陆西衍离婚已三年,身边若有亲近的异性,陆西衍却还能堂而皇之用这事来羞辱她?

叶晚晚无意识地搅动锅中的肉酱,懊恼地轻咂舌。

“晚晚,帮我取一下眼镜。”

柏景澜清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晚晚回过神,应道:“好的。”

她稍稍上前,便闻到柏景澜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像初雪覆盖的松林,清冽而沁人。

柏景澜双手沾水,在她靠近时轻轻闭上了眼。

当他再度睁眼,两人的视线不再隔着透明的镜片。

叶晚晚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有些惊讶:“原来是平光镜?”

柏景澜点头:“是的。”

“刚成立公司时太年轻,外表也显得稚嫩,戴上后更容易让人信服。”

叶晚晚意识到他在以自嘲的方式缓解她的情绪。

“就是为了形象需要。”

她顺势将眼镜小心地塞进他的裤袋。

......

餐桌上,凌薇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在洛杉矶时,她就察觉到叶晚晚与自家哥哥之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凌薇始终在思考,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哥。

在这个圈子里,像柏景澜这样事业成功、外形出众又家世显赫的男人实在罕见。

而男人只要占据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大多都会“多情”。

可柏景澜身边却从未出现过任何暧昧关系的女性。

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将关系定位为纯粹的生意伙伴。

她哥不追逐虚荣,为人可靠踏实。

对家中长辈虽不尽如人意,却愿意照顾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所以说实话,尽管柏景澜的性格有时让人难以接近,但这样的人,确实是许多人眼中的完美对象。

如果叶晚晚能成为她嫂子,凌薇绝对会全力支持,举双手赞同。

况且,这两人若能走到一起,岂不是亲上加亲?日后相处也不会有任何隔阂和压力。

夜色渐浓,临行前,凌薇把叶晚晚拉到门边,她贴近好友耳畔,神秘兮兮地低语。

“晚晚,老实交代,你对我哥什么感觉?”


寒冬的清晨,空气刺骨而寂静,窗外浮着一层薄雾,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意中。

陆西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彩灯依然亮着,在晨光中显得黯淡无力。

叶晚晚从不会这样粗心大意。

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一夜。

陆西衍太阳穴隐隐作痛,头像被铁锤狠狠击打过。

“叶晚晚。”

他本能地喊她,却无人应答。

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接着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维持着扭曲的姿势整晚,浑身麻痹不已。

陆西衍皱眉起身,麻木感从四肢百骸散开。

目光一转,他看到茶几上赫然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眉头瞬间紧锁。

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文件此刻就在眼前,陆西衍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

他拿起翻看,所有签字、盖章、手印俱全,各项条款清晰完整,已具备法律效力。

女方要求:无

陆西衍的目光长久地凝视着协议上那几个工整的字,随后猛地将纸张合上,扔在茶几上。

“啪——”

纸与石桌相撞,发出尖锐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不息。

他撑着抽痛的太阳穴,既感到被愚弄的怒火,又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

那张总是阴沉的脸上,终于扯出一丝冷笑。

真不清楚叶晚晚究竟是蠢笨还是聪慧过人。

她精心布局,伪装温顺,在酒中下药,拿到了离婚协议书的签字,却什么都没有索取。

她只想解除婚姻。

莫名的烦闷涌上心头,难道她之前那些话都是认真的?

她真的说服了叶母同意离婚?

直到身体的麻痹感完全消失,陆西衍才站起身。

他有条不紊地开始整理仪容,洗漱完毕后进入衣帽间,却发现那里空了一半。

动作顿住,他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推门而出,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茶几上的两个鲜红苹果上。

平安夜,多么应景的节日。

陆西衍走向电话,拨通了几个数字。

电话接通后,他简短下令:“调几个人手,去汽车站和火车站搜寻一个人。”

他沉思片刻,对叶晚晚的描述只有“身段好但瘦削、细眉大眼、瓜子脸”几个词。

电话那端的人犹豫着回应:“这描述太宽泛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嫂子长得漂亮,但外人不会知道那就是您妻子啊,老板,您有没有嫂子的照片?”

老板一大早不去公司却打来电话安排事情,已经足够反常。

这些话更显异样。

难道那位终于受不了老板冷漠的性格,选择逃离了?

听到这个问题,陆西衍向来表情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空白。

——他与叶晚晚竟没有一张合影。

她的获奖照片、舞台表演照,他也从未留意过。

他迅速恢复常态,语气平静:“车站人流已经更替,拿照片询问也无济于事,直接去找值班人员打听。”

“明白。”对方立刻应道,“老板说得对。”

“嫂子气质出众,很容易引人注目,见过的人肯定留下了印象。”

挂断电话,陆西衍捻动手指,发现食指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红色印泥。

他垂眸,面容平静,轻声道:“知道给我盖被子,却不知道帮我擦干净手指。”

叶晚晚极少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浪漫举动。

昨晚他就感到她有些异常,却没有细想。

陆西衍心里暗自咂舌。

派出去的人效率很高,很快回电汇报。

“确实有个白皙干净的女子半夜上了长途车,但车辆停靠站点众多,无法确定她的目的地!”

有那么一瞬,陆西衍几乎想亲自出马,将那个女人抓回身边。

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心绪已平复大半。

最后,他将烟头按灭,冷声道:“找不到就算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一个擅自主张,要和他离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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