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泰山一步一叩首求来的,童童一定会没事的。”
我恍惚间想起上次江心柔那张平安符。
感慨万千。
刚想开口说这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下一秒,抢救室的门开了。
“贺童童家属在吗?
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不可置信地反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
死死攥住了那张平安符。
真的平安了。
童童脱离危险后,我联系了国外的医生。
因为贺氏集团要开拓海外市场,顺便让童童去看看有没有更好地促进智力恢复的方案。
可惜我和江心柔离婚官司还在打,不能陪他一起离开。
“小周,如果你真的要报答我,就转岗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顺便先帮我照顾童童。”
我把一份资料交给周欢欢。
她有些诧异,几乎是瞬间推辞了起来。
“贺总,这……我才刚毕业……”我想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相信你的才能。”
其实我早已经为童童配备了专门的保姆,照顾只是一个借口。
只是因为一些所谓的恩情便让北大毕业生屈才给我做秘书,实在是太贪心。
她还很年轻,也许还分不清什么是感激什么是爱情。
我不能故意忽视这种年龄差,不能安心占有她的青春。
一个月后,我和江心柔的离婚案子开庭,同时我向公安机关提起的江心柔涉嫌故意伤害罪的控诉,也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后移送到检察院。
“贺淮江,你就这么恨我吗?”
“还是你真的移情别恋,非要置我于死地?”
江心柔头发散乱,活像个疯子。
“我没有你这么无耻,会安心和那么年轻的人滚在一起。”
“时至今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自己错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江心柔彻底变了脸色,竟然当庭尖叫了起来。
“不,你是怪物,你不是我老公。”
“我老公才不会说我有错,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永远爱我原谅我!”
“你这个怪物,你把我的老公和孩子都藏到哪里去了。”
她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神色可怖。
竟然是精神失常了。
休了庭我心中竟然生不出来任何同情。
看着她,只留下一句:“江心柔,是你亲手毁了这个家。”
后来,我时常往返于新西兰和中国,童童很喜欢新西兰的风景。
医生说呆在适合的环境里,也许有一天童童会恢复。
可惜只有1%的希望。
我愿意为了这百分之一的恢复概率,等待。
再听到江心柔的消息时,已经是五年后了。
江远洲出狱,去精神病院嘲讽江心柔,她受刺激想起来全部,当场和许远洲殴打在一起。
疯子的力量是无穷的,加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床下一把刀。
江远洲当场被她砍死。
她也自杀了。
听说死之前还在念叨着我和童童。
可惜,童童在新西兰,已经彻底忘记她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