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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大山惨死,八零真千金重生杀疯了完结文

月儿弯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嫉妒你?”谢未含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乡下丫头。我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还有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谢凌秋的笑容更深了,语气却冷若冰霜:“就凭我是谢家的真千金,而你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此话一出,犹如利剑般狠狠地刺中了谢未含的痛处,她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跑开了。哭喊着要去告诉谢徽。谢凌秋看着谢未含跑走的身影,啧啧了几声,真是没品,打不过就找家长。谢凌秋叹息,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过就谢未含那样,她真的很难忍。谢未含一路哭着跑到了谢徽的房间,扑进他的怀里,添油加醋的哭诉着:“哥哥那个谢凌秋欺负我,她说我是个假货,她才是谢家的真千金,说我不配做谢家的女儿,还让我赶紧把位置让给她。”“哥哥,我、我没想跟...

主角:谢凌秋齐守兰   更新:2025-03-22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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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凌秋齐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卖大山惨死,八零真千金重生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儿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嫉妒你?”谢未含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乡下丫头。我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还有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谢凌秋的笑容更深了,语气却冷若冰霜:“就凭我是谢家的真千金,而你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此话一出,犹如利剑般狠狠地刺中了谢未含的痛处,她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跑开了。哭喊着要去告诉谢徽。谢凌秋看着谢未含跑走的身影,啧啧了几声,真是没品,打不过就找家长。谢凌秋叹息,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过就谢未含那样,她真的很难忍。谢未含一路哭着跑到了谢徽的房间,扑进他的怀里,添油加醋的哭诉着:“哥哥那个谢凌秋欺负我,她说我是个假货,她才是谢家的真千金,说我不配做谢家的女儿,还让我赶紧把位置让给她。”“哥哥,我、我没想跟...

《被卖大山惨死,八零真千金重生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嫉妒你?”谢未含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一个乡下丫头。我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还有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谢凌秋的笑容更深了,语气却冷若冰霜:“就凭我是谢家的真千金,而你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
此话一出,犹如利剑般狠狠地刺中了谢未含的痛处,她捂着脸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跑开了。哭喊着要去告诉谢徽。
谢凌秋看着谢未含跑走的身影,啧啧了几声,真是没品,打不过就找家长。
谢凌秋叹息,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过就谢未含那样,她真的很难忍。
谢未含一路哭着跑到了谢徽的房间,扑进他的怀里,添油加醋的哭诉着:“哥哥那个谢凌秋欺负我,她说我是个假货,她才是谢家的真千金,说我不配做谢家的女儿,还让我赶紧把位置让给她。”
“哥哥,我、我没想跟她争什么,哥哥。难道她回来了我就不配做爸爸妈妈的女儿,不配做你的妹妹了吗?”
谢徽一听妹妹受了委屈,顿时怒火中烧。
一边安慰着谢凌秋一边说:“她竟然敢这么嚣张,你放心,哥哥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她也太嚣张了,才回来几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谢未含却还是故意阻止他:“哥哥。算了吧,我就只是一时伤心找你说说而已,别真的伤了和气。她才刚刚回来。
要是被爸爸妈妈知道了,还以为我们真的欺负她呢,哥哥别去找她了。”
谢未含这招以退为进,用得炉火纯青。
她越这么说,谢徽越生气。
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妹妹怎么会忍受让别人这么欺负她呢?
谢徽立刻说:“你别怕,有哥哥给你撑腰。说着便去怒气冲冲的找谢凌秋。
可是找了一圈,最后听佣人说谢凌秋去了齐守兰的房间。
他也只能暂时压下怒火。
谢凌秋现在住在祖母的院子里,他还不敢去闹事,但他想着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谢凌秋。
今日的晚餐是大家在一起吃的。
经过早晨的一顿训斥,如今都一起坐在餐厅里,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
谢未含乖巧的坐在谢震杰和向千灯的身边,看上去乖巧无比,不过眼底却闪过让人无法忽视的怨愤。
谢震杰和向千灯对谢凌秋的态度也是依旧冷冷淡淡的,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而齐守兰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谢震杰、向千灯对于谢凌秋的态度如此的冷漠,还有谢未含和谢徽,对谢凌秋的怨恨都落在了她的眼里。心中又对他们这一家行事风格多了几分不满。
谢凌秋看出祖母的脸色不好。她便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到齐守兰的碗里柔声的说道:“祖母,您尝尝这个,您之前在养老院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吃吗?”
齐守兰看着。对面那一家四口狼吞虎咽的,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谢凌秋也看出了齐守兰的心思。
这谢震杰嘴上说着想要和齐守兰修复母女关系,可也没说要给齐守兰夹一筷子菜。
谢凌秋不停的给齐守兰夹着她喜欢吃的菜,然后便说:“祖母,你要是不吃的话,佛祖知道的话,也会不开心的哦。”
齐守兰被谢凌秋这么一说,便笑了出来:“你呀,就你会说话。”
齐守兰和谢凌秋旁若无人的说着话。时不时的两人便笑出声。
反观对面那一家四口死气沉沉的样子,她们这祖孙俩却相处和谐,气氛愉快。
谢未含看着谢凌秋一副讨好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冷笑,觉得她卑微又做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会讨好祖母。
而一旁的谢徽也是同样一脸的不屑,觉得这谢凌秋就会惺惺作态,哪有半点像大家闺秀的样子,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反观谢震杰的眼神,他看见母亲和谢凌秋相处的这么愉快,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的切换。
他想起母亲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他更是爱答不理的,但唯独对这谢凌秋却格外的亲近,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心里不免生出了许多失落。
他忽然想到想要得到母亲的关注,那么通过谢凌秋或许是个不错的途径。
老太太这么喜欢谢凌秋,如果他对谢凌秋好一点,那么老太太也定然会高看他几眼的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随意的问道:“凌秋,你在乡下过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谢凌秋心里冷笑,看着谢震杰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她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现在就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但她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回答:“还行。”
“具体说说呢?”谢震杰锲而不舍的追问。
想要通过自己的问话表达对谢凌秋的关心,谢凌秋喝了一口果汁,语气不咸不淡的说:“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乡下的生活。你大概不会想知道的。”
谢凌秋语气平淡,明显不想多说。
她乡下的生活,他们自然不能体会,养母对她从小到大非打即骂,以前她还不知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向千灯不爱她,对她没有半点温情。
可是后来随着她长大她时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显和养母一家人长相天差地别。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果然有一天她听到了养母的对话,她果然不是亲生的。
她一直以为都是自己的错才会被他们不喜爱,后来才发现,为什么人可以恶到那种程度?
一旁的向千灯也像是突然开窍了,跟着关心起来:“囡囡呀,你在乡下有没有受委屈呀?要是有什么委屈的地方一定要跟妈咪说。”
跟他们说?跟他们说有什么用?他们是能把她这十几年来的苦难转移了,还是能把这些原本属于她的生活,还给她。
谢凌秋依旧淡淡的回应:“没什么委屈的。”
她心里清楚,这些关心来的太迟,也太虚伪,太廉价。她不需要。
而一旁的谢未含看着父母突然对谢凌秋嘘寒问暖。心里便怒火中烧。

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跟着谢凌秋和老太太一起离开了。谢震杰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谢徽还想再为谢凌秋求情,结果刚开口就被谢震杰打断了:“够了,谁也不许求情。谁要是求情也去祠堂给我抄家规,让她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谢徽只好无奈的闭上嘴,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未含满眼心疼。
谢震杰也离开了,空荡荡的宴会厅里只谢未含无声的哭泣。
此时她恨极了谢家的人,但是更恨她居然在那个卑贱的乡下人面前如此丢脸。
也恨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回房的谢震杰,想起刚才看着母亲和谢凌秋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老太太这次终于愿意回来了,虽然态度还是冷淡,但总归是回来了。
他想了想,这么多年和母亲关系如同冰封,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修复了,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想到这里他立刻泡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用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小心翼翼的端去了齐守兰的房间。
“娘,今天让您受惊了,都怪我教女无方。”谢震杰将茶放到齐守兰的面前语气带着一丝讨好。
齐守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始终是冷淡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这儿子脑子是个不好的,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连亲生女儿被调包了十几年都不知道,真是愚钝。
谢震杰还在继续说:“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未含,不会再让这事情发生了。”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齐守兰放下茶杯,叹了口气:“你就是太宠着她了,这孩子被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身为谢家人,什么叫谨言慎行都不知道了。”
谢震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守兰打断了;“好了,今日我累了,想休息了。”
齐守兰的逐客令下得如此明显,纵然他还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咽了回去。
“那好吧,娘,你好好休息。”谢震杰躬身退了出去,想着以后再找机会和老太太说道说道。
而此时在祠堂里抄写家规的谢未含,三个小时终于过去了,眼看已经是深夜了,膝盖跪得又痛又麻。
她一面享受着谢家带给她的荣华富贵,一面又恨着谢家的诸多规矩。
这一夜谢凌秋睡得很好,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睡得最好的一夜。
无梦到天亮,醒来后也神清气爽,她看了看天色还很早便换上衣裙去了祖母的房间。
之前在养老院的时候,她知道每日清晨齐守兰都会起来的很早烧香念佛。
推开门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飘了出来,齐守兰已经起床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串佛珠,闭目养神。
谢凌秋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祖母,你醒啦。”
齐守兰睁开眼看到是谢凌秋,便慈爱地看着她:“凌秋,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谢凌秋走到齐守兰的身边,半蹲下来说:“习惯了。”
她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哪日不是早晨四五点钟就起床了。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懒觉。
现实的情况也不允许她睡懒觉。
齐守兰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边也没有再问。只是说:“昨晚睡得可还好。”
谢凌秋笑着说:“很好,谢谢祖母关心。”
齐守兰又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好孩子,既然回来了,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别怕那些牛鬼蛇神,他们要是敢作妖,祖母给你撑腰,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越过了我头上去。”
谢凌秋一听,心里一暖,上一世她从来没有得到半点关爱,而这一世她所有的温暖都来自眼前的这个老人。
不过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但她不想让齐守兰担心,还是道:“谢谢祖母,我知道的,有祖母护着我,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但是齐守兰还是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担忧:“未含那孩子,昨天被你父亲责罚了一顿,心里肯定憋着气呢。估计今日也不会安分,以后你多提防着点,别让她钻了空子,那孩子一看就不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谢凌秋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小心的。”
祖孙二人正说着话,然后准备去用早膳。
结果祖孙二人刚走到走廊的拐弯处,就传来谢未含阴阳怪气的声音:“妈咪,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些人可真能睡呀,架子看来比祖母还大呢,姐姐是不是睡过头了呀?要不要去喊她一声呢?”
向千灯闻言也觉得谢凌秋从乡下来的,果然没规没矩,看来以后还是要让人给她多立点规矩。
谢震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这早餐是每日7点,没人告诉她吗?这么没规矩,都几点啦?果然是乡下来的。”
“我早就说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上不得台面,你们还非要认回来。”谢徽这话说的很是刺耳。
这一番话都一字不落的落进了齐守兰和谢凌秋的耳朵里,齐守兰和谢凌秋站在走廊拐角停下了脚步。
谢凌秋观察了一下齐守兰的脸色,看见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手里的佛珠被捏的咯咯作响。
“放肆!”齐守兰忽然大喝一声,中气十足的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
餐厅里的人都被震的愣住了。
几人看到齐守兰走了出来都满脸的尴尬。
齐守兰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凌冽的扫过几人:“一大早的就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怎么我老太婆多睡一会儿也不行?你们要是先饿就自己先吃,不必假惺惺的等我吗?饿了我们会自己吃的。”
齐守兰说完目光犀利的看向谢未含,谢未含被齐守兰的眼神吓住了,立马低下了头,规规矩矩的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反观谢震杰被母亲当面训斥,脸上也火辣辣的,却也半句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温声道:“娘说的对,说的对,以后咱们把早餐时间往后推一推。”
说着让齐守兰坐下,谢未含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如此严厉。
看上去爸爸和妈咪好像都很怕她,昨天她在祠堂里抄写家规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她也不想再受罚了。

冬至,大雪覆盖了整个小山村。
“冷,好冷......你能给我一床被子吗?”
谢凌秋躬起身子,像只可怜的小猫,蜷缩在恶臭扑鼻的羊圈里。
她骨瘦如柴,只被一个件单薄老旧的夏季单衣包裹着,刺骨的寒风从袖子、领子、下身钻进来,似刀似剑刮着她到处都是淤青的皮肤。
一旁满脸凶相的老陈头裹着袄子,抽着大旱烟,用了十足的力气一脚踢到谢凌秋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让你给老子跑,腿没给你打断就不错了!还想要被子?真是痴人说梦!”
一旁不少围观的人磕着瓜子看戏,他们表面劝和,嘴里尽是讥讽。
“老陈头啊,你下手轻点,人家可是谢干部的千金,打死了不好交代。”
“什么千金万金?到了老子这里,生不出儿子她连个屁都不是。”
老陈头一口浓痰直接吐在谢凌秋身上,警告她道:“再他妈跑,老子拖你去山坳里喂野狗!当初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怜拿棺材本儿买了你,你他妈现在就是个贱货!”
不知道是不是被冻得太久,谢凌秋开始出现了幻觉。
她觉得身体慢慢回温,一股暖流从下身蔓延到腿上。
老陈头还不断叫嚣谩骂,声音苍老刻薄,活像只地狱里的剥皮厉鬼,随时索人性命。
有人推了把老陈头,笑嘻嘻的指着谢凌秋双腿流下的血渍。
“老陈头,你媳妇儿又流产了。”
老陈头不为所动,轻蔑说道:“说不定又是个赔钱货,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人家少爷都说了,只要大小姐一天找不回来,她一天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人群里不知道有谁鸣了句不平。
“说到谢家大小姐,那可真是太惨了。”
听到这话,谢凌秋笑出了声。
谢未晗惨?
自己出生时被乳娘调包到谢家厨子家里,在一个鸟不拉屎的村里长大,受尽冷眼,好不容易苟活到十八岁被谢家找回,结果假千金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被山里的男人强暴,羞愤自杀。
她所有的亲人都对她口诛笔伐,说她就是始作俑者,大哥更是把她扔到大山里,让她体会宝贝妹妹的苦难。
可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谢凌秋不由笑起来,和着苦涩和鲜血涌出喉头,吐得老陈头满脚都是。
“妈的,败家娘们儿,这可是老子的新鞋!”
老陈头嫌弃地朝谢凌秋的肚子飞踢一脚,将她活活从羊圈里踢了出去。
谢凌秋发现自己居然感觉不到痛了。
她的身体飘忽着,竟然腾空而起,直到飘出了大山。
在无尽茫茫的大雪里,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宅子。
今天的谢家比接她回来的那天更热闹。
她的父母和大哥脸上都挂着她从未见过的笑容,母亲抱着画着精致妆容、笑颜如花的谢未晗:“我的乖女儿去哪里了,你知道妈咪多担心你吗?”
谢未晗小鸟依人般挽过面前高大威武的男人。
“霍威哥哥知道我心情不好,带我去看青屿山上的云蒸霞蔚,没想到霍威哥哥出了意外,我照顾了他好几个月,让父亲妈咪担心了。”
她四处观望着:“哎,凌秋妹妹呢?这么久了我还没有见到过这个妹妹呢!”
谢微有些心虚,在谢未晗面前打着哈哈。
“哦......她呀,活得像个乡下丫头,我在山里给她买了套房子。”
话刚说完,家里的长工小刘急匆匆过来:“不好了,二小姐没了!”
谢震杰恼羞成怒:“这个谢凌秋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又在玩什么幺蛾子?真是山野村民教出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语气温和起来。
“外面这么冷,你们还等什么?快回屋里,我让人烧了红罗炭。”
谢震杰根本没有细细揣测小刘说的没了是几个意思,冷冷瞥了眼小刘:“我们家宝贝晗晗已经回来了,让谢凌秋赶紧滚回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小刘欲言又止:“可是......”
此时,谢凌秋冰冷的尸体正被野狗啃食,再不去收尸,怕连骨头都不剩。
谢徽接着谢震杰道:“告诉她,我只有未晗一个妹妹,她要是不回来,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谢未晗心里欢喜,家里人那么维护她,表面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毕竟是我霸占了妹妹十八年的生活,妹妹不想回来见我也是情有可原。”
向千灯摸着谢未晗的脊背,安慰她道:“不提她了,正好今天霍威来了,我们今天就谈谈未晗和霍威的婚事,你看怎么样?”
谢秋凌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双眼通红,指甲和头发在怨气的滋养下疯狂生长。
她的死讯只是打扰了谢未晗回家的喜悦,明明她一直很努力地活着,为什么让她看到希望,又把她打入地狱,为什么?凭什么!
如果有下一世,她一定让他们谢家每一个人,统统付出代价!
她要曾经欺负她,侮辱她的人不得好死!
忽然,一阵强有力的吸力将谢凌秋悬空的灵魂带走,她不自觉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发现谢凌秋竟然坐在车里。
周围的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绿皮车厢上插着红旗,后面还传来军人们铿锵有力的歌声。
眼前的景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今天,她被谢震杰从村里接了出来。
难道......她真的重生了?
她看着长了两三个冻疮的手,越看越欣喜。
司机小陈用眼神示意她馒头的位置:“二小姐醒了?车里有白面馒头,你快垫垫肚子,我们离京市还有一百多公里,得晚上才能到。”
她前世在村里不是玉米棒子就是粗糠,上辈子哪里见过用精面磨的馒头?
谢凌秋迫切地想回到那个家看看那个在京市权势滔天的爹到底长什么样,但这辈子,她还不能在今天回家。
谢凌秋记得这里离城郊不远,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
“小陈叔叔,我能先去看看祖母吗?”
前世谢凌秋回谢家,亲戚都没有给她备礼,只有没有到场的祖母给了她一个价值不菲的镯子,她必须得拼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小陈想也不想拒绝了。

便也安安静静的坐下,结果谢未含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呢。老太太忽然把佛珠往餐桌上一扔,这动静吓得谢未含没敢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谢徽也是一样。
谢震杰和向千灯更是不敢坐下。
“怎么?一大早的就在背后嚼舌根,不用道歉的吗?凌秋是怎么到乡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你们是不知道还是在装傻?”齐守兰厉声的说道。
谢凌秋配合齐守兰的戏,委屈地说道:“祖母,没关系的,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从乡下来的,他们也没说错,是不是我就不该回来?我一回来,就让爸爸妈妈们不高兴。”
不就是装可怜嘛,也不难嘛。
“祖母,别生气了。”
谢凌秋的一番话说得谢震杰和向千灯心里满是愧疚。
“囡囡,你别这么说,你回来妈咪真的高兴。”向千灯立刻含泪说着。
谢凌秋看着她,虽然上一世向千灯给过她一点温暖,但是后来却被谢未含蒙蔽,抛弃了她。
所以现在看着向千灯说这话,她没有一丝的动容。
齐守兰却说:“凌秋别怕,如今有祖母给你撑腰,看谁还敢一口一个乡下的土包子叫你。”
然后又看向谢震杰:“你们谢家发家之前,难道不是乡下土包子?做人忘本,你的官注定只能当到这儿了。”
齐守兰毫不留情的指责谢震杰。
谢震杰立刻跟着说:“娘,你说得对,都是我们的错。”
然后斥责谢未含和谢徽:“还不快给妹妹道歉。”
谢未含纵使百般不愿意,眼下的情况她也只能不情不愿的低下头给谢凌秋道歉。
“妹妹,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话说的委委屈屈,活像是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谢徽也只能翻着白眼不屑的跟着说:“对不起,行了吧?”谢震杰也软下声音说:“凌秋,都是爸爸不好,你别跟哥哥,姐姐计较,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向千灯这时候也站出来打圆场:“是啊,都是一家人。你别跟哥哥和姐姐计较了。”
谢凌秋一听他们的话,真是差点气笑了。
计较?她这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反倒成她要计较了,好像这一早上的事都是她惹出来的一样。
一口一个让她别计较,还真是死性不改。
想要护着谢凌秋,是吧?那她还偏偏还就要计较了,她笑了一下说;“妈,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和姐姐计较呢?姐姐和哥哥说得对呀,我是乡下的土包子,上不得台面,他们的道歉我也受不起,还是收回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接受他们的道歉。
齐守兰一听并说:“都是你们造的孽,行了,凌秋不愿意接受你们的道歉,也别在这碍眼了,早饭你们也别吃了。”
谢震杰和向千灯没想到齐守兰居然罚他们不许吃早饭。而谢未含和谢徽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他们本想尽早给谢凌秋一个下马威的,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给她下马威,还把自己也折了进去,连早饭都没得吃。
但也没法子,只能委委屈屈的都走了。
谢凌秋和齐守兰对视一眼便笑了起来。
谢凌秋看人都已经走了,便说:“祖母,你把他们都撵走了,万一他们记恨上你怎么办?”
齐守兰慈祥的笑着说:“他们记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们记恨我,也怕我。你爸那个蠢货这么多年,虽然在工作上没出过什么大错,但是情商堪忧。错把鱼目当珍珠,识人不清,他呀前途也就只能到这里了,你放心有祖母在,这谢家的一切,还有祖母的,都是你的,谁也别想染指。”
谢凌秋动容,但还是好奇地问:“那大哥呢,他是谢家的长子呀。”
齐守兰说到谢徽,更加鄙夷地说:“你大哥那脑子,就像是新的一样,完全没用过,父子俩外加你那个妈,都被谢未含耍得团团转。就他们那智商。也是活该。”
老太太说到这里也不免叹息:“你说一个小姑娘怎能心眼这般多?谢家给她的已经够多了,却还是不知足......”
谢凌秋点头:“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呢。”
齐守兰忽然笑着说:“还是你看得通透。”
餐厅里碍眼的人都走了,谢凌秋和齐守兰总算是心情愉悦地吃了一个早饭。
早餐之后,齐守兰便回房休息了,可是谢凌秋的心情却依然像是被阴云笼罩着.
她知道齐守兰的维护可以让她暂时在谢家站稳脚跟,但是她更清楚这只是暂时的.
那一家四口对她的敌意,就像是如同蛰伏在草丛里的毒蛇说不定哪天就会咬她一口,给她致命的一击。
午餐还是她和齐守兰单独吃的,那一家四口估计是到外面去了。
果然没午餐之后没多久,他们就回来了。
谢凌秋没有多问,她在花园的秋千上坐着。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但是谢未含却像是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后。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意。
“呦,乡下来的大小姐还挺悠闲的呢。”
谢凌秋回头看了她一眼,显然现在还不适合和她撕破脸,她还得装作一个弱者的样子。
“姐姐,你在说什么?难道又想被罚写家规了吗?”
谢未含闻言脸色一僵:“你说什么?”
谢未含上前一步:“别以为你仗着有祖母给你撑腰,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若是想要在谢家站稳脚跟,就别给我动那些歪心思。”
谢凌秋也明白了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慌。尤其是谢未含。
但她依旧淡然的笑了笑,眼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姐姐,你是嫉妒祖母对我好吗?如果你想要祖母对你好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说说呀”她装作无辜的样子。
谢未含脸色难看,随后尖声地反驳:“你什么意思?是在嘲讽我吗?你一个乡巴佬有什么资格?”
谢凌秋不怒反笑,语气却带着一丝轻蔑:“姐姐,我可没有在嘲讽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难道不是因为我得到了祖母的喜爱吗?你嫉妒吗?”

谢徽也附和道:“爸,明明是谢凌秋故意挑拨,怎么怪上我们了?”
谢震杰小声警告:“闭嘴,你们还嫌事儿闹得不够大吗!这事儿你们三个都有问题,等过了今天我再收拾你们。”
谢未晗假意将谢凌秋护住:“今天是我做姐姐的考虑不周,父亲不要怪妹妹这么大逆不道,哥哥也只是为了维护我,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谢震杰瞪了眼谢凌秋。
“凌秋,有些事你还是跟你姐姐好好学学,别闹得这么难看!”
谢震杰走后,谢未晗脸上尽显得意之色,拉着谢凌秋的手道:“妹妹,我就不陪你啦,我的朋友们还在等着我切蛋糕呢。你对这个家还不熟悉的话,今天也是个好机会,你可以自己逛逛,打发打发时间。”
今天这场生日会,本来就不是专门为谢凌秋接风准备的,那些亲戚朋友也没多少人真正的关心她这个在外受苦多年的真千金。
这些人都是看霍家人脸色行事,谢凌秋也不想在他们面前逢场作戏。
不过她如今处境艰难,能多认识一些人,就能多一分把他们扳倒的机会。
忽然,向千灯叫住了她。
“囡囡?快过来,这是你的舅舅舅妈。”
谢凌秋乖巧低头:“舅舅好,舅妈好。”
舅妈刘芸把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反而钦佩谢凌秋,不由夸赞道:“这孩子是有骨气的,好好培养,以后说不定你们谢家能出个顶顶的人物。”
向千灯浑不在意:“凌秋在乡下长大,也不识字,我不求她能有什么作为,只要好好过日子就好了。”
她贬低完谢凌秋,还不忘抬高谢未晗:“我家未晗今年考上大学了,她才是个争气的,嫂嫂今晚也别着急回去,我们一起等等通知书。”
“好,没问题。”
刘芸给了谢凌秋一个友好的眼神。
她知道继续待在这里向千灯这碎嘴子肯定又要拿谢徽出来显摆,索性找了个由头,去了别处。
这一夜,大家都在等谢未晗口中的京大录取通知书。
可直到半夜里,还是没有等到。
谢家灯火通明,踌躇交错间谢未含眼神不时的飘向门口,她在等着那份属于她的录取通知书。
而众人表面上谈笑风生,其实早就被那份寄予厚望的通知书吊足了胃口。
都想要一睹谢家谢凌秋的录取通知书。
之前向千灯到处炫耀,现在他们倒想看看是否真有其事?
但谢未含的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安。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众人的窃窃私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谢未含一听嘴角抑不住的上扬,她优雅的起身理了一下裙摆和头发,得意地向大门口走去。
边走声音还带着一丝激动:“肯定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来了。”
宴会上的人也好奇的跟了过去想看一看,这谢谢凌秋的高光时刻。
但此时站在人群中的谢凌秋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录取通知书她早已拿到手。
她倒要看看这谢未含,待会儿没有录取通知书该怎么收场?
谢家大门缓缓打开,穿着绿色制服的邮递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沓信件。
还没有等邮递员开口,谢未含就激动地说道:“是我的录取通知书吗?”
邮递员看了一眼手里的信件说:“没有什么录取通知书,只是谢宅普通的信件,还麻烦你接收一下。”
邮递员的话音一落,谢未含立刻尖叫:“不可能。”
谢未含脸色骤变,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你再好好找一找,一定有我的录取通知书。”
邮递员翻了翻信件,肯定道:“真的没有录取通知书。”
谢未含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难道是哪里出错了?
明明都已经安排好了,怎么会没有她的录取通知书呢?然后看热闹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不是说谢大小姐考上大学了吗?怎么会没有通知书呀?”
“谁知道呢?怕不是骗人的吧。”
“呵,这谢大小姐,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学习好的”
“那京大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都能考上的吗?”
“别这么说,人家可是独女。”
“什么独女,人家亲生女儿都认回来了,看来以后这些谢大小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
议论声都被谢未含听了进去。
此时她脸色更是煞白一片,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她背对着众人眼里都是恨意。
谢凌秋看着谢未含脸色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要让谢未含把欠她的都一分不差的还回来。
向千灯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未含,你不是说今天的录取通知书会到吗?”
她已经到处跟人家说女儿考上了大学,这要是没有通知书,让她的脸还往哪里放呀?
向千灯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还是像针一样刺进了谢未含的耳膜。
谢未含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
而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淹没一般。
她手指也攥的越来越紧,怎么会这样?
她故意把录取通知书安排到今天送过来,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谢未含才是谢家最出色的人。
这本该是她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可现在却变成了她最大的耻辱。
她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被人推在了聚光灯下,狼狈不堪。谢凌秋看着谢未含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嘲讽。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将宴会推向了高潮。
“怎么回事?难道谢大小姐是在骗人,根本没有考上大学?”
“不会吧?向千灯到处吹嘘说他女儿是准大学生了。”
“看来是有人,吹牛吹破天了....”
每一声的议论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剜着谢未含的自尊心。
而向千灯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她压着怒火对谢未含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未含想解释,可她张了张口却发现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本就是她精心编织的谎言。
现在谎言即将被戳破,她羞愧难当。
录取通知书呢?说好的录取通知书呢?谢未含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自己的亲生母亲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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