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秋双阿羽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助理告诉我曲秋双没有大碍,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画展就要开始了,原本的对接人住院。合作方承诺换一个新的对接人,而这位新对接人将于今天到来。就在我准备接待新对接人时,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让我头疼的身影。我的姐姐,元霜!“弟弟……”她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笑盈盈地往屋里走。“没想到新的对接人居然是小元总,幸会幸会。”我对她露出了一丝冷笑。与元霜的关系复杂。她被过度保护,生活中没有多少困难。也因此有些不理解我的过去和我所经历的痛苦。但她的过错不比任何人少,我不能轻易原谅她。“弟弟,对不起,昨天爸妈和我说了,虽然很想你回家。”元霜有些低头:“但你现在很好,不想原谅我们是应该的。”她显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弟弟,姐姐不好...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顶罪后,我出狱后他们慌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21.助理告诉我曲秋双没有大碍,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画展就要开始了,原本的对接人住院。
合作方承诺换一个新的对接人,而这位新对接人将于今天到来。
就在我准备接待新对接人时,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让我头疼的身影。
我的姐姐,元霜!
“弟弟……”她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笑盈盈地往屋里走。
“没想到新的对接人居然是小元总,幸会幸会。”
我对她露出了一丝冷笑。
与元霜的关系复杂。
她被过度保护,生活中没有多少困难。
也因此有些不理解我的过去和我所经历的痛苦。
但她的过错不比任何人少,我不能轻易原谅她。
“弟弟,对不起,昨天爸妈和我说了,虽然很想你回家。”
元霜有些低头:“但你现在很好,不想原谅我们是应该的。”
她显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弟弟,姐姐不好。”
她接着说:“放心,元俊已经不是元家人了,他被送进了监狱,后来疯了……”我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敷衍地点头。
收下她带来的水果和补品,匆匆谈起了工作上的事,便将她送出了门。
八年不见,她变得这么话多。
22.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元霜在工作场合出现。
元家人和曲秋双再也没有来打扰我。
只是,他们的礼物依旧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我住处。
一开始,我会拒绝并退还这些东西。
但后来,实在懒得再做这些事情了,只好让助理负责处理。
关于元俊,我去过精神病院看过他一次。
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身体被束缚带固定在床上。
满身是旧的和新的伤疤,恍若我曾经的模样。
我没有过多停留。
那些伤口让我想起了我的噩梦,想起了那个我不愿再回忆的过去。
回到巴黎一个月后,我接到了助理的消息。
我的作品被人匿名以高价购买。
我知道,唯一有这个动机的人,只有曲秋双。
我把溢价部分的钱退回去,没有再与她纠缠。
圣诞夜,我和茱莉亚教授一家一起装饰圣诞树时。
看到了新闻,报道中提到林氏集团宣布了一个卫星升空的新项目。
这是一个公益项目,镜头里的父母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更加苍老了许多。
那颗新卫星被命名为“羽”。
5.接下来的日子,我照常上下班。
直到某一天,我在电视上看到曲家小姐和元家少爷订婚的消息。
那一刻,我愣住了。
曲家和元家是世交,而我与曲秋双,是从小被指腹为婚的。
记得小时候,曲家甚至曾为了找我登报寻人。
而当我终于被找到时,曲家再次登门,讨论我们的定亲事。
这些年,曲秋双说过的那些“爱”,我早已不再相信。
那晚,我回到元家,看到客厅里坐得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我妈第一个开口:“阿羽,你回来了,来,坐下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
我爸也插嘴:“阿俊那场火灾之后,幻觉越来越严重,只有秋双那孩子能稍微安抚他。
我们打算把婚约让给你弟弟,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曲秋双不过是个交易品。
我心里冷笑。
从把我的房间让给元俊开始,到救助流浪猫,再到那个本应属于我的保送名额……元俊的一切,似乎都能轻易地从我手中拿走。
我至今记得那只小猫,我把它从街上带回来的情景,却更清晰地记得它死在元俊手里的样子。
我握紧拳头,半晌才问:“你答应了?”
曲秋双躲闪着视线:“这是能让阿俊好些的唯一办法,阿羽,你能理解的,对吧?”
“你们决定就好,何苦多此一举问我?”
我平静地说完,转身准备回到我的阁楼——那个勉强能算作“房间”的地方。
然而,我姐突然拦住了我。
“元羽!”
她满脸怒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自私?
我弟弟生病了,再说你一个有案底的,哪里配得上曲秋双?”
“阿羽。”
曲秋双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陪阿俊一段时间,他稳定下来我再和你结婚,好不好?”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毕竟当初他割肝救我,我不能负他。
再说,他也是你弟弟……”她的话像一根木棍狠狠敲击在我的心上,瞬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明明是我割的肝,怎么会变成了元俊的功劳?
“曲秋双,你信不信,是我救的你。”
我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元羽!”
我爸突然爆发:“你贱不贱?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说谎,你想和你弟弟争宠?”
“我告诉你,你永远比不上你弟!”
我没理会我爸的怒吼,只是看到曲秋双眼中失望的神色,我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没有更多的争辩,也没有继续听元俊说什么。
我默默转身,回到了那间不属于我的阁楼。
没关系,还有三天。
茱莉亚教授就来接我了,我永远是茱莉亚教授最自豪的孩子。
6.第二天,我姐来到了我工作的汉堡店门口,递给我一张卡片。
“密码是阿俊的生日,也是你生日,你应该知道。”
她看到我没伸手,直接把卡塞进了我的手里。
“你去把脸整整,那个大疤,阿俊婚礼上不好看。”
“还有,家里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每个月生活费都按时打给你,你没必要装出一副受虐待的穷酸样。”
我突然笑了出来:“钱?
什么时候给我了?
有钱我这些年是贱得慌出来打工吗?”
我姐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气得直接转身离开。
曲秋双和元俊的婚礼前夕,也是我去巴黎的前夕。
曾经的同学撺掇着举办一场同学会。
汉堡店公休,我还没来得及躲避,许多人便涌进了元家。
“元羽?
你也在啊?”
这一群少爷小姐围着即将结婚的“新人”,看到我后,不屑地嘲笑道:“你不是粘着曲秋双好多年吗?
是不是早就知道曲秋双是弟妹,先搞好关系?”
“正好曲秋双大冒险输了,要不要亲一下,留个纪念?”
一句句话如同刀刃,我麻木地听着,只祈祷曲秋双不要再羞辱我。
“秋双姐……不要……好不好……”元俊可怜巴巴地攥着曲秋双的袖子。
“还是让这对准新人亲吧,哈哈哈……”我没有回头,但从人群中看到了曲秋双的目光,冷漠而无情。
我转身离开。
在那些起哄和欢呼的声音中,我知道了他们接吻了。
感谢她没有羞辱我。
这一天很热闹,即使我一直待在阁楼,那些欢声笑语也能从门缝里传进来。
“阿俊和秋双姐简直天生一对。”
“谁说不是啊,当年阿俊碰到街头混混,都是秋双姐保护他。”
“是呢,后来秋双姐生日,阿俊还为秋双姐画了画像,还得了国际大奖呢!”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阿俊还为秋双姐割过肝呢!”
我听得心头一阵抽痛。
他们在说什么?
当年我被找回后,长期营养不良,身形干瘦,才是被混混欺负的对象。
保护过曲秋双的,是我;给她画过画并得奖的,也是我;割肝救她的,更是我……什么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元俊和曲秋双的回忆?
“阿羽,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阿羽,谢谢你画了我,我好开心呀!”
“阿羽,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不要怕。”
“阿羽,我爱你。”
十七岁的曲秋双,那个曾说会保护我的曲秋双,早已消失了。
她如今成了比那些欺负我的混混更让我恶心的存在。
我无法原谅她,就如同我无法停止对十七岁她的爱。
那晚,江城的上空烟花绽放,是曲秋双为元俊放的。
我收到曲秋双的短信。
“阿羽,救我的是阿俊,但我爱的人永远是你,等我,好不好?”
我关掉了手机,心里知道——明天,一切都将结束……
20.第二年,我回到了江城。
带着华裔艺术家的身份在这里办展,并受邀前往江城艺术学院做演讲。
见到对接人时,我愣住了——曲秋双!
尽管这些年我早已切断与过去的联系,但再次见到她,心中还是涌上了一股痛苦。
“韩先生,这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曲秋双,曲总。”
助理简单介绍。
八年未见,她已经从“小曲总”变成了“曲总”了。
“阿羽,是你吗?”
曲秋双的眼神充满震惊,紧接着转为痛苦。
“韩先生,你们……认识吗?”
助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对她微笑,伸出手:“你认错人了,我姓韩,叫韩峰,初次见面,这次活动辛苦曲总关照了。”
曲秋双愣了一下,勉强与我握了握手:“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失礼之处请见谅。”
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与失望。
我们曾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早已成为过去。
而她的痛苦,却依旧萦绕在她的眼底。
商务寒暄过后,我被送到临时安排的别墅。
晚餐后,突然有敲门声,我打开门,是曲秋双。
我正准备关上门,但她却紧紧抵住了门。
“曲总,这样不太妥当吧?
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往日的冷静,却在“报警”两个字后,突然崩溃,泪如雨下。
“阿羽……我知道是你,阿羽。”
她的哭泣令我有些动摇,但我心中依然冷漠。
无论如何,她已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樱花树下的少女。
“我是韩峰,元羽死了,你不是和元家人一起杀了他吗?”
我冷冷回应。
“对不起,阿羽,我不求你原谅我。”
曲秋双继续哽咽。
我感到脑袋一阵剧痛,冷声打断她:“对不起不用说了,白天你认错人已经说过了。”
我低头看着她:“怎么赎罪?
你把我的肝还给我,还是去监狱里也呆上十年?”
曲秋双脸色苍白,似乎承受不住我的话。
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刀,朝自己腹部捅去。
噗!
“你疯了!”
我慌忙扶住她,夺过刀,但她的肚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温热的血溅在我们脸上,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曾经的场景。
我们躺在樱花树下,花瓣落在我们脸上。
时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瞬间,只不过这一次,花瓣变成了她的血。
“宝贝儿子,你没事吧?”
我爸妈和姐姐赶了过来。
“叫120,曲秋双受伤了。”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口中“宝贝儿子”的称呼,心中只想着眼前的曲秋双。
救护车把她带走后,警察也带走了我姐,我剩下一个人面对多年未见的父母。
我爸妈突然跪下,我慌忙避开,扶起他们:“这怎么可以,元总元夫人,你们是长辈,这是折晚辈的寿啊。”
他们听到“折寿”这两个字,立刻站了起来。
“对不起,阿羽,爸妈考虑不周。”
我爸红着眼睛开口:“我们只想作为普通父母,对自己的孩子赔罪。”
看着他们,我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眼泪悄然涌上眼眶。
“你们无数次羞辱我。”
我的声音颤抖:“忽视我,不信任我,放任元俊折磨我……”我顿了顿,继续说:“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承认元羽死了,被你们合伙杀死了,然后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
我的父母沉默了许久,只是流泪。
“元总和元夫人也累了,还有什么事吗?
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我下了逐客令。
我妈苦涩一笑:“没事了,你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替我们向你现在的家人问好。”
我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18.元家,原本是曲秋双曾经心心念念的家,如今却变得冰冷而陌生。
当得知元俊真的疯了,元母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呆坐在沙发上,眼睛早已哭肿,但她依旧无法平静下来。
元俊的那番话仍在她耳边回响:“十几年养育爱护又怎样?
我和你们到底没有血缘关系。”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承受的痛苦与悔恨。
原来,元俊一直困在了那两个字——血缘。
“为什么?
我们难道做错了什么?”
元母喃喃自语:“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她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为孩子所付出的所有心血。
想起了元俊从小的哭闹与不安,想起了那个曾经亲切温暖的家。
但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无尽的空虚和痛苦。
她望着元父,声音颤抖:“那是我的儿子啊,我的亲生儿子,当初弄丢他已经是我对不起他了,他恨我吧,所以他走了,不要妈妈了!”
“明明我生下他时,只希望他健康快乐。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元母的声音哽咽:“我们不配为人父母。”
元父深吸一口烟,目光迷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们已经动用了元家所有的人脉去找了。
也知会了元家,如果他们有消息,会立刻告诉我们。”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我们已经把他弄丢过一次了。
他可能不会原谅我们,但我们要赎罪。”
元家父母的痛苦深深刺痛了曲秋双的内心。
她知道这一切无法回头,甚至当下的弥补也许是徒劳,但她依然想要努力去做些什么。
第二天清晨,元家人和曲秋双一同前往精神病院。
元俊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他的精神崩溃,甚至连人都几乎无法认清。
当他们亲眼看到被束缚在病床上的元俊时,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看到这副模样,他们不禁开始怀疑。
如果他们能更早发现元羽的遭遇,如果他们能更早关心他,事情是否会有不同的结局?
所有人都心如刀绞,但也无法回到过去。
录音材料交接给了他们,里面是元俊刚到警局时的供述。
他在供述中承认了这些年来对元羽做的一切罪行。
听到这些,所有人都痛不欲生,他们无法想象元羽是如何一个人忍受这一切的。
元霜的心情也很复杂。
她只稍微用元俊曾经对元羽的手段来回报给他,元俊就已经彻底崩溃。
那元羽呢?
他是怎样支撑过来的?
站在雪地中,曲秋双再次抬头望向天际:“阿羽,我错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她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仿佛那片飘落的雪花也在为她的悔恨和无奈落泪。
19.巴黎,塞纳河旁的温馨别墅。
我在茱莉亚教授和他家人身边,过上了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
在外人眼中,他们已把我当作大儿子,爱玛也多了一个哥哥。
我的房间窗外是塞纳河,夕阳的光辉洒在河面上,闪烁着神圣的金色,静谧而美丽。
“阿峰,他们在找你,找了七年了。”
茱莉亚教授的一句话让我微微一怔。
我摇头,笑着回应:“没关系,教授,他们在找的是元羽,而不是韩峰。”
教授笑了:“哈哈哈,韩峰不认识他们,阿峰朝前继续走吧。”
这些年,我完成了学业,获得了文凭,同时我的作品也成功入选卢浮宫展览。
我从一个被元家人轻视、被认为毫无艺术天赋的孩子,成长为国际知名的艺术家。
当初被人嘲笑的梦想,如今成了现实。
但这些年,茱莉亚一家给了我温暖和爱,给予了我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孤儿,也有了可爱的弟弟爱玛。
这年生日,我照镜子,看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满身伤痕的青年。
茱莉亚教授一家帮我抚平了脸上的疤痕,虽然不能完全去除,但已经不再那么明显。
然而,肚子上的那道疤,依然深深地刻在我的皮肤上,承载着往昔的痛苦与记忆。
我决定用画笔记录下这一切,画下这道疤,像画下我过去的痛苦人生。
接着,我用爱玛最喜欢的紫色画了鸢尾花,象征着疗愈和爱的力量。
鸢尾花渐渐取代了那道疤痕,带走了伤痛,留下了新的希望。
这份疗愈的力量,感谢茱莉亚夫妇和爱玛,感谢他们让我找回了爱的力量。
时隔多年,我终于在纹身店里给自己刻上了一枝鸢尾花。
对过去那个一直苦苦寻求爱的元羽,我说了一句:“再见。”
10.元霜站在人群中,心里越来越沉默。
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弄清楚真相。
元俊随意地说:“哥哥都成年了,不会有事的,秋双姐,你今天是和我结婚。”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不适,但没有人敢说什么。
曲秋双看着眼前这位与元羽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心情复杂,她心里不免有些不悦:“元俊,你知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哥哥。
为了照顾你,我才答应和你结婚,陪你一阵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姐的安危吗?”
曲秋双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她决定要去找元羽,然而留下的只是一群震惊的宾客和元家人。
突然,元俊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火!
又起火了!”
“救我,爸爸妈妈救我,救我……”元俊抱住父母的手,哭喊着。
元父和元母下意识地冲了上去保护他,但没注意到,元俊突然跑向了二楼阳台。
“秋双姐不回来,我就跳下去,我要烧死自己!”
元父母还没来得及反应,元俊已经跳了下去。
幸运的是,他知道这高度是安全的,但他的举动依然让所有人心跳加速。
医院里,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林先生林太太放心,元少爷没有大碍,一会儿处理完伤口就能回去。”
“那孩子以前捐过肝,又有精神分裂,我们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虽然没有大碍,但我们还是担心加重他的旧疾啊。”
元母紧张地说道。
“您和我们交代的额外检查我们也做了,是不是弄错了?
元少爷肚子上没有捐肝手术的疤,肝脏也没有重新生长的痕迹。”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精神方面的检查显示,元少爷的精神数据一切正常。”
元父和元母震惊不已。
如果不是元俊救了曲秋双,那究竟是谁救了她?
他们的脑海中闪过元羽的身影。
元父沉默了片刻,低声对元母说:“先不要告诉别人,暂时保持这个秘密。”
元母点了点头,看向急救室里正在处理伤口的儿子,心中一阵错乱。
这个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11.元霜坐在林氏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眼前一摞厚厚的资料,助理刚刚送来的文件已经让她的思绪完全打乱。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资料中有元羽的体检报告和病历单,还有两段监控录像。
一段显示元羽签署捐肝协议后,被推进手术室,另一段则是元羽在监狱里遭受其他犯人殴打的惨烈场面。
看到匕首划破元羽脸的那一刻,元霜的心彻底碎了。
她完全无法接受,那个脸上有着疤痕的男孩,那个在监狱中忍受折磨的弟弟,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
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元霜的脑海中一阵剧烈的冲击。
即使她和元羽曾经有着不少的隔阂,即使他对元俊有过不满,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感受到痛苦和悔恼。
“为什么这些人敢这样对他?
怎么会有人敢这样折磨他?”
元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但她的内心却也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家里每个月不是都有给元羽送东西吗?
那他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凄惨?
她再次叫来助理,低沉却坚定地说道:“查,继续查,找到那些人,找出背后指使的人,告诉我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子!”
“是。”
助理迅速答应,随后转身离去。
元霜看着桌上的资料,心情复杂。
残缺的肝、毁容的脸、身上的淤青、肚子上的疤痕,这些每一处伤痕都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在元家看到的阁楼,那间元羽住了十几年的简陋小房间。
她的眼神停留在那本旧日记本上,那本是元羽刚被接回家时,爸爸妈妈送给他的。
她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2007年5月15日,爸爸妈妈接我回家啦,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我再也不是孤儿了。
他们送了我一本日记本,我会每天写日记的。”
“我好喜欢姐姐和弟弟,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但他们好像不太喜欢我,也许是我的错觉。”
元霜的手微微颤抖,她继续翻着日记本,心中不禁一阵阵悔恼。
她看到了那些年元羽的心路历程,他的孤单、他的期望,以及他渐渐感受到的被冷落和被忽视。
最终,元霜看到最后一篇日记,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
“元霜,姐姐。”
“你给我的卡我没用过,就在日记旁边。”
“或许你忘了,我也是你弟弟。”
“但没关系,我走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姐姐……”元霜几乎无法承受这份沉重的情感,心痛得难以言喻。
自己做错了多少事情,忽视了那个一直在默默承受痛苦的弟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正称呼过元羽为“弟弟”,而他一直都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敲门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助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更加详细的资料。
她接过来,翻开后,眼中渐渐浮现出愤怒。
资料中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元羽在过去几年中遭遇的暴力和折磨,甚至有人证和物证指向了元俊。
“元俊……”元霜的声音冷如冰霜。
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全身。
二十多年,这个她一直疼爱的弟弟,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地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她心中一阵翻涌,曲秋双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边,但这一切必须马上和家里澄清。
元家不能再成为这个恶行的帮凶。
元霜刚拿起电话,电话铃声响了,正是元母。
“阿霜,快回来看看你弟弟吧!
他好像又受了刺激,又哭又闹的,谁劝也不听!”
元母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马上到。”
元霜冷静地答道,心中早已决定。
无论如何,她要和元俊面对面,问个清楚。
元霜赶回元家,心里涌动着无数的问题,她必须要弄明白,二十几年的宠爱,究竟换来了什么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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