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暮雪容樱的其他类型小说《两次被迫失忆后,我假死他却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秦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翻找出了宇文朔的恋爱日记,里面被撕掉了一页。那页被团成团,扔在垃圾桶里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暮雪去坐牢,也不想让她的梦想破灭,既然可以让容樱忘掉这一切,我愿意冒这个险,反正……最后都会回到原点。窗外电闪雷鸣,落地窗瞬间模糊一片。我抹去泪水,继续开口:“爸,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把这种药全部销毁就好,一份都别留。”“还有,帮我制造一场假的直升机失事,我想要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我只是想看看。如果一切都没法如愿回到原点。他又能做是什么?深夜,宇文朔轻声推门,看到我的时候动作一顿。“出院也不说一声,不会还在跟我赌气吧?”见我未作声,他变得烦躁起来:“算了,你也不用为这个孩子难受了,以后还可以生,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可是,医生已经告诉我...
《两次被迫失忆后,我假死他却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翻找出了宇文朔的恋爱日记,里面被撕掉了一页。
那页被团成团,扔在垃圾桶里了。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暮雪去坐牢,也不想让她的梦想破灭,既然可以让容樱忘掉这一切,我愿意冒这个险,反正……最后都会回到原点。
窗外电闪雷鸣,落地窗瞬间模糊一片。
我抹去泪水,继续开口:“爸,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把这种药全部销毁就好,一份都别留。”
“还有,帮我制造一场假的直升机失事,我想要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我只是想看看。
如果一切都没法如愿回到原点。
他又能做是什么?
深夜,宇文朔轻声推门,看到我的时候动作一顿。
“出院也不说一声,不会还在跟我赌气吧?”
见我未作声,他变得烦躁起来:“算了,你也不用为这个孩子难受了,以后还可以生,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可是,医生已经告诉我,我再也不能生育了。
不过也好,我的孩子,再也不用跟着我受罪。
宇文朔看着空荡荡的床,仿佛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因为每天晚上,我都会替他找出干净的睡衣摆在床上。
他又在衣橱里翻了半天,意味不明地问我:“我那套蓝色格纹的睡衣呢?”
我起身帮他找出来,他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秦暮雪晕晕乎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阿朔,那群人一直给我灌酒,我现在好晕好晕啊,你说他们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我好怕……”宇文朔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我。
我将睡衣扔回衣柜,自嘲地笑笑:“不用管我,你去吧,秦暮雪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将我拽到镜子跟前:“你自己看看,不觉得你越来越像是个怨妇吗?”
“为了暮雪的事业喝点酒怎么了,不用总是对她阴阳怪气的,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我顺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很可笑。
错把他当成真爱,也错把我的真心赔进了他的一场场游戏里。
而我只是小丑。
被他虐到九死一生,一觉醒来,还会相信眼前的男人会呵护我一辈子。
宇文朔,你耍我耍够了吗?
装了半辈子好老公,也挺累的吧……他心里有底气,自然不会再顾及我的感受。
挑衅似的冲我冷笑,重新把手机放在耳边:“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就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想起那天秦暮雪求他答应,叫我给老戏骨陪酒的事。
他迟迟没跟我提。
可就在我认为宇文朔对我还有一点良知的时候,他去而复返:“忘了跟你说,明天有个酒局,我带你一起去散散心。”
话落,宇文朔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电话那边一直叫他,可他却愣愣地定在原地。
半晌,耳边的嗡鸣声稍稍退去,他才颤抖着声线:“你说什么?”
“容樱知道过去那些事情了?”
“直升机坠毁,怎么可能呢?
她爸手底下的飞行员一向训练有素,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他的语气很轻,像是云里雾里一般。
电话里的助理将航空局发来的照片传给他。
“这架飞机确实是太太乘坐的,只不过现在掉在一片海域里,只剩下一些零件漂在海上。”
宇文朔看着那些海上事故的照片,眼睛越瞪越大。
仿佛在这一时刻,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容樱是会游泳的,她不一定有事!”
“赶紧报警,肯定能把她救回来的!”
挂断电话,他急着赶往事故现场。
但秦暮雪突然从病房里出来。
“阿朔你别急着走。”
“难道你还没看明白吗?
容樱姐姐知道了咱们喂她药的真相,肯定是躲起来了,就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你信我,只要晾她几天,她肯定自己就回来了。”
宇文朔的眼眶已经发红,定神思考了片刻。
“不,这些照片上的零件就是她乘坐的那架,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闻言,秦暮雪瘪着嘴,娇嗔道:“我现在头还痛呢,你真的要为了她——”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宇文朔直接将她推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还说这些?
容樱她可能没命了!”
说完,根本不在乎秦暮雪是否被吓哭,他直接冲出了医院。
助理已经派了游艇到海上侦察,宇文朔随即赶到。
“怎么样了?
有线索了吗?”
游艇上所有的救援人员都默不作声,低着头。
只有为首的队长汇报了情况。
“在这片海里捞人,就像海底捞针一样,怕是……”宇文朔丝毫不受控制地冲上去,提住他的领子。
“必须把容樱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眼看着太阳落下,海里的救生员陆陆续续上了游艇。
但始终一无所获。
“我自己下去找!”
话落,宇文朔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潜水服。
但所有人都拦着他。
“天已经黑了,你下去太危险。”
男人歇斯底里地挣扎了半天,才恢复平静。
游艇返航的途中,他呆呆地靠在甲板的一角。
海风冰冷刺骨,如同身处寒冬腊月。
他不敢想象,如果容樱此刻就在海里,该是多么冷。
如同感同身受一般,他下意识搂紧自己的身子。
晚上到家,他发现容老爷子也在。
我抵达巴黎后,找到替我爸工作的研究员。
他们能找到解药,帮我把失去的记忆全都找回来。
虽然我知道,那些回忆可能很不堪,会让我陷入痛苦。
但我想拿回自己悲伤的权利。
我也不想再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了。
治疗期间,我被安排在研究所附近的公寓里。
这里比孤孤单单的别墅要热闹,更有烟火气。
可以一个人坐在湖边看一天的水鸟,也能跟社区里的朋友出去远游。
自从嫁给宇文朔,我便只能当一个全职太太。
捆绑自己梦想的生活,心甘情愿为他付出青春。
但我从来没觉得为难。
最起码有爱情在做支撑。
可谁知道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会在背后捅刀子呢。
从知道真相那天起,我每天都做噩梦。
甚至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可远离了他跟秦暮雪,我的精神好了许多。
与其说是逃离,不如说是步入正轨,选择另一种人生。
随着记忆慢慢恢复,我也更确信宇文朔的凉薄。
他偏爱秦暮雪,不惜让我稀里糊涂地上当。
但眼下,我却在新闻上看见他把秦暮雪送进监狱。
后悔?
弥补?
忏悔?
不过什么结果无所谓,我只想让他一辈子记住。
一晃三年过去,我开了一家花店。
因为在花店里,可以看见形形色色的浪漫。
门铃响起,我下意识用法语招呼:“您好,买花——”可抬头的瞬间,竟然看到了宇文朔。
三年未见,他的模样变得十分憔悴,像是老了十岁。
我手上插花的动作暂停,神情恍惚了一瞬。
宇文朔站在门口看向我,激动到浑身颤抖:“容樱,你真的还活着……”我忽略他的情绪,只是生疏地开口:“我要下班了,您请回吧。”
说着,我自顾自收拾地上残落的泥土跟花瓣。
宇文朔则变得局促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跟在我身后。
半晌,我做好下班的准备,打算锁门。
宇文朔犹豫地开口:“容樱,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一个小时左右的沉默被打破,我也变得烦躁:“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你应该自己心里清楚,我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假死,那就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宇文朔挡在门口,抿着唇。
“可是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只是想跟你道歉,求你原谅我。”
“不是我逃避责任,只是太害怕你会永远都不要我……”我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被原谅的。
也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重来。
我抬起头,无比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宇文朔,你真的不配。”
隔天到了包厢,秦暮雪直接将我推给肠肥脑满的油腻男。
这一圈的几个人开始议论起来:“我记得以前容小姐就陪过酒吧,还是陪一个大导演,肯定对这事儿轻车熟路啊。”
“何止啊,我还听说她在秦小姐的片场跟男演员打得火热,背地里不一定玩得多花呢,说不定从前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呢……”他们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而宇文朔则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秦暮雪身上,嘴角弯弯的。
油腻男猝不及防地将酒杯怼到我嘴边。
我捂着嘴,胃里翻涌着作呕。
见状,秦暮雪蹙起眉,委屈巴巴地瘪起嘴:“大家一起玩高兴嘛,容樱姐姐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吧,再说这么多人在场,最起码给我一个面子,这次电影拍摄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她的姐妹更是跟她一伙的,一杯杯给我倒酒。
我本就没有恢复好的小腹,开始剧烈绞痛起来。
而油腻男还不依不饶,掐着我的下巴给我灌酒。
最后一杯酒下肚,在肠道里一路灼烧点火。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宇文朔不知不觉站到我身后,递过来一杯热水。
“暮雪好心叫你来帮忙,别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让我们大家都难堪。”
“吐好了就赶紧跟我出去。”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不动声色地擦擦嘴角,推开了他递来的杯子。
可还没等我站起来,两腿之间稀里哗啦地淌下鲜血。
我震惊地僵在原地。
宇文朔的脸上也浮上一阵惊恐。
两条腿瞬间冰凉瘫软,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腿:“快救我……”此时,秦暮雪闯进卫生间,作势要拉我:“一桌子人都等着你呢容樱姐姐,先别跟阿朔闹了,快跟我出去继续玩嘛。”
说着,她朝宇文朔挤眉弄眼,撒着娇。
男人扶我的动作迟疑住了。
我在期待什么呢……宇文朔一松手,我整个浑身瘫软倒在地砖上,瞬间眼前昏黑一片。
我再醒来,听见病房外的低声批评:“下次不许再这么胡闹了,往酒里加乱七八糟的东西,害得容樱子宫穿孔了。”
秦暮雪反倒委屈地哭哭啼啼:“你心疼她了?
不要我了是不是?
那我马上就走……”一阵拉扯,宇文朔毫不犹豫地将女孩拉进怀里,紧紧抱住,轻哄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只是,现在咱们怎么对她都无所谓,可等我陪你把这部电影上映,就得去找她爸拿药了,我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不可逆的伤害,否则我解释不清。”
话落,秦暮雪踮脚堵住了他的嘴。
沉静片刻后,宇文朔难以克制地回吻过去。
两个人毫不避讳地在走廊里拥吻。
门外声声入耳,我仓皇地缩在一角。
小腹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昏睡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宇文朔的声音:“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暮雪的电影上映,我就结束这场闹剧。”
“只要拿到药,帮你删除这些天的记忆,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宇文朔,你给我送的这些大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这次,真的没法如你所愿,回到从前。
不知过了多久,被褥突然被人暴力掀开。
秦暮雪挑衅又得意的模样撞进我的视线。
宇文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但看样子,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认真地看向他,接着说:“像咱们这种情况,应该很好离吧。”
“尽快吧。”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有离婚的这么一天。
婚礼那天,我们接收到来自天南海北的祝福。
我在想,只要有这么多祝福,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
世界上的每一对新人都不会想到离婚两个字。
可这一天,还是通过某种方式来了。
对于宇文朔来说,只要不离婚,他就有一万种理由来找我。
他会大言不惭地称呼我“老婆”。
可我已经厌倦了。
半晌,宇文朔抿着唇:“你想清楚了没,容樱。”
“我们在一起五年,人生没有几个五年的。”
“过去那些快乐的时光,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跟我说过,只要我们牵手,就可以牵一辈子。”
我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你别傻了,那只是随口一说的情话而已。”
“跟你婚礼上说的誓言一样,只是,随口说说。”
宇文朔瞬间红了眼眶。
他站在阳光下,脸色又显得白了几分。
我知道他想反驳,告诉我:他并不是随口说出来的誓言。
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勇气说出来。
宇文朔的情绪瞬间爆发,双唇不住地颤抖:“可是我忘不掉怎么办?”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甚至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见你……别走好不好,容樱。”
“咱们的主卧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跟我回去住吧……”我厌恶地皱皱眉:“但是你这个人,脏了。”
他跟秦暮雪产生联系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脏了。
宇文朔忙着解释:“不,我跟秦暮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知道吗,我亲手把她送进监狱,她不会再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秦暮雪无耻是真的。
但他又何必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
秦暮雪做的每一件事,他都有份。
我无视他的无力解释,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淡淡道:“我刚才请了律师来,坐下谈谈离婚的事宜吧。”
律师拿来的文件,他一页都没有看。
“容樱,只要是我名下可以转移的财产,我都会给你。”
“从前我还可以用自己的努力来呵护你,但现在,恐怕只能用钱了。”
“我知道你家也不差我的钱,但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
我坐在椅子上不语。
律师则根据宇文朔的意思起草了离婚协议书。
打印出来后,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轮到宇文朔的时候,他满眼不舍地看向我。
可我的目光冷漠,让他彻底死心了。
双方都签好字,我的心也终于落地,由衷地舒了口气。
律师本想直接离开,宇文朔却叫住了他。
“过去我对我老婆……前妻,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我,想要自首。”
宇文朔把曾经的种种讲给律师,咨询了判刑的问题。
他已经做好了进监狱的心理准备。
但我却不想再干涉了。
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把律师送走后,宇文朔在我面前低下了头:“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容樱,趁着我没回国,这几天我可以来看你——”他的话还没问完,我果断打断:“不能,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今天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宇文朔不再说话,抿着唇,眼眶越来越红。
我将店门关上,重新侍弄花草。
而门外的他,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透过玻璃描摹着我的身影。
我没阻拦。
因为,这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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