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盼盼胡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晚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你们听说了吗?这些女子都是高官家的千金,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是啊,好好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奇怪。”“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姜盼盼看着街道上那些千金们搔首弄姿、行为放荡的模样。心中的疑虑愈发笃定,她坚信这一切必定是邪物作祟。此时,柳氏就站在她身旁,一脸担忧!姜盼盼眼珠子一转,装作不经意地靠近柳氏,拉着她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娇声说道:“娘亲,您看这些可怜的姐姐们,好好的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您知道她们都是哪家的千金吗?咱们或许能帮上点忙呢。”柳氏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开始细细说起这些千金的家世。姜盼盼全神贯注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将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这些女子都是高官家的千金,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啊,好好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奇怪。”
“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盼盼看着街道上那些千金们搔首弄姿、行为放荡的模样。
心中的疑虑愈发笃定,她坚信这一切必定是邪物作祟。
此时,柳氏就站在她身旁,一脸担忧!
姜盼盼眼珠子一转,装作不经意地靠近柳氏,拉着她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娇声说道:“娘亲,您看这些可怜的姐姐们,好好的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您知道她们都是哪家的千金吗?咱们或许能帮上点忙呢。”
柳氏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开始细细说起这些千金的家世。
姜盼盼全神贯注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将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
姜盼盼身着一袭黑衣,背着一个小包袱。
包袱里装着她做法用的符咒、桃木剑等物件。
她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姜府,前往那些千金常出没的地方。
她先是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庭院,这里阴森寂静,
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姜盼盼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庭院,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微弱的邪气从角落传来。
姜盼盼警惕地靠近,只见几个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她大喝一声:“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几个身影慢慢浮现出来,竟是几只狐狸精。
这些狐狸精眼睛泛着幽光,皮毛蓬松,张牙舞爪地对着姜盼盼。
姜盼盼毫不畏惧,她迅速念起法诀,手中的桃木剑发出一道光芒。
“你们这些狐狸精,为何要附身于那些千金,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姜盼盼怒目而视,厉声问道。
其中一只稍微年长的狐狸精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冷笑道:“我们抓男人是为了上供,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姜盼盼眉头一皱,追问道:“上供?供给谁?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狐狸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谁,只知道听从吩咐行事。”
姜盼盼心中有些怀疑,但看它们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说谎。
她正想继续追问,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眼前的狐狸精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盼盼站在原地,微微皱眉,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她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哼,还有两把刷子,可以隔空消失。不过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
姜盼盼不甘心就这样让狐狸精们溜走。
她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卜算之术。
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快速地掐算着。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按照卜算的结果,姜盼盼来到了一片幽深的树林。
树林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感觉阴森诡异。
姜盼盼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踩得很轻,生怕惊动了隐藏在暗处的邪物。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姜盼盼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握紧桃木剑。
她缓缓靠近声音的来源,发现又是几只狐狸精。
这些狐狸精比之前遇到的更加凶狠,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敌意。
姜盼盼没有丝毫退缩,她大声喝道:“你们到底受谁指使?快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狐狸精们相互看了看,然后一起朝着姜盼盼扑了过来。
姜盼盼迅速施展法决,一道道符咒从她手中飞出,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光芒。
桃木剑在她手中挥舞着,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与狐狸精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在战斗的过程中,姜盼盼不断地寻找机会询问幕后之人的身份。
但狐狸精们始终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战斗越来越激烈,姜盼盼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这些狐狸精们配合默契,不断地从不同的方向攻击她。
突然,一只狐狸精瞅准机会,从背后偷袭姜盼盼。
姜盼盼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用桃木剑挡住了这一击。
但就在这时,其他几只狐狸精趁机发动了攻击,将姜盼盼团团围住。
姜盼盼闭上眼睛,集中精神,与周围的灵物沟通。
她感受到了树林里树木的力量,花草的灵气。
她借助这些力量,再次施展法诀。
一道强大的光芒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将周围的狐狸精们震退了几步。
姜盼盼趁此机会,大声问道:“说,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你们要是再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只狐狸精被姜盼盼的气势所震慑,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话。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那只狐狸精瞬间消失了。
其他狐狸精也趁机再次消失在树林中。
姜盼盼气得跺脚,她看着空荡荡的树:“这群狡猾的狐狸精,每次都在关键时刻逃脱。”
姜盼盼满心愤懑,深知在阳间恐难寻到线索。
于是下定决心,直接前往地府一探究竟。
她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施展起穿越阴阳两界的法术。
刹那间,一阵阴风吹过。
周围的景象变得昏暗阴森,她已置身于地府的地界。
姜盼盼看着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径直朝着鬼差们常出没的地方走去。
没走多久,她便看到了黑白无常的身影。
只见黑无常身着黑衣,头戴高帽,上面写着“一见发财”。
白无常身着白衣,同样头戴高帽,写着“天下太平”。
此刻,他们正押着几个鬼魂缓缓前行。
姜盼盼快步上前,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拦住了黑白无常的去路。
黑无常皱了皱眉头,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小姑娘,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这阳间之人,可不能随意在地府撒野。”
“将军,都准备好了!”
暴雪夜,梵音山。
姜凌旭身披铠甲率五千精兵站在拗口,等到拂晓,他们便会一举攻打蛮夷驻军。
若能胜利,他们就能离开驻守三年的鬼地方,回到京城去见家人!生死只看这一战!
“不能去!前面都是埋伏喔!”
矮胖的奶娃拍拍衣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后山的树林里钻出来。
她鼻尖冻得通红,声音软糯的踩着半米高的积雪,差点掉进雪坑,“去,就都要死掉啦!”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会跑到这儿,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姜凌旭拧眉,瞪着身边副将,连手无寸铁的娃娃都能摸到他们后方,警惕意识呢?
姜盼盼掐着短短的手指,没有半点害怕的走到姜凌旭面前,张开胳膊,奶呼呼的流着鼻涕,脆生生的喊着,“爹爹,抱!我总算找到你了,幸好还来得及!”
姜凌旭不敢置信的低头,下意识弯腰把奶娃抱在怀里。
他看着奶娃眉宇间熟悉的模样,嗓音发抖的问,“你叫我什么?”
“爹爹!”
姜盼盼心里偷偷翻着白眼,把冻僵的手塞到姜凌旭披风下取暖,鼻音闷闷的说:“你离家出征前两个月,娘亲就怀着身孕,她怕影响你,便始终瞒着,想等你回到京城给你惊喜。可盼盼都已经三岁啦!爹还没有回来,我算出你有危险,就偷偷跑来找爹爹了!”
“我离开家的时候,给娘留书信咯!”
“但是回去,若娘还要打我屁股,爹爹可要护着我!我是为了救你才跑出来的!”
姜盼盼嘟着嘴,想起拎着戒尺的娘亲,只觉得背后发凉。
堂堂玄学老祖,渡劫失败,带着记忆投胎成奶娃都不算惨,明明能掐会算,精通各种法决道法,懂得趋利避害,有着逢凶化吉的命格,却有娘亲日日盯着写功课,背诗词,若是叫其他同修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
姜凌旭听到她的话,已经信了多半。
这三年,他跟京城鲜少有书信来往,可奶娃所说的几件琐事都是旁人所查探不到的,纵然是敌军将领想办法派来的探子,也断然不会选择如此拙劣的方式。
“将军,咱们还要不要......”
副将看着姜盼盼,她穿着雪貂绒的披风,脸蛋红彤彤的,瞪着眼睛如仙童下凡。
姜盼盼气得打了个喷嚏,“你们的计划定在拂晓,蛮夷都躲在营帐后面的山坡上,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啦!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掐指捻着法决,对着树林猛地拍过去。
几头野猪嘶吼着跑向山坡下的营地,纵使它们撞倒了无数营帐,都不见一个蛮夷跑出来。
姜凌旭心思一沉,“撤军!”
“若是没有埋伏,凭空遭遇野猪偷袭,该群起围攻,可他们如此安静,证明营地空无一人,且不愿为了几头野猪影响部署,我们的计划被泄露了!”姜凌旭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说罢,便抱着姜盼盼回到营地,“你......叫盼盼?”
营地里的篝火暖烘烘的。
姜盼盼搓着脸蛋,抱着烤红薯,轻轻扒开皮,咬了两口,“嗯,娘说盼着爹爹早些回来。”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有准备?”
姜凌旭抬手替她擦掉嘴边的糖渍,把最厚实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我算出来的。”
姜盼盼掏出袖摆里藏着的三枚铜钱和一个龟壳,得意的抬起下巴,“我刚出生的时候,有老神仙在梦里教的,很准的。虽然娘不许我告诉别人,但爹爹是能知道的!”
京城的暗流涌动,诸多势力都在暗中较劲。
姜盼盼的能耐若是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争抢的目标。
将军府的老小都把她保护的很好,从不会让她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下。柳氏最初不信女儿会占卜,可姜盼盼几次的预言和卜算让将军府避开了灭顶之灾,她也不得不信。
“爹爹扔三枚铜钱,盼盼给你算算!”
奶娃盘腿坐在床头,劳神在在的掐指阖眼。
姜凌旭鬼使神差的拿起三枚铜钱,扔在地上,两枚朝上,一枚朝下。
姜盼盼眯起眼眸,把铜钱收拢扔到龟壳中摇晃,嘴里念叨着法决,再凭空抛起,待重新睁开眼,她瞥着中年将军眉心泛起那抹邪魅的红色血雾,还有腕间若有似无的红线,讥讽的勾起唇角,“竟然有邪修敢盯着我爹爹!”
“爹爹三日内,就能打胜仗,班师回朝。”
姜盼盼有些困倦的扒在姜凌旭的怀里,“往东,明日天亮就去,注意绕开河边。”
“两个时辰就能得胜。”
“穷寇莫追,注意死尸里穿着青色铠甲的,留活口,带回京城。”
泄露天机过多。
姜盼盼说罢便昏睡过去,她抵着姜凌旭的肩膀,流着口水,打着微弱的鼾声。
姜凌旭轻手轻脚的把奶娃放到床上,记住她方才说的几句话,在天亮前,召集副将和五千精兵良将,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部署,拔营攻打。
待姜盼盼正午醒来,听到外面有郎朗笑声。
她掀开营帐的帘幔,看到姜凌旭铠甲上沾着血迹,带着一批俘虏回来。
“爹爹!”
姜盼盼跑过去,像是小燕子般飞扑到他怀里。
姜凌旭双手抱着姜盼盼的腋下,把她高高举起,转了两圈,脸上皆是灿烂的笑容,“爹的乖女儿!大获全胜!咱们能回京城了!”
他按照姜盼盼所说,在假死的敌军里发现了蛮夷二皇子,把他生擒。
只要有二皇子作为人质,蛮夷便不敢再乱动。
短期内,绝对不会再有纷争!
“恭喜将军!”
副将们高声庆贺,面露可惜的说:“若是此刻能有美酒和野味,该有多好!只可惜,咱们在此地困顿三年,别说是肉星,连树皮都快要吃的差不多了!”
“吃树皮?”
姜盼盼摸着肚子,她可不能吃!
“爹爹,后山有两棵参天大树,树底下有两枚三角石,搬开石头有洞口,洞里有酒和野味!”奶娃的手缩进袖摆里,飞快的掐指算着,趴在姜凌旭的耳朵边,小声嘀咕。
姜凌旭瞪圆眼睛,这也可以?
他当即吩咐亲信之人,去后山寻找。
“若是找到,就说从蛮夷那处缴获而来!不得多言!”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
“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
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
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
“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
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
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
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
“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
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家里常常教导我,要懂得察言观色,要做懂事的孩子,不能在外多嘴去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会叫人讨厌的!”
姜盼盼故意指桑骂槐。
副将们都纷纷看向端着鸡汤的女子。
姜凌旭看女儿要挣扎着从怀里跳下去,急忙抬手揽住,让姜盼盼稳稳坐在腿上,言语轻柔的哄着,“爹爹哪里那么弱不禁风,你只管坐着!”
“在京城的时候,盼盼睡不着,娘常常给盼盼讲故事。”
“爹爹当初追求娘亲,常常拖着受伤的身体翻墙去后院,不仅被狗追,还会被外祖父追着打呢!知道娘亲喜欢喝鸽子汤,就偷偷去打了四王爷家养的鸽子,坐在灶台前,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给阿娘送过去!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姜盼盼故意拔高嗓门,盯着送汤的女子,故意说着往事。
呸!区区鸡汤,就想来勾搭她的爹爹?道行还浅着呢!
“柳儿竟然把这些都与你说了!”
姜凌旭没有否认,红着脸,替姜盼盼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满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思念,“我恨不得明日就回到京城,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还有事吗?”
姜盼盼满意的嘬着手指头,望着低头垂眸的女子,明知故问。
“啊——我只是想,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回去也是孤身一人,有些难过。”
她用袖摆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倒是叫几个愣头青士兵心疼不已。
姜凌旭听闻,开口道,“湘儿,胡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战死沙场的,等回到京城,我必定会跟圣上请命,为他请功。你若是有事,便来将军府寻我,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他义正言辞,胸怀坦荡。
姜盼盼装作不经意的掐着姜凌旭的大腿。
他痛得低头,姜盼盼咧开嘴,无辜的笑起来,心里却暗暗嘀咕,倒霉爹爹,竟然主动把祸害往家里引!该打!
姜盼盼察觉到胡湘儿眼角的笑意,装作困倦,打着哈欠。
“爹爹还要跟叔伯们喝酒,姐姐带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姐姐可以陪着我睡觉吗?”姜盼盼拉着胡湘儿的袖摆,在她诧异却不能拒绝的眼神下,扯着她的胳膊,往营帐而去。
夜深,胡湘儿在铺床。
姜盼盼站在门口,掏出怀里的黄纸,以手指凭空画符,对着她的背影拍过去。
黄纸触碰到胡湘儿的前一秒,化为粉末。
胡湘儿警惕的回头,却只看到坐在板凳上揉着眼睛的姜盼盼。
她困到不住点头的催促,“姐姐,还没有弄好吗?盼盼困了。”
胡湘儿心里不快,蹙眉敷衍着回答,“好了。”
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危险,可为何又察觉不到?
月朗星稀,两人合衣并肩躺着,姜盼盼偷偷咬破指尖,把血沾在胡湘儿的肌肤上,“破!”
伴随着她的一字决。
胡湘儿眼眸沉沉的合拢,失去意识。
姜盼盼扑腾着坐起来,掏出龟壳,以三枚铜钱做占卜。
卦象却如迷雾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似乎冥冥中有双大手在遮掩!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做手脚!”姜盼盼心头怒意涌上,她咬破手指,以血画符,龟壳释放出阵阵金光,“诡术?如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功法,逆天改命?夺人的气运!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
姜盼盼想要继续追查,喉咙里却猛地渗出腥甜,吐出两口血。
天空闷雷阵阵,似是天道的警告。
“狗老天!你当初莫名让我渡劫失败,打到这副壳子里,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待我弄清楚,重新回到天上,你别想好!”姜盼盼半点不怕的抬手指着天,方才还闷雷滚动的天空立刻散开,晴空万里,星辰闪烁。
姜盼盼使用灵气窥探天机过多,有些虚弱。
她撑着下巴,看向昏睡的胡湘儿。
这女人的命格诡异,竟然跟姜凌旭缠绕在一处。
她能够看得出,胡湘儿原本是早夭的命格,在七岁那年却逆天改命,生生夺出十年的寿命。半年前,原本该意外身亡,可又被补了二十年的命格!
借命,不出意外,是从她的至亲身上偷来的。
十年前是胡湘儿的娘,半年前是胡湘儿的爹!
可她如此年轻,借命的功法又是从何学来的?
姜盼盼抬手,以灵气化形,趁机检查胡湘儿的身体。
她浑身没有半点修炼的特征,可情缘线又实实在在是靠着同门功法跟姜凌旭缠绕在一起,无法斩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期内无法弄清楚,看来还真是要把她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盼盼愁眉紧锁。
圆鼓鼓的脸蛋因为烦恼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乖宝,昨夜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姜凌旭看到姜盼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来,惊得询问。
姜盼盼摇头,叹息着拉住胡湘儿的手,“爹爹,我喜欢胡姐姐,让她在路上陪着我吧?”
“那......就劳烦湘儿了。”
姜凌旭感谢的话把胡湘儿未说出口的拒绝给堵住。
她只能充当着回京城路上照顾姜盼盼的侍婢身份,半步都分不出时间来接近姜凌旭。
“夫人!将军和小小姐回来了!”
将军府,到处都挂着红灯笼,红绸缎,仆从侍婢们满脸笑意的奔走相告。
姜凌旭抱着姜盼盼,迈过正门,只见柳氏身着狐裘披风,朝着他快步走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仔细朝夕想念的夫人,便听到她的河东狮吼,“姜盼盼!你胆子大了!”
“还敢偷偷钻狗洞跑出去!”
“这封信上的字像是狗爬一样!谁认得出!老娘满京城的派人找你!今日要是不让你的屁股开花,老娘就不姓柳!”柳氏拎着戒尺,直奔着姜盼盼而来。
姜盼盼手脚灵活的从爹爹怀里跳下去,躲在他背后绕圈圈。
她苦着脸,还不忘提醒盯妻的爹爹,“说好的,娘亲揍我,你要帮忙拦着的!”
柳氏听闻,美眸掀起瞪着姜凌旭。
姜凌旭被弄得没脾气,急忙摇头跟夫人解释,“我断然不会拦着夫人教子!”
翻脸不认人!
姜盼盼瞪圆杏眸,不敢相信亲爹能说出如此寒凉的话,扁着嘴,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扑腾的拍着胖嘟嘟的短腿,“我都饿瘦两圈了,娘也不心疼,回来就要挨打!”
“打吧,最好是让盼盼关在祠堂里,饿死算啦!”
她挤出两滴眼泪,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柳氏也收手站在原地。
柳氏明知道她是苦肉计,却也无奈地扔掉戒尺,“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乱跑。知不知道阿娘发现你不见了,有多着急。”
“盼盼说,给你留下书信解释的。”
姜凌旭说罢,柳氏示意侍婢,把那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
姜凌旭扫了两眼,看着被墨迹给打湿,整句话有多半都是画圈代替的鬼画符,扯着嘴边僵硬的笑容,屈起手指弹着姜盼盼的脑袋瓜,“从今日起,好好练字!”
她从前都是画符的!
姜盼盼嘟着嘴不说话,姜凌旭和柳氏的眼里都快流出蜜来,满肚子的情话要互相倾诉,方要张嘴,胡湘儿就开口打破氛围,“姜大哥,既然你们合家团聚,那我就先回去......”
柳氏把视线落过去。
看着年轻貌美的女子,把手从姜凌旭的掌心抽出来。
三年的时间,独自守在边关,倒也不知往日的情意能够撑得住几分。她在京城就常常听说,出外的将领回来时,多半会带着美妾,难不成姜凌旭也......柳氏蹙着眉,垂眸伤感。
姜凌旭察觉出几分,慌忙解释。
“这位是胡湘儿,她爹爹是为救我而死的,京城无人照顾,若是柳儿愿意,咱们便认了做妹妹,如何?”姜凌旭倒是聪明,只要兄妹的身份定了,过了明路,便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柳氏见他这样,也知晓两人并无男女之间的猫腻,态度和缓。
姜盼盼如矮冬瓜般的站在旁边,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量。
不对劲!
柳氏的印堂原本饱满圆润泛红,是活到八十的长寿命格。
可在姜凌旭说要让胡湘儿进门当妹妹时,忽然从中裂开,眉宇也都布满黑气。俨然是要遭到变故,中年身亡。若是没有看错,恐怕距离香消玉殒也只有半年的时间!
这家伙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姜盼盼皱眉,扯着爹娘的衣摆,“娘,你不是说祖父对家谱最是看重,连我现在都没有上家谱嘛!随随便便认亲,对胡姐姐可不好!”
“胡姐姐,娘的库房里有好多好东西,盼盼叫阿娘送给你!”
“你可以用那些去京城里做生意呢,隔壁院儿的姐姐,就是自己盘了一家铺面,现在每天都能给盼盼买糖葫芦,腰里的钱袋子永远都鼓鼓的。”
“爹,你说好不好?盼盼聪明不聪明!”
装作无心的话,让几人都沉默。
姜凌旭也有些懊恼,他开口,“我倒是不如盼盼思虑周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京城不比边境,人多口杂,若随意认亲,的确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明日让管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柳氏也向前拉着胡湘儿的手,关切的低语,“我的娘家是经商的,也会些本事。你若是有不会的,尽管来问我,只要在京城,我们就是你的靠山。”
胡湘儿见他们都这般说,只能点头称是。
心里却免不得失落。
她看着抱着糖葫芦咬的姜盼盼,为何自从奶娃出现,她的计划就总是被打乱。
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胡湘儿摸着腕间的玉镯,她跟师父之间的联系也断掉了。
那日夜里,她不知何故的忽然昏睡,翌日醒来便无法听到师父的声音,这让胡湘儿更加不安。“你暂时就住在偏院的客房落脚,等铺面的事情办妥,再搬出去也好。”
柳氏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妥当。
姜盼盼坐在池塘旁,掐指算着,柳氏的死劫算是堪堪避开,可命数依然被改了。
她盯着胡湘儿忙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嘀咕,“能避开我的推算,哪路的孤魂野鬼!要是被姑奶奶抓出来,肯定给你撕碎喂阎王!”
某山洞里,正盘腿修炼的家伙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一丝威胁。
是夜,胡湘儿避开侍婢的陪同,偷偷拿着黄纸来到后院的角落,趁着月光最充足的时候,点燃黄纸,振振有词的念叨着,“师父,师父可听得到?”
“怎么回事......”
胡湘儿看着迟迟都没有回应的黄纸灰烬,急得要祭出紧急联络的玉符。
姜盼盼躲在暗中,胖如莲藕的手指抠着假山的边缘,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别掉下去呀!快,我接你回来!”
管家巡夜路过此地,看到姜盼盼,急忙高声喊着仆从帮忙。
声音惊扰到胡湘儿,她慌忙把玉符收到怀里,把燃烧的黄纸踩灭,扔到池塘里。
姜盼盼满脸木讷的任由管家被抱下来,红嘟嘟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管家伯伯,盼盼真是谢谢你呀!”她差点就能看到背后那只狐狸尾巴了,功亏一篑!
她看着小玉,说道:“小玉,你说那胡湘儿会不会还不死心,以后还来找父亲啊?”
小玉想了想,说道:“小姐,我觉得有可能。那胡湘儿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有夫人在,她应该不敢太过分。”
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我抄完《诗经》,还是要多留意着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破坏父母感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说着,姜盼盼重新拿起毛笔,开始认真地抄写《诗经》。
一笔一划,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
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小惩罚。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姜盼盼终于抄完了十遍《诗经》。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让小玉把抄好的《诗经》送到柳氏那里,然后自己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花丛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但姜盼盼知道,表面的宁静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希望胡湘儿真的能安安分分地去经营她的胭脂铺子,不要再给家里惹麻烦了。”姜盼盼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时,小玉回来了。她笑着对姜盼盼说道:“小姐,夫人看了您抄的《诗经》,说您写得还不错,罚就免了,让您去正厅吃饭呢。”
姜盼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我都饿坏了。”
两人来到正厅,只见柳氏和姜凌旭已经坐在桌前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姜盼盼快步走到桌前,笑着说道:“母亲,父亲,我来啦。”
柳氏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快来坐下吃饭吧。抄了这么久的《诗经》,肯定饿坏了。”
姜盼盼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满足地说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
这几日,姜府门口可真是热闹非凡。
胡湘儿仿佛着了魔一般,隔三岔五就来。
每次都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要见姜凌旭。
这天,姜盼盼正慢悠悠地路过府门。
老远就听见胡湘儿那娇柔造作的声音,还夹杂着管家不卑不亢的拒绝声。
她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
只见胡湘儿穿着一身鲜艳的衣裳,正满脸急切地拉着管家的袖子。
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嘴唇微微嘟起,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管家则一脸无奈,一边往后退,一边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拒绝。
姜盼盼双手抱胸,几步走到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胡湘儿,冷冷地说道:“以后别想再踏进这姜府一步。”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怔,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脸颊气得通红。
刚要张嘴反驳,却见姜盼盼一脸无辜又懵懂的样子反问起来。
这一问,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胡湘儿的要害。
让她那原本理直气壮说要看姜凌旭伤口的理由,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柳氏听到小厮的汇报,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快步赶来。
她刚走到门口,就清晰地听到了胡湘儿那尴尬又牵强的话语。
柳氏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犀利地扫了胡湘儿一眼。
那自带的气场让胡湘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忌惮。
胡湘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不少。
就在这时,姜凌旭恰好从外面回来。
胡湘儿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迅速调整好表情,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姜凌旭,嘴角微微下垂。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双手捏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博得姜凌旭的怜爱。
姜盼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她就是想看父亲的伤痕。”
姜凌旭听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并无伤痕。”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戳穿了胡湘儿的谎言。
周围的百姓原本就对这边的动静充满了好奇,听到姜凌旭的话后。
顿时恍然大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胡湘儿的鄙夷和不屑,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胡湘儿想要进府当姨娘的事情。
姜盼盼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大声反驳道:“休要乱说!”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骑虎难下。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过了好一会儿,胡湘儿才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店铺忙碌,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慌乱而急促。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畅快。
管家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恭敬地说道:“小姐英明,这下可算把这麻烦解决了。”
姜盼盼笑着说道:“这种人以后再来,直接赶走便是。”
周围的百姓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渐渐散去,姜府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姜盼盼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或许只是暂时告一段落。
胡湘儿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提防,绝不能让胡湘儿再有机会破坏姜府的安宁。
回到府中,姜盼盼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刚才府门口发生的一切。
这时,一旁的柳氏柳眉倒竖,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伸手揪住姜凌旭的耳朵,用力一扯。
姜凌旭疼得眉头紧皱,咧着嘴,双手下意识地去掰柳氏的手,嘴里连忙讨饶:“有话好好说啊!”
柳氏杏眼圆睁,满脸怒气地质问道:“你说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又给我找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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