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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君若无情我便休苏海棠沈清浅

芋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长公主收起了漫不经心地神色,满眼认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即使她脸上用了上好的脂粉来遮盖她的病容,眼底的红血丝也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犹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就像本宫墙头那一丛九重紫。”“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是体弱,需要慢慢调养,只有你敢站出来说是本宫中毒了。”“那时的你明媚又无畏。”“九重紫,喜阳,好养活。原本是那不入流的乡野之花。种子随便往哪里一撒便可漫山遍野。”“上京人人瞧不上你,而你,用一双手一根银针证明了你自己。”“清浅,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沈清浅发现苏海棠怀孕的时候没有哭,发现穆朝辞骗她的时候没有哭。长公主一句:“可是受委屈了?”她鼻尖酸涩难耐,显些没能维持住世家宗妇的体面。当初她在苍梧山上救了...

主角:苏海棠沈清浅   更新:2025-03-27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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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海棠沈清浅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君若无情我便休苏海棠沈清浅》,由网络作家“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收起了漫不经心地神色,满眼认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即使她脸上用了上好的脂粉来遮盖她的病容,眼底的红血丝也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犹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就像本宫墙头那一丛九重紫。”“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是体弱,需要慢慢调养,只有你敢站出来说是本宫中毒了。”“那时的你明媚又无畏。”“九重紫,喜阳,好养活。原本是那不入流的乡野之花。种子随便往哪里一撒便可漫山遍野。”“上京人人瞧不上你,而你,用一双手一根银针证明了你自己。”“清浅,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沈清浅发现苏海棠怀孕的时候没有哭,发现穆朝辞骗她的时候没有哭。长公主一句:“可是受委屈了?”她鼻尖酸涩难耐,显些没能维持住世家宗妇的体面。当初她在苍梧山上救了...

《结局+番外君若无情我便休苏海棠沈清浅》精彩片段

长公主收起了漫不经心地神色,满眼认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即使她脸上用了上好的脂粉来遮盖她的病容,眼底的红血丝也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
“犹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就像本宫墙头那一丛九重紫。”
“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是体弱,需要慢慢调养,只有你敢站出来说是本宫中毒了。”
“那时的你明媚又无畏。”
“九重紫,喜阳,好养活。原本是那不入流的乡野之花。种子随便往哪里一撒便可漫山遍野。”
“上京人人瞧不上你,而你,用一双手一根银针证明了你自己。”
“清浅,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
沈清浅发现苏海棠怀孕的时候没有哭,发现穆朝辞骗她的时候没有哭。
长公主一句:“可是受委屈了?”
她鼻尖酸涩难耐,显些没能维持住世家宗妇的体面。
当初她在苍梧山上救了穆朝辞一命,这些年,她日日做药膳亲自为他调养身体。
终于把他原本体弱的身子调养好了。
为了他,她停下了脚步,安心留在上京做他的妻子。
她原本只是想继承师傅的遗志,去云游四海。
做一个济世救人,神龙不见首尾的神医。
成婚这三年,京中权贵人家有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求到她面前。
她亦是会带着药箱出诊。
凭借着她的一身医术,给忠义侯府挣来了不少好听的名声。
如今,斯人已变,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了。
师傅没能看过的风景,她要亲自去看一看。
她哑着声音说:“那些腌臜事就不说来污了公主的耳朵,只求公主成全。”
“清浅日后只想做那追逐阳光的九重紫,不愿意在四方墙中枯萎凋谢。”
长公主惋惜不已,谈了怄气,没有继续追问她要和离的缘由,只是让她回去等消息。
回到侯府的时候,她去了书房,找出了那本和穆朝辞一起整理成册的诗集。
她用手帕包住了手掌,拿起册子随着手帕一起丢进了火盆。
书案上她亲自捏的那一对泥人被她摔碎在地。
泥人底部还有她和穆朝辞的名字。
那字,是穆朝辞握着她的手题上去的。
她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泥人,用手指碾碎成渣,一点点扔进火盆里面。
火光映红了她的脸,睫毛微微颤动,她的泪抑制不住地弥漫滑落。
穆朝辞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清浅抱着膝盖蹲在火盆旁边哭成泪人。
他心慌极了,上前抱住她。忧心地问道:“浅浅,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穆朝辞,泥人碎了,没了。”
她红着眼,眼底都是难过和心碎。
穆朝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他轻声劝道:“碎了便碎了,到时候我们再捏一个就行。”
“是啊,碎了便碎了。”
闻言,他下意识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不哭了啊,我们先去用膳。”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些药膳,最近你脸色不好,得补补。”
穆朝辞想要抱她过去,她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自己走,下人看到不好。”
饭桌上,穆朝辞接过下人手里的碗,给沈清浅盛了一碗药膳。
“有点烫,凉一会儿再喝。”
放下碗,他又拿起筷子给她布菜。
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沈清浅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是如何爱她的。
放在桌子下面的右手用力掐着左手虎口。
假的!都是假的!
见她迟迟不动筷,穆朝辞笑着问她是不是这些菜都不合胃口。
她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那不如我们出去吃?”
“听同僚说,全聚德新出的炙羊肉味道不错。”
“今儿个有空,为夫带你去尝尝。”
话闭,他便拉着她出门。
沈清浅是最爱吃的,刚成婚那年,她拉着穆朝辞一路从城东吃到了城西。
上京大大小小的馆子她都挨个尝了一遍。
哪家出了新的美食,她定是要第一个去尝尝的。
穆朝辞给她点了一桌子的菜,问她:“可还有什么想吃的?”
沈清浅没有回应。
穆朝辞顺着她的视线望下去,底下的栗子糕铺子前面排了很长的队。
前些年,他总是会陪着她出诊,回来的路上,会亲自去排队买来新鲜的栗子糕给她吃。
那时的她,会用沾满碎屑的嘴甜甜地说:“最爱夫君了。”
他会为她擦掉碎屑,再打趣她:“是最爱夫君还是最爱栗子糕?”
他好像很久没给她买过栗子糕了。
思及至此,穆朝辞起身道:“夫君去给你买栗子糕。”

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沈清浅送给了穆朝辞一个小匣子。
小匣子上面还有一把锁。
穆朝辞来了兴致,连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你现在不能打开,要等从苍梧山回来后才能看。”
匣子里是和离圣旨,是他们从此不想见的凭证。
不知他看到后,心里会是何等光景?
会不会有一瞬的撕心裂肺?
穆朝辞眼里泛着光,充满了期待,笑着收下了钥匙:“谨遵夫人旨意。”
他笑起来真好看,沈清浅暗暗地想,希望他打开小匣子的时候也能这般开心。
翌日,难得是个大晴天。
阳光洒在大地上,在雪地里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沈清浅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伸出手,让太阳能洒满她的手心。
真好,终于可以做自己了。
马车缓缓而行,看着京城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朝着公主府的方向无声地说了句:“珍重。”
到了苍梧山的别院,将近天黑了。
雪花开始洋洋洒洒地飘落,穆朝辞拿出了去年他们一起酿好的桂花酒,同她一起赏雪。
酒封上还写着岁岁年年不分离。
穆朝辞小心翼翼地把封条取下来,没有撕碎上面的任何一个字。
他给沈清浅倒了一杯。
“浅浅,我要把这些酒封都收集起来,日后给我们的孩子看。跟他们讲讲我们来时的路。”
他举起酒杯对着沈清浅说:“祝我们年年岁岁有今日,岁岁年年不分离。”
烛火下穆朝辞的眼睛那样的明亮,真诚。
就像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满眼都是她。
沈清浅想她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在穆朝辞眼里看见了爱。
他们之间,还有爱吗?
沈清浅动了动嘴唇,想要问他这样做戏累不累。
小厮来报,说齐大人那边的案子又出现了新的转机。
穆朝辞为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贴心地起身,道:“公事重要,我去给你拿披风。”
她擦了擦眼泪,笑着去拿了披风。
回来的时候,听到穆朝辞严词厉色地对小厮说:“此事万不能闹到夫人面前去。”
沈清浅轻轻唤着:“夫君。”
她把披风给穆朝辞穿上,嘱咐着:“此去天黑路远,还望夫君莫要回头。”
穆朝辞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随后把沈清浅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总觉得稍不留神就会失去她,穆朝辞把头埋在沈清浅的发间,贪婪地嗅着她头发的味道。
“不远的,等我。我很快回来。”
沈清浅看着穆朝辞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后才折回了身子。
穆朝辞,没有以后了。
她再也不会等他了。
她走到他们一起种下的那棵桂花树下,把一起酿的酒全部都挖了出来。
一壶一壶摔碎在桂花树下。
她曾偷偷在桂花树下许愿,能和穆朝辞生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等孩子出生那年,她定会拉着穆朝辞收集那一年的桂花,拿来酿酒,等女儿出嫁那日再拿出来饮。
酒壶碎了一地,就如同她当年那个愿望一样,碎了一地。
做完这些,沈清浅把卖身契还给了芙蕖。
一起给的,还有五百两银票。
“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时候,这些,就当我提前给你准备的嫁妆。”
芙蕖没有接过卖身契,她跪在沈清浅脚边哭着说:
“姑娘不要丢下芙蕖,当初你在一堆小乞丐手下把芙蕖救下来后,芙蕖就是你的人了。”
“无论姑娘日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芙蕖都陪着你。”
她叫她姑娘,不再是世子妃。
沈清浅笑了:“哪怕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也不悔?”
“不悔。”
沈清浅撕了卖身契,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芙蕖。
真好,这世间,还有人是会对她不离不弃的。
真好,她不是一个人。
她拿出长公主为她准备的两份路引,眼含泪光。
她马上就要自由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主仆俩裹上了最厚实的披风出了穆家别院,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入流地乡野之花在哪里都能活,唯独不能困在那四方的宅院。
她要去寻她的光!
穆朝辞,人海茫茫,只愿此生再也不必相遇!

入夜,沈清浅都安寝了,穆朝辞都没回来。
打发走了婢女,她翻来覆去地睡不好。
心里总觉得有些慌。
随后起身,拿上披风,避开了守卫.
她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栖云苑。
还未靠近房间,便听到了苏海棠的娇声。
“表哥......轻些......别伤了孩子。”
“不是你唤人来说不舒服,让我来陪你的吗?”
“这样可舒服了?嗯?”
烛火下,两个人重叠的身影落入沈清浅的眼里。
沈清浅的心一点点碎掉了。
拉着披风的手慢慢攥紧,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齐大人那里的紧急案子。
原来,下人不慎出口的那声“齐”是栖云苑的栖。
原来......他们都有孩子了。
那她算什么?
那日看到的情景和眼下的两人慢慢重合。
五日前,她在给公主施针的时候见了血,忍不住反胃吐了。
公主非要唤来太医给她诊脉,结果诊出了喜脉。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府告诉他,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可她回到府里,一路跑到书房。
见到的却是,苏海棠坐在他们曾经一起写下了无数相思之意的书案上。
而她的好夫君,彼时正扶着苏海棠那细腰。
苏海棠含着泪娇俏着说:“表哥......轻点......疼......”
穆朝辞却是更用力了。
额头的薄汗,微红的脸颊,盛满情欲的眼睛。
无不在告诉她,他有多欢愉,他们有多契合。
书案上还摆放着他写给她的情诗,那是他们一起整理誊抄的编成书的册子。
随着他们的动作,册子掉落在地。
就如同他对她这些年的情谊一样,被按在地上摩擦。
苏海棠惊呼一声,转过头想要捡起来。
沈清浅慌忙地矮下身子,不想被苏海棠发现。
屋子里传来穆朝辞的声音:“专心些,别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分神。”
话闭,他抬脚把册子踢开了。
怪不得,书房没有人服侍。
怪不得,他说他没空来接她回家。
原来......他真的是公务繁忙。
只是,这公务也包括服侍表妹吗?
原来......那日的亲眼所见不是梦。
沈清浅捂住胸口缓缓蹲下,心中似被万千冰刺扎过,疼得她站不稳。
为什么啊?
她都决定打掉孩子了离开穆家了,他为什么还要深情款款地告诉她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
还要告诉她会把苏海棠送走。
为什么要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候,给她希望。
又为什么给了她承诺转头就丢下她跑到别人的床上。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和蠢笨。
寒气顺着脚尖直达头顶,她的心比身子更冷。
她没有走,她要留在这里。
她要记住,记住此时的心有多痛,记住被背叛的感觉是何种滋味。
直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小去,直至没有。
她才抬起早已冻得麻木的双腿回去。
刚刚迈出去第一步,她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
她艰难地爬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走。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悄悄回了房间,火盆的炭火还在燃烧。
她把染雪的披风丢到火盆里,看着火舌一寸寸把它吞没。
脏了的东西,不要了。
全都不要了!

穆朝辞是天微亮了才回来的,他小声吩咐着芙蕖不要来打扰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悄悄地来了床边,帮她掖了掖被子,还偷偷亲了她一口。
那动作,温柔得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易碎的娃娃在珍惜。
沈清浅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看着穆朝辞背着她在换衣服,白色的里衣上面那鲜红的口脂和背上细长的抓痕,是那样的刺眼!
她别过头,任由泪水顺着脸颊钻进脖子。
迷迷糊糊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小腹传来的撕扯感将她痛醒。
身子冷得发颤,她起身想要喝点热水。
随着她的动作,鲜红的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染红了刚铺上不久的波斯地毯。
她怔怔地看着那一抹红,模糊了双眼。
她的孩子......她终究是没能保住。
芙蕖惊得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水盆。
“世子妃......孩......孩子......”
她慌忙地拿来毛毯给沈清浅盖住,又要急急忙忙地出去喊大夫。
沈清浅反手拉住她,气若游丝道:“芙蕖......别去,我、我就是......月信来了。”
腹中的疼痛使她冷汗涔涔,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让沈清浅看起来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
芙蕖心下不忍,她难过地说:“世子妃,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沈清浅笑容惨白:“不疼的,你去给我煮点红糖水,再拿些月事袋来。”
不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疼,日后才不会重蹈覆辙。
沈清浅在床上疼了一天,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个月事带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道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一点点慢慢消失在她的腹中。
孩子死了,死在了穆朝辞和苏海棠欢好的那一夜。
她的心也死了,死在了那个冰冷彻骨的冬夜。
以后,没有以后了。
她下定决心,明日就去宫里请一道和离旨意。
从此山高路远,她与穆朝辞再也不见!
穆朝辞回来的时候,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沈清浅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轻柔地拂过她的头发:“浅浅,我听母亲说你睡了一日都没过去给她请安,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嗯,肚子疼得紧。”
话音未落,穆朝辞的大手就出现在沈清浅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我记着你的月信就在这几日,可是月信来了?”
许是他的大手太暖和,烫红了她的眼。
沈清浅嗯了一声,眼角有泪滑落。
她在想,如果穆朝辞知道所谓的腹中绞痛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孩子没有了,他会像她一样难过吗?
大概不会吧,他都已经有别的孩子了。
沈清浅自嘲地笑了笑,快了,这种痛苦就快结束了。
翌日,直到芙蕖来唤她,说是公主府那边派人来请。
沈清浅才起身,坐在铜镜面前让芙蕖给她上了妆。
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狼狈。
沈清浅提起药箱在芙蕖欲言又止的眼神下出了门。
屋子外面早就被昨夜那场小雪染白了。
她拢了拢披风,让自己暖和一点,钻进了公主府派来的马车。
公主府里,她施完最后一针,公主打趣她:
“你和朝辞盼了这么些年,终于有孩子了,想必那日你回去他高兴坏了吧?”
沈清浅拔针的手微微一顿,笑着说还没寻到时机告诉穆朝辞。
“此次多亏了你治好本宫,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
沈清浅愣了一下,问:“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长公主挑眉,嗯了一声。
她朝着长公主跪下了。
“那清浅想要一道和离圣旨。”

“清浅,此次多亏了你治好本宫,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
闻言,沈清浅沉默片刻,朝着长公主虔诚跪下。
“臣女想要一道和离圣旨。”
长公主端详起跪在地上的女子。
上京城皆知,忠义侯府世子深爱世子夫人,爱到不愿纳妾。
“可是穆朝辞让你受委屈了?”
沈清浅笑了笑,眼神平静无波,“委屈算不上,只是臣女心眼太小。”
容不得那人以命发誓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又背着她与貌美外室欢好,还想骗她把外室孩子养在膝下。
长公主见沈清浅心意已决,只余叹息一声:“好,本宫答应你。”
沈清浅感激地看向她,再一叩首:
“还求长公主不要告诉他人和离之事。”
五天后,她便会离开侯府,离开上京城,秉承师父遗愿,做一名闲散游医......
......
“世子妃,你真的要喝下这碗汤药吗?”
芙蕖犹豫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沈清浅低下头轻轻摸了摸肚子,平坦的小腹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悄悄孕育了。
那是她喝了好几年的汤药才得来的孩子啊。
她当然舍不得了。
可......
罢了,她拿起碗就准备一饮而尽。
碗还没送到嘴边,便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接了过去。
“浅浅不想喝,便不要勉强自己喝了。”
男人以为这只是寻常助孕生子的汤药,将药碗顺手给了芙蕖,小丫头极有眼色地离开了房间。
穆朝辞俯下身把沈清浅圈在怀里,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手怎的这样冰?窗户也不关,天气渐冷,别感染了风寒。”
说完,便放开了她,起身去关了窗户。
回头时却发现沈清浅没涂口脂的唇毫无血色。
“娘子脸色怎的这样白?可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她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还爱着自己。
若不爱,又怎么在意这些细节?
若爱,又怎会背着她和别人欢好?
她轻启朱唇,试探着问道:“表妹那等国色天香的人儿,便是同为女子的我见了也要喜爱三分,夫君当真不愿意纳她为妾吗?”
他们成婚三年,一直没有子嗣。
她遭受了不少婆母的白眼,一碗一碗的生子汤药日日往肚子里灌,却一直不见动静。
两个月前,婆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表妹,说要给穆朝辞纳妾,让她为穆家开枝散叶。
穆朝辞拒了。
“是不是母亲又在你面前提起这事了?我明日就派人把表妹送走。”
“我穆朝辞这辈子只会有沈清浅这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他眸色认真地看着她,眼神坚定而又炽热。
他轻抚她的脊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别想太多,就算我们一直都没有子嗣,日后就去过继一个便是。”
“母亲那里,我亲自去说。”
沈清浅没说话,任由他抱在怀中。
“你不是一直想看雪景吗?五日后,会有一场大雪。我带你去苍梧山看雪景,散散心。”
“累了我们就歇在庄子里,等过年再回府。”
沈清浅眼尾有些发红,鼻尖酸涩难耐。
看啊,他总是这么为她着想。
怕她为难,想尽办法待她好。
可这个这么爱他的男人,为什么会背叛她呢?
她摸了摸小腹,低低地应了声好。
她想,如果他真的愿意把苏海棠送走。
那她,便看在孩子的份上给他个机会。
穆朝辞捧起她的小脸,在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先去用晚膳。”
饭桌上,穆朝辞拿起虾就开始剥壳。
那是他花费巨资,动用了朝廷的关系,使人在南海快马加鞭送回来给她吃的。
百来斤虾送到府里,活着的不到一斤。
说是十两金一只也不为过。
京中人人都知道穆朝辞极其宠爱他的世子妃。
为博红颜一笑,千里送活虾。
只是虾刚刚剥完一只,就有小厮来禀报说外面有人找。
穆朝辞头也没抬的拒绝了。
“没看到本世子正在给世子妃剥虾吗?有什么急事等用完膳再来回禀。”
小厮犹豫着说出了一个齐字,穆朝辞手里的虾掉了下来。
他心虚地看了眼沈清浅,“齐大人手里那个案子确实是有些急了,为夫去看看便回。”
沈清浅嗯了一声,他便急急地走了。
没有回头,也没有交代让人继续给她剥虾。
他是第一次在饭桌上丢下她。
他曾经说过,他同她,三餐四季,永不分离。
就连宫里唤他去面圣,他都会坚持给她剥好虾才走。
可如今,他竟是连手都没净就跑了出去。
什么事情,竟是比宫里的召见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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