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桂芬江暮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诡画皮刘桂芬江暮远全文》,由网络作家“兽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去山区支教,从此音讯全无。我苦寻一年,终于找到了他支教的村子。破落的村子里,有一条男友养过的怪狗。那条黑狗有一人多高,长着双桃花眼,像极了未婚夫。黑狗的爪子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一:黑狗死死咬住我的裤脚,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像是在哭嚎。它簌簌流泪的眼眸,让我既熟悉又陌生。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这条狗就是我失踪一年的未婚夫。旁边的木门打开,一个蓬头垢面,五大三粗的妇女冲出。她恶狠狠的踹了几脚黑狗,骂骂咧咧的说:“该死的畜生,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听到妇女尖锐沙哑的嗓音,我立时间辨认出,她就是把我叫到这里的刘桂芬。我苦苦寻找未婚夫一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一个月前,一个叫刘桂芬的女人给我打来电话。她说:“江暮远在我这儿,如...
《诡画皮刘桂芬江暮远全文》精彩片段
未婚夫去山区支教,从此音讯全无。
我苦寻一年,终于找到了他支教的村子。
破落的村子里,有一条男友养过的怪狗。
那条黑狗有一人多高,长着双桃花眼,像极了未婚夫。
黑狗的爪子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一:黑狗死死咬住我的裤脚,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像是在哭嚎。
它簌簌流泪的眼眸,让我既熟悉又陌生。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这条狗就是我失踪一年的未婚夫。
旁边的木门打开,一个蓬头垢面,五大三粗的妇女冲出。
她恶狠狠的踹了几脚黑狗,骂骂咧咧的说:“该死的畜生,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
听到妇女尖锐沙哑的嗓音,我立时间辨认出,她就是把我叫到这里的刘桂芬。
我苦苦寻找未婚夫一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一个月前,一个叫刘桂芬的女人给我打来电话。
她说:“江暮远在我这儿,如果你想见他,就到柘垛村来。”
电话挂断后,她给我发来一串地址。
我再拨过去时,显示对方已关机。
我匆忙收拾行李,翻山越岭颠沛了十几日,才在一片群山中,找到了人烟罕至的柘垛村。
没想到进村第一家,就找到了刘桂芬。
刘桂芬力气很大,几脚下去,黑狗嘴角流血,惨叫着蜷成一团。
我看不下去,连忙阻拦,“算了,它没有咬到我。”
刘桂芬收去凶狠相,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
“姑娘,你就是暮远的未婚妻吧。”
“快请进,我家暮远可是等你好久了。”
我急切推开木门,正看见院里站着个光膀子男人,拎着把铁锨铲猪粪。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我强忍心头悸动,尝试轻唤了声:“暮远。”
男人愕然转过头,浮现在我眼前的,正是江暮远那张剑眉薄唇,英俊非常的面庞。
日思夜想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巨大的情绪冲击让我恍惚许久,才止不住的流泪。
我含泪哽咽问:“整整一年零四十五天,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
“你知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死了!”
江暮远直愣愣的站着,表情僵硬,看向我的眼神陌生得很。
刘桂芬叹息一声,向我解释了事情经过。
一年前,江暮远来这里支教时,不留神被山上的落石砸中脑袋,失去了记忆。
刘桂芬看江暮远痴痴傻傻的可怜,就收留他当干儿子,留在家里照顾。
一个月前,江暮远忽然恢复些许记忆,说出了我的名字和身份讯息。
刘桂芬根据他提供的讯息,成功联系上了我。
我看着院落里,正赤着胳膊挑粪,浑身污垢的江暮远,再次忍不住心酸落泪。
以前的江暮远,是很爱干净的人。
他的白衬衫永远干净得发亮,靠近时能嗅到淡淡的薄荷馨香。
没曾想短短一年,江暮远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擦干眼泪,从兜里取出一千块,递到刘桂芬的面前。
“刘阿姨,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等我带暮远去医院治好病,再一起回来看您。”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紧紧抱着江暮远,声嘶力竭的大哭。
江暮远轻吻我的耳垂,用沙哑的声音说:“芷兰,你一定要逃走!”
“他们都不是人,是两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被江暮远的话,吓得猛的睁开眼。
映入我眼帘的,并不是江暮远的脸,而是那条一人多高的大黑狗!
黑狗趴在床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面颊。
我心里一阵犯恶心,下意识把黑狗推开。
黑狗抬起爪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近距离下,我能清楚看到黑狗的眼睛,长着和人一样清澈的双瞳。
它嘴里没有獠牙,而是长着和人一样整齐的牙齿。
最奇怪的是那四条粗硕的爪子。
正常犬类只有四根指头,它却有整整五根像人手指一样的指头。
在黑狗左边爪子的第四根头指上,还嵌套着一枚钻戒。
我急忙取下狗爪子上的钻戒,放到眼前仔细打量。
借助门缝处昏暗的油灯,我依稀能分辨出,戒指上印着‘ZL’两个字母。
刹那间,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涌出。
一年前,江暮远向我求婚时,曾买了一对钻戒。
他的那枚戒指上,刻着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ZL’。
我们的订婚戒指,怎么会出现在这条黑狗的爪子上!?
我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个荒唐的念头。
难道说……面前的这条黑狗,才是真正的江暮远!?
我仔细打量黑狗,发现它的肚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道疤痕几乎贯穿了整个腹部,足够将它整个剖开两半。
很难想象受这么严重的伤势,是怎样活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刘桂芬拎着烧红的火钳,劈头盖脸的朝着黑狗一顿猛抽。
黑狗惨叫哀嚎着,却趴在我身上,不愿意逃跑。
火钳戳在皮肉上,留下一个个深可见骨的血洞,屋子里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
我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一把抓住刘桂芬的胳膊,朝着她吼了一声:“别再打了!”
刘桂芬哼了一声,这才嘱咐门外的江暮远,将黑狗拎着关进门口的笼子。
将黑狗关进笼子后,江暮远还凶神恶煞的威胁说,“畜生,你再敢乱跑,俺就炖了你吃肉!”
黑狗蜷缩在笼子里,眼含泪花舔舐着伤口。
我望着黑暗中,层层叠叠望不到头的群山,阵阵绝望涌上心头。
现在的我,就和被困在铁笼中的黑狗一样。
它是看门护院的工具,随时都会被杀了吃肉。
我是生育工具,同样随时可能会被杀死!
夜晚,刘桂芬点燃两盏红烛,映照得破旧瓦屋血一般猩红。
她又从破旧的包袱皮里,取出两件大红色的喜服。
刘桂芬笑嘻嘻的说:“芷兰,我家暮远是糙汉子,不懂男女那档子事。”
“今儿晚上,你多教教他。”
“等你怀上娃娃,娘天天赶集给你买白面吃!”
我拿着嫁衣,和江暮远一起进入西屋卧房。
江暮远迫不及待的脱了个精光,笨拙的换上崭新的喜服。
我看着他熟悉的身体,不由又是一阵恍惚。
刚才还笑吟吟的刘桂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劈手夺过我的背包,连同桌上的钱一起,扔进客厅墙角的柜子。
我急忙过去抢,“你干什么!?”
刘桂芬给柜子上了锁,粗壮的手臂钳制住我的胳膊,将我推搡到椅子上。
她一脸阴森的笑着说:“江暮远是我儿子,他哪儿也去不了。”
“你也留下,给我当儿媳。”
“你是城里娃子,长得细皮嫩肉,肯定能给我生下漂漂亮亮的大胖孙。”
刘桂芬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壮,我两只手也掰不开她一条胳膊。
我惊慌朝着门外喊:“暮远,救我!”
正挑粪的江暮远,迷茫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光。
他阴沉着脸,快步朝着我走来。
我心中既激动又欣喜。
江暮远视我如命,哪怕忘记一切,也不会忘了保护我。
江暮远走到我面前,高高扬起巴掌,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贱人,不许打俺娘!”
铆足力气的一巴掌,抽得我头晕眼花,晕眩半晌才反过神。
我简直不敢相信,江暮远居然会打我!
江暮远性格温柔,举止优雅,相恋五年从未和我说过一句重话,更没伤过我一根指头。
面前的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浑身粪臭味,我实在无法将他和江暮远联系在一起。
门外,被关进铁笼子的黑狗,正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它那双眼睛更加悲切,仿佛让人看上一眼就会碎掉。
不知为什么,我对这条黑狗,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刘桂芬假模假样的拦住江暮远,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傻小子,这可是你媳妇,打坏了怎么办?”
听到‘媳妇’俩字,江暮远的眼睛都亮了。
他伸出黢黑的爪子,要抓我的领口,被我惊恐的下意识躲过。
江暮远又把触碰过我面颊的那只手,放在鼻端吸了一口,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
我被他猥琐的模样恶心得够呛,肠胃不免一阵翻涌。
刘桂芬将装有我手机身份证的包锁进柜子里后,又对我进行搜身。
我最后的一点零钱,尖锐的发簪,都被她一并没收。
我颤抖声音说:“你这样做不仅犯法,我家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你愿意放了我,我回去后会给你一大笔钱……”刘桂芬冷笑着打断我,“我去镇上买点东西,你待在家里千万别乱跑。”
“山里狼多。
上次有个想逃跑的大学生,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恐吓过后,刘桂芬将我反锁在东边的小屋。
房间只有一张破木床,床上发黑的被褥,透着一股子霉臭味。
江暮远拎着把铁锹,就守在院门口,不时透过窗户,用贪婪的眼神打量我。
我蜷缩在床尾,泪水簌簌落下。
短短一年时间不见,我深爱的江暮远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
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发起的高烧,没多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我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薄荷味。
半梦半醒中,我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江暮远。
他温柔的眼眸中带着哀伤,俯下身轻吻我受伤的脸颊。
结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腰腹处明显的黑痣,都表明眼前的人就是江暮远。
可我的未婚夫,绝不是这样粗鄙不堪的家暴恶臭男!
换好衣裳的江暮远,咧嘴嘿嘿笑着看向我,嘴里尖锐的牙齿在油灯下闪烁寒光。
“媳妇,俺穿新衣裳好看不?”
我怔怔的望着江暮远,许久没有回过神。
难道说,我做的那个梦是真的?
眼前的江暮远并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换好衣服,刘桂芬催促着我出门吃饭。
饭桌上,摆放着一个黑乎乎油腻腻的饭盆,里头装着白花花的肥肉洋芋,还有些叫不上名的野菜。
江暮远几乎将头伸进饭盆里,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着,哈喇子几乎流到饭盆里。
刘桂芬捡起掉在地上的肉,扒拉掉上头的灰,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
她咀嚼着肉块,露出带着油光的诡笑,“芷兰,这些肉是娘专门给你买的,你快吃啊。”
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可看到满是油垢的筷子,脏到粘手的桌子,我实在下不去口。
我勉强低下头,小口扒拉着米饭。
饭吃得差不多,刘桂芬从怀里取出水壶,给江暮远倒了一碗猩红色液体。
“儿啊,喝了这碗鹿血,保证你今儿晚上龙精虎猛!”
刘桂芬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江暮远一双贪婪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大口的吞咽着鲜血。
看他饥渴的模样,仿佛要把我连皮带肉的吞下去。
我浑身被冷汗打湿,偷偷打量向门口的方向。
院门已经被刘桂芬紧锁,外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高烧刚退双脚发软,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深夜,我和江暮远被关在西边屋子里。
江暮远点燃一盏油灯,凑到我的身前,贪婪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我。
他刚喝过鹿血,嘴唇和牙齿上沾染的猩红,看上去诡异至极。
房门外,黑狗的呜咽声,听起来更加凄惨。
我紧张的望着江暮远,颤抖声音问:“你……你到底是谁?”
江暮远挠了挠头,憨憨的冲我一笑,“俺娘说了,你是俺媳妇,俺是你男人!”
他一步步将我逼到床边,像野兽似的扑了上来!
曾与我缠绵悱恻过无数日夜的江暮远,如今变得陌生且恐怖!
慌乱中,我下意识抓起烛台,砸在江暮远的脸上。
他惨叫一声,捂着脸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借着昏黄灯光,我看到江暮远的左半边脸,整个凹陷下去。
他的脸皮扯着下巴和鼻梁,都扭曲出诡异的弧度,活像是被捏扁了的橡皮泥。
江暮远捂着脸,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
他一边逃,还一边哭喊着,“娘啊,媳妇把俺的脸打烂了!”
对面房间里,传出刘桂芬关切的声音,“哎呦,怎么伤成这幅样子。”
“别怕,娘这就给你缝上。”
我倚靠着房门,心脏狂跳不止,生怕刘桂芬和江暮远会报复我。
等了好一会儿,对面房间也没什么动静。
忽的一阵风吹来,虚掩着的房门打开,森白月光照亮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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