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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结局+番外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凭借先知先觉的前世记忆,股市抓妖股都是十拿九稳。他从八千块钱本金起步,现在账面数字已经超过十万。“您承认年纪大了就好,慢点喝,身体要紧。”林东凡率先把酒杯端了起来。这闲谈之间的关怀,令楚劲松感到很温暖,楚劲松含笑碰杯:“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那我先干为敬。”两个不服输的男人,把56度的白酒当开水喝,谁也不甘落后。坐在旁边的沈君兰也不劝他们少喝点,任由他们尽兴。平时,大家的工作都很忙,很少能全家人凑在一起吃饭。傻白甜楚灵兮光顾着尝菜,今晚的饭菜太丰盛了,挑得她眼花缭乱。“老公,你吃这个,好好吃。”楚灵兮夹了只脆皮虾仁煎饺给林东凡,接着又给楚劲松和沈君兰夹:“爸,妈,你们也吃。”“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什么都是老公优先。”笑侃间,楚劲...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4-02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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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借先知先觉的前世记忆,股市抓妖股都是十拿九稳。他从八千块钱本金起步,现在账面数字已经超过十万。“您承认年纪大了就好,慢点喝,身体要紧。”林东凡率先把酒杯端了起来。这闲谈之间的关怀,令楚劲松感到很温暖,楚劲松含笑碰杯:“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那我先干为敬。”两个不服输的男人,把56度的白酒当开水喝,谁也不甘落后。坐在旁边的沈君兰也不劝他们少喝点,任由他们尽兴。平时,大家的工作都很忙,很少能全家人凑在一起吃饭。傻白甜楚灵兮光顾着尝菜,今晚的饭菜太丰盛了,挑得她眼花缭乱。“老公,你吃这个,好好吃。”楚灵兮夹了只脆皮虾仁煎饺给林东凡,接着又给楚劲松和沈君兰夹:“爸,妈,你们也吃。”“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什么都是老公优先。”笑侃间,楚劲...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凭借先知先觉的前世记忆,股市抓妖股都是十拿九稳。他从八千块钱本金起步,现在账面数字已经超过十万。

“您承认年纪大了就好,慢点喝,身体要紧。”

林东凡率先把酒杯端了起来。

这闲谈之间的关怀,令楚劲松感到很温暖,楚劲松含笑碰杯:“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

“那我先干为敬。”

两个不服输的男人,把56度的白酒当开水喝,谁也不甘落后。

坐在旁边的沈君兰也不劝他们少喝点,任由他们尽兴。平时,大家的工作都很忙,很少能全家人凑在一起吃饭。

傻白甜楚灵兮光顾着尝菜,今晚的饭菜太丰盛了,挑得她眼花缭乱。

“老公,你吃这个,好好吃。”楚灵兮夹了只脆皮虾仁煎饺给林东凡,接着又给楚劲松和沈君兰夹:“爸,妈,你们也吃。”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什么都是老公优先。”

笑侃间,楚劲松想起自己当年刚与沈君兰结婚时,沈君兰也是这样,纯真的灵魂里冒着一丝傻气。

楚劲松笑侃沈君兰:“傻闺女得了你的真传。”

“得我真传,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很幸福,相信灵兮将来也会很幸福。”说笑间,沈君兰有意无意地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一看就明白,老丈人和丈母娘这是在做夫妻示范。

意思就是叫他林东凡也学学老丈人,不管未来在官场上是得意还是失意,不能辜负了同舟共济的结发妻子。

“爸,妈,你们放心,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灵兮受委屈。”林东凡一边表态,一边给老丈人续酒。

这个清晰的态度,楚劲松和沈君兰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楚劲松温和地鼓励林东凡:“好好干,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冷局长很快就会把你的人事档案调去反贪局,帮你解决掉正科级的问题。”

“嗯,冷局也跟我提过这事,他说以我现在的资历,只能提到正科。”林东凡道。

楚劲松点了点头:“稳扎稳打慢慢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如果导致你的工作履历经不起复查,将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明白,眼下我只想踏踏实实地把案子办好。”

“你能这么想就好,恭喜你首战告捷。”

眼看林东凡没有急功近利的浮躁之嫌,楚劲松脸上又泛起了欣赏之色,颇有一醉方休的痛快感。

在楚劲松看来,真正的稳扎稳打,必须得多办案,办大案。

要想活出个人样来,光有人脉资源是不够的,光有实力也不行,需要两者结合,一步一台阶,让人无法从工作履历中挑出半点毛病。

酒过三巡。

楚劲松又慎重地提醒林东凡:“南州的山头可不好攻,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住建局的程道被抓,船上那些人,必然会酝酿反击策略。”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林东凡自信地笑了笑。

楚劲松道:“这不只是策略方面的较量,而是生与死的较量。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官场上的猛虎。真正咬人的猛虎,可不会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只会趁你不备的时候扑袭,直接锁喉。往后你要多注意安全,别掉以轻心。”

楚劲松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你想把虎头铡搬出来铡人家的脑袋,人家会乖乖地伸出脖子让你铡?

官场上没这么傻的人。

猛虎肯定会反咬一口。

程道被抓的消息一曝光,南州官场的震感没有十级也有九级。


“不带路?行,我们自己找。”

程道愤怒的抗议声,根本就压不住林东凡的意志力。

林东凡把戴在头上的矿灯取下来,提在手里照射四周。

这荒山野岭,坟墓还挺多。

林东凡提着矿灯,仔细查看那些坟墓的墓碑。唐侠和张晓光也跟着行动,分头寻找程道父亲的坟墓。

不一会儿。

不远处传来唐侠的呼喊声:“队长,这边。”众人赶过去仔细一瞧,坟墓上还真的刻有大孝子程道的名字。

这座坟也是极为的特殊。

周围的坟墓都是杂草丛生,就这座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刚埋下去的一座新坟,坟丘上寸草不生。

“带他过来。”

林东凡朝简思凝喊话。

“走。”

简思凝连推带赶,把程道推到了先父程耀祖的坟墓前,程道看到这坟碑,紧张得两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林东凡戏谑似的笑问:“程局长,你爸死了十几年。这坟墓,看起来怎么像是刚动过土?”

“我经常回来祭奠扫墓,不久前才除草修渠!”

程道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林东凡推到一边,随后摊开双臂护在坟碑前:“姓林的!你刚刨完我妈的坟墓,现在又想刨我爸的坟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今天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再退让半步!”

“扫墓扫得寸草不生,你还真是个大孝子。”林东凡笑侃。

程道怒红了脸颊:“我那天做了个梦,梦到我爸说家里漏水!所以我过来把坟修整了一下,有什么奇怪的?犯法吗?!”

“不犯法,但我怀疑你在扯犊子。”林东凡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根烟。

程道瞪着两眼警告林东凡:

“姓林的,事情不要做得太绝!我回老家修坟的事,村里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去问问村里的程老四,那天他亲眼看到我修坟。”

“我相信你是个大孝子,但坟还是要挖。”林东凡弹了弹烟灰:“麻烦你让一让,配合我们的调查。”

“行,我配合你!”

程道趁唐侠不备,迅速夺走他手中的兵工铲。

接着便把兵工铲当武器。

就跟一夫当关的勇士似的护卫的坟墓前:“你们这些丧尽天良!没道德!没底线的人渣!今天你们动我家祖坟试试!”

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的程道,把手中的兵工铲舞得虎虎生风,令林东凡等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这阴气森森的坟地里,旁边要是架上一台摄影机,这刺激的现场,妥妥的就是一部灵异式伦理大片——《孝子护坟》。

简思凝质问程道:“如果你心里没鬼,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什么了我?现在是你们做事没底线,别过来!!!”程道一手掏口袋里的手机,一手紧握兵工铲,指着试图近身偷袭的唐侠。

唐侠被逼得近不了身,无奈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吸上一口烟。

平心静气地劝程道:“程局长,如果负隅顽抗有用,那还要我们反贪局做什么?我劝你体面点,别逼我们采取强制手段。”

“少在这威胁我!你刨人祖坟,你还有理?!”

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程道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七叔的电话,当着林东凡等人的面呼叫援兵。

对方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叫程耀宗。

半夜三更被电话吵醒,程耀宗满腹郁闷,揉着眼睛发牢骚:“这谁啊,半夜三更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瞧,见是局座级的来电,程耀宗立马就抖起了精神。


“……!!!”

程道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黯然不语。

林东凡道:“程局长,来都来了,真不打算指路?你应该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

“什么这一劫那一劫,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这转念之间,程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紧张之色已经悄然消退,又恢复到了镇定姿态。

他指着前方的山村小道:“前面有个岔道口,一直往前开。”

“你最好别耍花样。”

唐侠顺着程道所指的方向,一路往前开,没多久就开到了山脚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

程道说祖坟在山上,大伙便打算押着他一起上山。

这乌漆抹黑的大晚上,荒山野岭。

一阵阴风吹来,刮得简思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腿。

这他妈不是鬼吹灯,这比鬼吹灯还鬼吹灯。

因为根本就没有灯。

四周一片漆黑,大晚上跑到山里来挖坟掘墓,简思凝感觉林东凡要么是个全知全能的神,要么就是个看多了盗墓小说的神经病。

简思凝战战兢兢地扯了扯林东凡的衣服:“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怕?”

“怕个球,赶紧抄家伙。”

林东凡打开汽车后备厢,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家伙。

后备厢里有四只头戴式的矿灯,都是满电荷状态。另外还有几把新买的兵工铲,主打一个有备而来。

大伙戴好矿灯,手拿兵工铲,押着程道去坟地。

程道一路很淡定。

到了坟地之后,程道指着一座孤坟对林东凡等人说:“这就是我家祖坟,你们想干嘛?”

林东凡仔细查看了一下墓碑。

见墓碑上确实刻有“孝男程道”等字样,而且这墓碑看起来已经久历风雨沧桑,不像是临时刻上去的赝品。

林东凡当即吩咐手下:“动手,挖。”

“林东凡!”程道那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天雷滚滚地咆哮着:“你今天要是敢刨我家祖坟,老子跟你没完!”

这一嗓子,把简思凝、唐侠、张晓光等人吓了一跳。

刨人祖坟。

这事,确实非同小可,搁谁谁急。

张晓光慎重地提醒林东凡:“队长,要不……你再考虑一下?万一没有挖出赃证,刨人祖坟的锅,咱真的背不动。”

“挖!”

多犹豫一秒,那都是对手中兵工铲的不尊重。

林东凡带头掘出第一铲黄泥土。张晓光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挖坟。紧跟着,唐侠也加入了干活队伍。

简思凝在一边看着大孝子程道。

程道突然扑嗵一声跪在坟墓前,声泪俱下地哭喊着:“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是儿子无能!连你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这在古代都是人人鄙视的龌龊行为。

若不是丧尽天良的人,一般干不出这种缺德事。毫无疑问,在大孝子程道的眼里,林东凡就是缺德界的领军人物。

想阻止而无力阻止。

眼看着老娘的坟墓被刨,程道仿佛看到了老娘死不瞑目的青面样。他跪在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孝感动天。

但林东凡没有半点愧疚感,刨程家的祖坟,他是认真的。

林东凡带着唐飞和张晓光两个人,足足刨了半个多小时,坟坑里的棺材板终于露了出来。

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木。

月光下,这阴森诡谲的刨坟气氛,看着挺吓人。

简思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紧张兮兮地给死者道歉:“有怪莫怪,我们也不想冒犯,都是为了工作……”


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

那又怎样?

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

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

晚上六点二十七分。

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

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

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

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

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林东凡带队来上楼。

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一个鞋柜,上面搁着一双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皮鞋,鞋根都已经磨斜。

但鞋子里塞着白色袜子,这说明这双鞋还在为程道同志服役。

“咚咚!”

林东凡用合适的力度,敲了两下门。

“东凡同志,你怎么来了?”

门开了,程道一脸惊诧地站在林东凡面前,他脚上穿着一双平价拖鞋,牙齿缝里夹杂着泡菜。

真没有半点官威。

“来你家看看。”

林东凡把程道推到一边,直接带队进屋。

不出所料。

里里外外都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大厅里摆着一套用了十几年的黄皮沙发,那茶几也很旧,估计扔二手市场都不会有人要。

32英寸的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法治时空。

掉了漆的橡木餐桌,桌面上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一桶刚吃到一半的方便面,这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老坛酸菜味。

这没老婆的男人,家里就是乱。

林东凡含笑揶揄:“程局长,你堂堂一领导,晚餐居然是一桶泡面,这生活够清贫的啊。”

“平时都在单位吃,今天回来得早,懒得煮饭,随便将就两口。”

程道坐下来,拿起筷子又继续嗦面,似乎对“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有极其深刻的领悟,对泡面一点也不嫌弃。

林东凡对手下下令:“都别闲着了,搜。”

“搜?”

程道愕然抬头,嘴里还叼着一口面条。

他用力一嗦,把面吸进去后,脸色也严肃了几分:“东凡同志,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可别太过份。”

“只是执行公务,请谅解。”

林东凡亮出一张搜查令,原本以为程道会紧张,没想到,程道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低下头嗦上一口面。

又含笑讽刺:“听说你现在开的车都是奥迪A6,我程某人还在开奥拓。一字之差,天地鸿沟。在发家致富这方面,我可得多向你学习才行。”

林东凡一声令下,简思凝和唐侠、张晓光两个人便戴上了白色手套,毫不含糊地展开了搜查行动。

程道不愧是局座级的人物,全程淡定地嗦着泡面。

给人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感觉。

林东凡目光如炬:“程局长,刚才你说你开奥拓,那你儿子呢?听说他喜欢飙车,名下有几辆跑车?”

“他有几辆跑车,那是他的事。”

吃完泡面,程道又端起泡面桶喝了两口汤,随后抽张纸巾擦了擦嘴,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林东凡笑问:“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儿子想要跑车,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伸过援手?”


祖坟埋金!

同僚们一边被程道的恐怖“孝心”所震惊。

一边被9·28专案组雷厉风行的反贪行动所惊慑,就连手眼通天的常务副市长肖运策,也是在程道被抓两小时之后才收到消息。

专案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副厅级的人物说抓就抓。

但凡有点政治敏感的人都能察觉到:

这一次,9·28专案组悄无声息地进驻南州市,可不是来走个过场,这回是真的要给南州官场动手术,而且是大手术。

年近半百的肖运策,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今晚照样愁得头皮发麻。

夜色渐深。

肖运策依旧站在办公室的窗前苦思冥想。

秘书白文韬递来一杯茶,并汇报了自己今天下午的行动:“肖市长,我已经派人接走了程道的女儿程飞岚。程道是个懂事的人,您放心。”

“这事办得利索。”

程飞岚,一直与程道的前妻生活在一起,今年16岁。

因为程飞岚小时候被程道怒扇一耳光,导致听力障碍。

程飞岚一直恨程道,不认亲生父亲。

程道也因此而心存愧疚,总是想方设法地想弥补女儿,试图挽回父女间的亲情。

但程飞岚就是不认爹。

这些年,程飞岚就像是横在程道心里的一块心病。

现在白文韬动手把程飞岚接走,相当于捏住了程道的命脉,程道为了女儿的安全,当然不敢随便乱咬人。

不过……

就眼下这形势,省里的反腐大刀砍得这么猛,肖运策也不敢掉以轻心。

熬了这么多年。

他这个常务副市长,好不容易熬成了代理市长。

现在楚劲松把女婿调到江澜省反贪局,让女婿协同9·28专案组杀个回马枪,肖运策更担心的是9·28森林火灾的真相会压不住。

那件事一旦曝光,必然会影响他摘掉“代理”两个字。

思来想去好一阵。

肖运策慎重地吩咐白秘书:

“立刻通知戴丰年,那九个没有上死亡名单的死者,都要有一种合情合理的死法。同时,要想办法封住那些家属的嘴,绝不能让他们乱说话。”

“明白。”白文韬点头道。

肖运策又进一步指示:“另外,派人盯死专案组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楚劲松的女婿,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东凡。”

白文韬不假思索地回道。

肖运策稍一思索。

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轻笑:

“明天,专案组肯定会继续盘问程道的口供,这是个布局挖坑的好机会。想办法给程道透露点消息,借程道的嘴,把姓林的往坑里带。干脆点,一次性把姓林的那小子解决掉。”

“呵呵,我也正有这想法。”

白文韬逮着机会就耍宝,以此证明自己跟领导的思想方向高度一致,做事不会有偏差。

当天晚上,深夜两点多。

被临时羁押在清湖迎宾馆404房的程道,在睡梦中被人推醒。

屋里漆黑一片。

没开灯。

一男的站在床边问:“想不想咬死戴丰年?”

“你谁啊?”

程道揉了两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屋里不仅没开灯,连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不透半点光亮。

神秘人道:“别废话,我是来帮你。”

“你怎么帮我?”程道纳闷地问。

神秘人批评道:“今天你的口供很不给力,你说是戴丰年把你拖下水,说他诱导你受贿收金,可你又拿不出证据,你让反贪局怎么出手抓人?”

“我敢用脑袋担保,戴丰年贪的钱绝对比我多。”程道恨恨地吐槽:“那王八蛋就一人渣,只要狠狠地查他,肯定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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