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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全局

菓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睿梗着脖子,“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朕给你们斟酒,做梦!”“还真是硬骨头,”耶律鲁坏笑,“让男人斟酒有什么意思,要本王说,还得是女人斟的酒才有滋有味。”言辞粗鄙。此言一出,殿堂里响起阵阵邪恶的笑声。耶律鲁皱眉道:“只是我的人去的时候代国皇后和代国公主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哪里。”“莫不是有,有人见代国公主长得如花似玉,悄悄收入房中?”说话的是耶律鲁的人,他畏惧耶律烈,眼皮都不敢抬,说话底气明显不足。耶律鲁在心内骂他废物,就这点胆气如何助他登上汗位。“无耻!”李钰怒道,想要跟这群无耻之徒拼命,被押解他的士兵死死控制住了。耶律烈将酒杯放在桌案上,淡声说道:“怎么,我的人你们也敢动?”厅堂里的声音瞬间消失殆尽,耶律烈这是承认纳了代国公主。按理...

主角:耶律烈李清婉   更新:2025-04-02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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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耶律烈李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全局》,由网络作家“菓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睿梗着脖子,“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朕给你们斟酒,做梦!”“还真是硬骨头,”耶律鲁坏笑,“让男人斟酒有什么意思,要本王说,还得是女人斟的酒才有滋有味。”言辞粗鄙。此言一出,殿堂里响起阵阵邪恶的笑声。耶律鲁皱眉道:“只是我的人去的时候代国皇后和代国公主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哪里。”“莫不是有,有人见代国公主长得如花似玉,悄悄收入房中?”说话的是耶律鲁的人,他畏惧耶律烈,眼皮都不敢抬,说话底气明显不足。耶律鲁在心内骂他废物,就这点胆气如何助他登上汗位。“无耻!”李钰怒道,想要跟这群无耻之徒拼命,被押解他的士兵死死控制住了。耶律烈将酒杯放在桌案上,淡声说道:“怎么,我的人你们也敢动?”厅堂里的声音瞬间消失殆尽,耶律烈这是承认纳了代国公主。按理...

《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全局》精彩片段

李睿梗着脖子,“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朕给你们斟酒,做梦!”
“还真是硬骨头,”耶律鲁坏笑,“让男人斟酒有什么意思,要本王说,还得是女人斟的酒才有滋有味。”言辞粗鄙。
此言一出,殿堂里响起阵阵邪恶的笑声。
耶律鲁皱眉道:“只是我的人去的时候代国皇后和代国公主却不知去向,不知去了哪里。”
“莫不是有,有人见代国公主长得如花似玉,悄悄收入房中?”说话的是耶律鲁的人,他畏惧耶律烈,眼皮都不敢抬,说话底气明显不足。
耶律鲁在心内骂他废物,就这点胆气如何助他登上汗位。
“无耻!”李钰怒道,想要跟这群无耻之徒拼命,被押解他的士兵死死控制住了。
耶律烈将酒杯放在桌案上,淡声说道:“怎么,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厅堂里的声音瞬间消失殆尽,耶律烈这是承认纳了代国公主。
按理说,代国皇亲如何处置应该由可汗决定,但是耶律烈在契丹权倾朝野,他想要哪个女人,谁敢置喙一句?
乌珠没想到耶律烈会这样说,居然称“我的人”,看来对那个代国公主很是痴迷。她握紧了手,她的男人没有人能从她手里夺走。
耶律鲁环顾满朝文武,握紧了拳头,他今日本想借助朝中臣子的力量给耶律烈添堵。
毕竟汉人是契丹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耶律烈护着一个汉族女人,朝中那些顽固老臣必然会对他口诛笔伐。
本想着虽然不能把他扳倒,添添堵也是可以的。
却没想到满朝的怂包,耶律烈未经可汗允许纳了代国皇帝的亲眷,便是违背祖制。如此大逆不道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实在是可恶。
他现在有滔天的怒火需要发泄。耶律鲁将视线落在李睿和李钰身上,今日就拿他们俩开刀吧。
耶律鲁抬手指向李睿,“把他押过来给本王倒酒。”
李钰护父心切,“你们不许动我父皇!”
李睿则是一副杀了他也不会倒酒的模样。
耶律鲁骂道:“你们还冷着干什么,把他给本王压过来。”
押解的士兵想要上前,却被另外的士兵给拦住了。
耶律鲁认识那些士兵,是耶律烈的随从。他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耶律烈,怒气冲冲,“耶律烈,你什么意思?”
耶律烈不慌不忙地起身,向耶律亮曲臂行礼。“父汗,代国的俘虏动不得。”
耶律亮压下心头的不满,“这是为何?”
“儿臣刚刚得到消息,李密已经在临江称帝。代国俘虏可以成为谈判的筹码。”
李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失落。李密是他的胞弟,因为能说会道,深得父皇喜爱,所以早早被立为太子。父皇殡天后,李密登基为帝。
几个月前,契丹大军压境,李密到李睿跟前哭诉,说他早已经心力交瘁,无力担天下之大任,希望李睿能够登上皇位。
李睿顾念手足之情,不顾李清婉的劝说登上皇位。在这期间,李密带着亲眷离开汴梁去了临江。都是一母同胞,他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李清婉给他列出证据。原来,李密在一点点地转移京中近臣还有财产,李睿才察觉出不对。
但是他依旧相信自己的亲弟弟。血浓于水,李密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李睿还因此训斥了李清婉好几回。
直到汴京被围,君臣被捕,李睿才真正意识到李密是把他当做幌子,来拖住契丹军队,好掩护其逃跑。
如今想到过去种种,李睿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在皇权面前,哪里有兄弟情可言?
耶律亮说道:“竟有这事。李密果真是贼心不死。阿烈,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朵古丽气得直咬牙,到底谁才是可汗?
次次都让耶律烈拿主意,也难怪臣民只识天下兵马大元帅,不识耶律亮这个可汗。
“大军征战数月,人困马乏,眼下又值年关,当休养生息,年后再议不迟。”
“说得对,就照你说的意思办。来人,把代国俘虏带回去,好生看着。”
耶律鲁不服气,“父汗,耶律烈分明是为了一个女人袒护代国皇族,您不能......”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无需再议。”
耶律鲁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耶律亮都发话了,他也只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父汗,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耶律烈的目光如寒冰般刺向耶律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带着不加掩饰的讥诮之意。
“莫非你散播瘟疫不成,反而自己染上了瘟疫?”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瘟疫乃是军中大忌。
契丹最强大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军事。在军中散播瘟疫那是在动摇军心、动摇国本,等同于卖国,是当诛的大罪。
耶律鲁心头猛地一紧,难道忽也木招供了?
这不可能,忽也木的家人可都在他的手上,任忽也木有十个胆也不敢背叛他。
耶律鲁心中如擂鼓,面儿上却不动声色。“你什么意思?”
耶律烈抬手动了一下手指,立刻有两个士兵押解着忽也木登上大殿。
耶律鲁看到忽也木,冷汗都流出来了。
耶律烈最是阴鸷狠绝,但凡落入他手之人,皆难逃剥皮削骨之劫。忽也木这软骨头,定然没有抗过去。
果不其然,忽也木跪在大殿上。
“可汗,这都是大王子的主意,是大王子命卑职在军中散播瘟疫。他还抓了卑职的家人,若是卑职不听他的,他就杀了卑职全家,还请可汗为卑职做主。”
“你含血喷人!”耶律鲁跪在地上,曲臂行礼,“父汗,儿臣并不认识此人,定然是耶律烈屈打成招,让他来污蔑儿臣,还请父汗明鉴。”
忽也木赶忙说道:“可汗,卑职有证据,大王子给卑职每一封信,卑职都放着,上面涉及的人和事,您派人一调查便都清清楚楚了。”
押解忽也木的士兵将一沓书信递了上去。
“启禀可汗,这是根据忽也木的口供取得的证据。”

月光下,马背上的人面容清冷衿贵。居然是耶律烈。
李清婉心中涌起一种还好是耶律烈的庆幸。
耶律烈搂紧怀里的女人,只感觉李清婉娇弱的身躯好似冰块,周身散发着冰冷。
李清婉穿着单薄的白色薄衣,浓密的长发披在脑后,小脸儿五官精致,一双水眸漆黑灵动。
月光给她精致的脸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单薄脆弱,楚楚可怜,如遗落人间的神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耶律烈抬手解下披风,将她整个人包住,只露出一双溜圆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他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愠怒。
李清婉裹紧披风,上面还带着耶律烈的体温,他的两条臂膀强壮坚硬,与他高大的身躯相比,她娇弱得好像小鸡仔,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终于活下来了。
被俘虏的这段日子,她每天想的都是活着。让自己和家人活着,让那些可怜的俘虏活着。看着耶律烈不悦的神情,李清婉知道他误会了,“我没有要逃走......”
李清婉正要解释,紧追而来的巴特尔赶了过来。
他远远看到自家元帅魁梧的身形大喜过望,赶忙策马迎了上来。还隔着不少距离,巴特尔便从马背上跃下来,跪在地上,向耶律烈行礼。
“启禀王爷,忽也木察觉要抓他,绑架了公主,我们一路追赶,抓住了忽也木,但是公主却下落不明。”
他们追赶的时候,发现了昏死过去的忽也木,李清婉却不知去向。
李清婉冻得直哆嗦,“我在这里。”
巴特尔抬头便看到自家元帅怀里搂着一个女人,心内一松,还好公主没有丢。
看到巴特尔一瞬不瞬看着李清婉,耶律烈不悦,淡声说道:“忽也木呢?”
“他被人点了穴道,昏死过去,现在还没有苏醒,已经送回军营了。”
耶律烈低头看着李清婉,“是你干的?”
李清婉也正仰头看着他,姣好的容颜就落在他的眼里,她的眼睛比白日里显得更大更灵动。
“我会给人点穴。”李清婉眼眸澄净,回答得甚是乖巧,美好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成片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耶律烈带的人赶了过来,纷纷向耶律烈行礼。“参见元帅。”
“你们先回营。”
“是。”
为什么不一起回营呢?
众将士看到耶律烈怀里的人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元帅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很是稀罕这代国公主。
李清婉不明白耶律烈为什么要让那些契丹将士先走。正疑惑间,便看到耶律烈从马背上跃了下来。
那匹方才发疯发狂的马老老实实地立着,连个响鼻都没有。李清婉不禁感叹,原来连牲畜也知道见人下菜碟。
耶律烈拿起李清婉的脚踝。方才披风能够把她罩住,但是一双脚却露在外面。她的脚很小,被月光蒙上一层幽兰的光辉,但是脚底板上却被枯草扎破了好几处,暗色的血已然凝固。
李清婉有些难为情,向后缩回自己的脚。
耶律烈没有阻拦,顺势放开她的脚踝,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
正在不远处吃草的烈焰马很快飞奔了过来,鬃毛一上一下。李清婉认得,那是耶律烈的坐骑。
那马很是通灵性,来到耶律烈跟前仰着头,愉悦地打着响鼻。耶律烈抬手摸了摸它的鬃毛,然后从马背上将软垫解了下来。
李清婉坐在马背上,握着缰绳,却并不害怕,耶律烈不会让她有事。
在这个寒冷的深夜里,她是信任他的,她不知道这种信任是从何时建立起来的。
耶律烈转身给李清婉整理了一下披风,掐着她的纤腰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转移到另外一匹马上。
李清婉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骤然来的失重,让她扶住了耶律烈的肩头,好似搂住了他的脖颈。二人脑袋离得很近,呼吸相接。
耶律烈把李清婉放在自己的坐骑上,让她侧坐在马背上,然后把软垫,撕开,把李清婉的两只脚放进里面,捆好。
李清婉居高临下看着耶律烈给她捆绳子。
从她的角度看,耶律烈剑眉修长带着英气,鼻梁高挺,异常俊朗。令她震惊的是,耶律烈竟然会如此细心,对她这般照顾有加。
他攻城略地,令人闻风丧胆,没想到竟然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李清婉抿唇,打消了自己心中不该有的想法,她身处敌营,最不能有的就是心软和心动,任何人善意的举动可能都是杀机四伏的。
给李清婉捆扎好,耶律烈抬眼看她,四目相对。
李清婉心弦猛地拨动,不自然地将视线扫向一边,有些做贼心虚,“多谢。”
耶律烈看了李清婉一眼,一声不吭,手扶马鞍,翻身上马。李清婉又落到了他的怀里。耶律烈“驾”了一声,策马向着营地而去。那匹忽也木骑的马就跟在他们身后。
马匹颠簸,一路上,为了防止掉下去,李清婉不得不双手抱住耶律烈粗壮的胳膊。
耶律烈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娇小可怜。他的眸子不觉柔和了一些。
方才看到李清婉的身影,耶律烈以为她要逃跑,心中的暴怒可想而知。
好在她不是逃跑,但是一想到她被人掳走,还是心有余悸。
回到营地,耶律烈策马来到主帐跟前,翻身下马,伸臂将李清婉抱了下来,打横抱进营帐里面,将李清婉放在床榻上,把厚厚的毯子围在她身上,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找药箱。
李清婉被颠得浑身疼,脚上的伤口更疼。她抬脚看向脚底板,有好几处伤口,有些结了痂。
耶律烈拿着药箱过来,一条腿跪在床边,把李清婉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擦药。
药抹上去又凉又疼,李清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耶律烈抬头看她,“忍着些。”
李清婉轻轻地点了点头,若是伤口不处理,就会发炎,又正值冬季,很容易生冻疮,到时候再想处理也比较费劲了。

哈布苦苦劝导耶律鲁,“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丈夫当能屈能伸。”
“本王现在一败涂地,忍耐有什么用?”
哈布耐心规劝,“王爷怎么是一败涂地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耶律鲁终于镇定了下来,看着他,疑惑不解。
“瘟疫之事正好是胁迫可敦的筹码,别忘了是谁授意您散播瘟疫的。”
耶律鲁眼睛变得明亮起来,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不住地点头,“不错,要死一起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可敦见死不救,本王就把这件事情给抖露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没有什么比他如今的处境更糟的了,他现在没什么可怕的。哈布点头,表示认同,随后他看着殿外说道:“多拿些酒来。”
耶律鲁疑惑,“恩师这是做什么?”
“可汗这会儿应该在来看您的路上,您要表现得失意彷徨,恨透了耶律烈。”
“可汗会来看本王?”耶律鲁一点儿都不相信,今日在大殿之上,耶律亮表现得那么生气,怎么样也不会来看他的。
哈布走近耶律鲁,低声说道:“王爷以为没有王爷,何人替可汗与耶律烈抗衡?所以今日可汗一定会来,而且还会恩威并施,让王爷感念他的厚爱。”
“厚爱?”耶律鲁冷哼,身为皇族,谈感情就太傻了。在皇权天威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伦理纲常,只有成王败寇。
哈布抓住耶律鲁的胳膊,嘱咐道:“王爷,不管你心中作何感想,但是面儿上一定要感激涕零,若是能够流上几滴眼泪就更好了。”
耶律鲁看到哈布一脸严肃和焦急,点头答应。
酒壶陆陆续续给搬了进来,摆了一地。哈布一边让耶律鲁喝酒,一边命人将酒洒在帷幔上,整个殿堂都是漫天的酒气。
见布置得差不多了,哈布从寝殿里退了出来,抬眼便看到一位高大的身影。他赶忙跪下曲臂行礼,“参见可汗。”
“大王子呢?”
还未等哈布说话,寝殿内便传出摔打的声音。
耶律亮迈步走进寝殿,跟在耶律亮身边的内侍、护卫将哈布等人驱赶走,亲自在门口把守,显然是不想有人听到里面的谈话内容。
哈布在一个内侍的带领下,往宫外走,那内侍担忧地说道:“大王子这副模样会不会惹恼可汗?”
哈布轻笑,眼中浓浓的阴霾狠厉,好似暴雨前的浓云,化也化不开,“可汗看到大王子这副模样才开心呢。”
“为什么?”年轻的内侍实在是不明白,哈布高深莫测地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偌大的寝殿内,酒气熏天,地上到处是被摔碎或摔得东倒西歪的酒壶。耶律鲁坐在地上,背靠在床榻边缘,腿四敞八开,头发凌乱,杂乱的胡须上沾着酒液。
他两眼通红,毫无神采,一副颓废的模样,伸手拿起身侧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然后便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耶律鲁气恼,眉头紧皱,满脸狠厉,拿起手上的酒壶便向来人扔了过去。“不是让你们滚吗?!怎么还不滚!!找死?!”
酒壶应声而碎,瓷片迸射的哪哪都是。一个碎片打在来人黑色精致的长靴上。
耶律鲁发现异样,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张慈祥的面庞,眼眸中写满心疼,流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愫。
哈布果然料事如神,耶律亮果然来了。。
耶律鲁赶忙直起身子,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儿臣鲁莽,还请父汗恕罪。”
耶律亮走到耶律鲁跟前,环顾满地的狼藉,满脸心疼,“阿鲁,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鲁仰头看他,“父汗,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派人在军中散播瘟疫,是耶律烈污蔑儿臣。”
耶律亮将手放在耶律鲁的发顶,慈爱写在脸上,“父汗何尝不知,阿烈自小心思深沉,且精于算计,你这般单纯,哪里是他的对手?”
“父汗,您相信儿臣?”耶律鲁眼中盛满了惊喜。
耶律亮低身握住耶律鲁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父汗若是不信任你,就会命人追查下去,如此不就给了阿烈陷害你的机会?”
耶律鲁眼眶发热,鼻头发酸,泪水在眼中打转,“父汗。”
耶律亮无比内疚自责地长叹一声,“阿鲁,你不要怨父汗,父汗明知你是冤枉的,却不能够给你沉冤得雪。阿烈这些年统率三军,战功赫赫,在朝中一呼百应,父汗势微,做什么决定都需要看他脸色,实在是无能为力。”
耶律鲁满脸愤怒,“耶律烈竟然让父汗受此等屈辱,有朝一日,儿臣定然会让他下场凄惨。”
耶律烈苦口婆心地说道:“阿鲁,父汗希望你们兄弟和睦,不希望你们兄弟间生出嫌隙。”
“父汗,您就是太善良了,您处处为儿子们着想,耶律烈可曾替您想过?他就应该受到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天下之主。”
耶律亮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说这些事情了。阿鲁,父汗削去你的北院大王之位,你不要伤心难过,阿烈风头正盛,父汗这是在保护你。”
“儿臣明白。”耶律鲁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在你三兄弟中,父汗最心疼你。你最善良,最体恤父汗,满朝文武没有人敢与阿烈抗衡,只有你站在父汗这一边,你做的事情父汗都看在眼里,都记在心里。”
“这段时日,你安心在宫里呆着,不要再出什么乱子,等风头过了,父汗再放你出来,恢复你的职位。”
耶律鲁欣喜又感动,扑通跪倒在地上,曲臂行礼,“多谢父汗。”
耶律亮又宽慰他几句,便离开了博砚宫。
在耶律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耶律鲁将眼角的泪擦干,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神情。什么三兄弟中最疼爱他?
简直是一派胡言,一遇到事情每次吃亏的都是他。就因为他的母亲是贱奴出身,他便永远低人一等,连耶律亮这个亲生父亲也是这样想的。
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有朝一日,他定然登上可汗之位,将这些轻视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李清婉本就面皮薄,此时感觉到耶律烈没有反应,睁开眼睑,便看到耶律烈冷漠的黑眸,觉得自己就跟一个傻子一样,没有半分的尊严。
李清婉将踮起的脚尖落下,离开耶律烈的唇瓣,眼眶微热,鼻头也有些发酸。这个男人就喜欢捉弄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耶律烈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婉婉,不要耍小聪明,知道吗?”警告的意味很浓。
“嗯。”
耶律烈一手箍住她纤软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霸道地含住她的唇瓣。
李清婉轻“唔”出声,身子止不住地颤了一下,放在他胳膊上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
耶律烈抱着她,吻上她的脖颈。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肌肤软滑细嫩,赛过婴儿的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玛雅的声音,“启禀王爷,巴特尔说有要事禀报。”
床帐内,李清婉吓得一哆嗦,整个人缩进耶律烈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儿深深地埋了进去,好似这样就能避免让旁人看到她此时的不堪。
耶律烈附在她身上,偏头吻住她细嫩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耳根,让李清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以后都要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乖乖地任他欺负?
李清婉轻“嗯”出声,她哪里有拒绝的底气?
耶律烈对此很满意,对外面说道:“让他等着。”
“是。”
耶律烈手肘支撑着床铺,只一半的重量在李清婉的身上,害怕把她压坏了。他看着李清婉水润的唇瓣,嘴角上扬,抬手用拇指擦她的唇瓣,只是擦着擦着,他又想凑近亲吻。
李清婉偏过头去,抬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元帅,外面有人等你。”
耶律烈闻言停下动作,稍稍抬起头来,视线由她的唇瓣落在她怯生生的水眸上。
“很想让我走?”
李清婉当然是这么想的,却不敢表现出来,“我不想耽误你处理公务。”
“不耽误。”耶律烈说着将她的手扣在床上,吻上李清婉的唇瓣。
李清婉见他没有收敛的意思,推着他,“床,床帘还没有拉下来。”
耶律烈不想让她分心,抬手的功夫便将窗帘打落了。
巴特尔在门外等了很久,冻得瑟瑟发抖。还是以前好啊,以前听雨轩没有住进女人,他想进便进,眼下李清婉住了进来,元帅下令,外男不允许进入听雨轩主楼,他只好在廊下等待。
只是等了半晌也没有见元帅出来,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而且大多数的时候,元帅在哪里办公便在哪里歇下,很少回元帅府。照这个势头,以后每天都要回元帅府了。
巴特尔搓着手,向手心哈着气,终于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赶忙将手放下,规规矩矩地站着。
耶律烈穿着睡觉的衣衫,外面披了一件厚衣裳出来了。他的领口宽敞,脖颈处可见一道细细长长的血印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挠的。李清婉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然敢挠元帅,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何事?”
巴特尔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赶忙曲臂行礼,“启禀元帅,俘虏营被人纵火,五六个仓库皆被焚烧殆尽,给将士们做的棉衣皆毁于一旦。”
每到年关都要给将士们发新棉衣,今年将士们打了胜仗,合该犒劳三军,可是眼下连棉衣都发不下去,这乃是动摇军心的大事,巴特尔不敢耽搁,一得到消息便来禀报。
“纵火的人抓住了吗?”耶律烈情绪丝毫没有波澜,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没有。”
耶律烈淡声说道:“那就在军营里好好查一查。”
“您的意思是俘虏营出了内鬼?”巴特尔瞬间便醒悟过来,将士们去得很是及时,可是却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能够这么快隐藏起来,俘虏营的人最有可能。
“对外做做样子,然后就说抓住纵火的刺客了,那些潜伏在俘虏营的人自然会放松警惕,马脚自然会露出来。”
巴特尔曲臂行礼,“是!”
耶律烈回到内室,李清婉已经侧躺着睡着了,她白皙的小脸儿依旧红润,额头可见细密的汗珠,漆黑如墨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细嫩的肌肤上。
耶律烈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
李清婉吃痒,秀眉轻蹙,呢喃出声,“求求你。”
耶律烈差点笑出声来,他给李清婉掖好被子,脱了外衫,进了被窝,将李清婉搂进怀里。
李清婉迷迷蒙蒙地在耶律烈怀里拱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她的手落在耶律烈的胸膛上,像兔子一样趴在他的身上。
耶律烈抬手顺着她瀑布般的长发,在她额头印了一吻,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博砚宫里面响起怒吼声,夹杂着杯盏落地的声音,“废物,都是废物!养着你们有何用?!”
地上跪着的两个内侍将头埋得低低的,吓得瑟瑟发抖,赶忙叩首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饶命?!本王非得让你们活不了!来人!把他们两个拉下去砍了!”
谋士哈布赶忙阻拦,“王爷不可。”
耶律鲁哐哐砸着桌案,“怎么?本王在昊阳宫颜面尽失,还被禁了足,现在想杀两个内侍泄泄愤,都不行吗?!”
“王爷......”哈布苦口婆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王这个王爷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哈布使了一下眼色,一旁的护卫赶忙让两个内侍退了下去。
室内只剩耶律鲁和哈布二人。“王爷,等您登上了可汗之位,别说杀两个人,杀一千杀一万都没有人敢有异议。”
耶律鲁眼眶红润。“那本王要等到何年何月?眼下本王处处被人压一头,活得实在是太憋屈。”
历朝历代都讲求长幼有序,可汗之位素来立长不立幼,他是可汗长子,可汗之位本就应该是他的。而今他却是最不可能登上可汗之位的人,让他如何受得了?

见李清婉回来,门口把守的士兵进去禀报,片刻功夫便出来了,让她在门口等着,耶律烈正在议事。
寒风彻骨,若不是这一身契丹男人的衣服,她恐怕都要冻僵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李清婉感觉自己的脚尖冻得都没有知觉了,毡布才掀开,有契丹将领走了出来。
这些将领皆生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
李清婉心中一片悲凉,难怪代国会被契丹打到都城,契丹兵强马壮,而代国的将领多是想要建功立业又没有真才实学的贵族子弟。
两者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在她愣神之际,巴特尔提醒。
“你可以进去了。”
李清婉走了进去。耶律烈正靠坐在主位上,低头查看地图,议事的长桌上凌乱地摆着喝茶的杯子。
“元帅。”
耶律烈抬起头来,眼神锐利。透过熹微的晨光看去,他是标准的浓颜长相。虽然英俊,但是眼神过于凌厉,让人只有害怕,而忽视了他长相的优势。
看到他,李清婉瞬时想到了那些被送入火堆的尸体,不觉向后退了半步。她本就离得远,此时离得更远了。
耶律烈意味不明地看着李清婉,她面色苍白如纸,身子纤弱,宛如春日里柔嫩的花朵,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
可是耶律烈略显痴迷的眼神落在李清婉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李清婉以为耶律烈想要杀她,内心忐忑。生杀大权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若想要她死,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的事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李清婉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半晌,耶律烈向她招了一下手,“过来。”
李清婉只好走近一些,却依旧离得足够远。
耶律烈不说话只淡淡地凝视着她,眸子里皆是危险的讯息。李清婉害怕极了,只好走到他跟前。
耶律烈向李清婉伸出手,他的手宽大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层层茧子,是长期握兵器造成的。
李清婉将手落在他的掌心,耶律烈稍一使劲,便将她扯坐到自己的怀里,圈住。与他高大的身躯相比,她显得实在过于娇小。
李清婉不敢抬眸,却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和温热的呼吸,她的脸儿渐渐烧了起来。
在耶律烈的威势下,每一刻都让她感觉到煎熬。
“说吧。”
男人的声音终于传来。
“元帅,我,我已经写好了药方,按照这个药方熬药,给病人服下,等晚上我再看看效果如何。”
她说着将几张写满字的纸拿了出来。耶律烈接了过去,看到纸上面写着工整娟秀的契丹文,略显意外地抬眼看她。
“你懂契丹文?”
“略懂一些。”
耶律烈审视着李清婉,她写的契丹文工整熟练,可不是略懂一些。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惊喜给他?
在他低头看的时候,李清婉说道:“王爷,瘟疫传播的速度很快,这些病患需得按照生病的严重程度重新安排营帐。”
耶律烈抬起头来,眼神算不上凌厉,但是周身萦绕着的冰冷淡漠,让人望而生畏。
李清婉制止住了想要退缩的想法,让自己尽量显得镇定自若。
“我已经对每个病人都做了记录,这些病得严重的病人安置在一处,这些病得较轻的可以另外安置。”
她边说边就着耶律烈手上的纸,圈圈画画。
耶律烈的视线落在她葱白般的手指,纤细而修长,仿佛轻轻一触,便会脆弱地折断。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温婉娇弱的女子?
耶律烈粗粝的手指碰到了李清婉的手,李清婉把手缩了回去,被他触碰的地方有些发烫。
耶律烈将她写的几张纸仔细看了一遍,“我会吩咐下去,按你说的办。”
李清婉“嗯”了一声,便要起身,却被耶律烈粗糙的大手箍着,她一挣扎,反而被箍得更紧了。李清婉怯生生地抬眼看他,他依旧不着喜怒,高深莫测,让人心里没底。
耶律烈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婉婉,你要乖一点。”
李清婉“嗯”了一声,她在他面前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他要做什么都配合他,只等着他腻味了放过她,还不够乖吗?
许是看出了李清婉的心思,耶律烈大手扣住李清婉的小脑袋,张口吻住她的唇瓣。李清婉被迫迎合。
没多久,耶律烈忽地起身将桌案上的地图和水杯都扫落在地上,把李清婉放在了上面。
李清婉吓坏了,生怕有人进来,“要不要去屏风里面?”床榻被屏风遮挡住,就算有人进来也看不见里面的光景。
耶律烈哪里肯依她,欺身上来,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含混出声,“就在这里,没人敢进来。”
过了许久,耶律烈才把李清婉抱起来,放在床上,拿药给她擦伤口。李清婉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去,“我自己来。”
“你看得见吗?”
李清婉不再说话,拥被闭上眼睛,任由耶律烈给她擦伤口。
耶律烈因为常年拿兵器,虎口处皆是老茧,手指也很是粗糙,落在细嫩的肌肤上,让人多有不适。耶律烈见状放轻了动作,“快好了。”
李清婉“嗯”了一声,虽然耶律烈跟平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直觉告诉李清婉,他行事中总是透着古怪,有时候莫名其妙便生了气,偶尔也会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直直地看着她。
黑漆漆的眼眸意味不明,让人捉摸不透,真害怕他察觉出自己的计划。
待擦好药之后,耶律烈给李清婉穿上衣裳。李清婉躺在床上,抬眼看着耶律烈,他的脸色比方才更阴沉了,她处处迎合他,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
耶律烈迎上她的视线,“想见你家人吗?”
李清婉高兴地想要坐了起来,可是因为起得太猛,身子的不适如潮水般袭来,让她止不住闷哼一声。
耶律烈什么也没有说,大手托住她纤细笔挺的后背,将她扶坐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去屏风外面默默把衣服捡了回来,把她的衣服扔在床上,自己则闷声穿衣服。
穿好衣服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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