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衣服游泳,白瞎嫂子这么好的身材不是?”
“滚!都给我闭上眼睛,软软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谁看我挖谁的眼!”
我在泳池边听得一阵心酸,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不惜花一百万让他的兄弟看自己老婆直播脱衣服,却不肯让别人多看一眼苏软。
正想着,纪川忽然一把抱起苏软,朝外面的包厢大踏步走去。
其他人心知肚明地对视一眼,调笑道。
“还以为纪少只是玩玩,没想到这次居然动真格的,你们瞧他对他嫂子宣誓主权那个劲,我就从来没见他紧张过哪个女人。”
“可不是,骗沈琳没钱也就算了,自从和苏软在一起又装上病了,还当着咱们的面发誓再不碰别的女人,自己的钱也只能让苏软来花,也就沈琳这个大傻蛋纪川说什么她信什么,哈哈…”
“是啊,想当初纪少和沈琳结婚那会,他说让我们随便闹来着,你们记得不?”
别人记不记得我不知道,我可一直深深记着。
婚礼上我被这帮好哥们给折腾惨了,裙子差点都被扒掉,事后纪川还装模作样在我面前骂了所有人,原来他压根就不在乎。
呵!若是放在苏软身上,大概情况就会不一样吧!
“哎,你们说,他们两个去干嘛了?”
“呵呵,还能干嘛,不就那回事吗!”
我再次如坠冰窟,以致管不住腿跟了过去。
还没走到门边,只听门内苏软压抑不住的闷哼不绝于耳,泳衣早被撕碎了扔在门边,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扫了衣服后面的二维码,居然要三十万。
三十万,够我不吃不喝连轴转地干两年!
明明纪川和我保证过,他说婆婆只是担心寡嫂以后没人照顾才让他肩挑两房。
他也和我保证过,说除我之外他不会碰别的女人。
然而现在在我眼前抱着苏软拼命运动的也是他,可自从他一年前“瘫痪”后,他就再没碰过我。
真相接二连三呈现在我面前,可我竟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在门外静静站到门开。
我赶紧低头躲避。
然而他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带你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