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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陪继妹游玩后,我迅速离婚让他追悔莫及沈舒白舒白 全集

沈舒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律师手里那些银行流水、琳琅满目的房产车辆过户证明,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都说钱在哪爱就在哪。沈舒白当真是爱惨了这个继妹。孙蘅蘅因为被冻结了资产,跑到我面前来大吵大闹。“周觅,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些都是哥哥送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收回去!”我轻笑了一声:“凭我受法律保护,而你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沈舒白闻讯而来。他拉住孙蘅蘅,一脸乞求地看着我:“周觅,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我已经答应跟你离婚了,你分到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放过蘅蘅好不好?”我哂笑了一声:“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的孩子?”我拿出手机,将那天孙蘅蘅在电话里诅咒孩子的录音放了出来。“周觅,你竟敢诈我?!”孙蘅蘅尖叫着过来抢我的手机。“啪!”沈舒白一个巴掌甩在孙蘅蘅...

主角:沈舒白舒白   更新:2025-04-12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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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白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陪继妹游玩后,我迅速离婚让他追悔莫及沈舒白舒白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律师手里那些银行流水、琳琅满目的房产车辆过户证明,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都说钱在哪爱就在哪。沈舒白当真是爱惨了这个继妹。孙蘅蘅因为被冻结了资产,跑到我面前来大吵大闹。“周觅,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些都是哥哥送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收回去!”我轻笑了一声:“凭我受法律保护,而你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沈舒白闻讯而来。他拉住孙蘅蘅,一脸乞求地看着我:“周觅,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我已经答应跟你离婚了,你分到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放过蘅蘅好不好?”我哂笑了一声:“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的孩子?”我拿出手机,将那天孙蘅蘅在电话里诅咒孩子的录音放了出来。“周觅,你竟敢诈我?!”孙蘅蘅尖叫着过来抢我的手机。“啪!”沈舒白一个巴掌甩在孙蘅蘅...

《老公陪继妹游玩后,我迅速离婚让他追悔莫及沈舒白舒白 全集》精彩片段

看着律师手里那些银行流水、琳琅满目的房产车辆过户证明,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都说钱在哪爱就在哪。

沈舒白当真是爱惨了这个继妹。

孙蘅蘅因为被冻结了资产,跑到我面前来大吵大闹。

“周觅,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些都是哥哥送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收回去!”

我轻笑了一声:“凭我受法律保护,而你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沈舒白闻讯而来。

他拉住孙蘅蘅,一脸乞求地看着我:“周觅,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已经答应跟你离婚了,你分到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放过蘅蘅好不好?”

我哂笑了一声:“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的孩子?”

我拿出手机,将那天孙蘅蘅在电话里诅咒孩子的录音放了出来。

“周觅,你竟敢诈我?!”

孙蘅蘅尖叫着过来抢我的手机。

“啪!”

沈舒白一个巴掌甩在孙蘅蘅脸上,满脸的震惊和怒意。

孙蘅蘅从未受过这般委屈,愣在原地。

“哥哥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孙蘅蘅,你怎么敢诅咒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的?!”

任凭孙蘅蘅怎样哭闹,沈舒白都没再搭理她。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企图拉起我的手。

“周周,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沈总,道歉就不必了。”

“我们好聚好散,仅此而已。”

我带着女儿换了一个城市生活。

我爸妈也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有他们和保姆一起照顾孩子,我很放心。

我的工作也有了不小的起色,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夏云说我现在有钱有闲有事业有孩子,还没老公,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我挑了挑眉,表示认同。

赵之眉也时常过来看安安。

安安是她的亲孙女,她自然爱不释手,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听赵之眉说,孙蘅蘅被沈槐石嫁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岁的二婚老总。

“沈槐石那个人,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赵之眉皱了皱眉。

“他养了孙蘅蘅这么多年,自然不会白白浪费这些钱的。”

“那她不反抗吗?”

“反抗?”

赵之眉嗤之以鼻。

“她这种家庭长大的人,什么情啊爱啊都是浮云,钱权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沈家的养女而已,又跟自己的继兄搞在一起,她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早就臭了。”

“除了那种好色的老男人,谁还会要她?”

“沈槐石无非是想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我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舒白和沈槐石是一类人。

如果沈舒白最终和孙蘅蘅在一起了,我倒还佩服他是个男人。

但事实是,即使表现得再深情,他最爱的也只有他自己而已。


我心下好笑。

这桩婚事是赵之眉一手促成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当初他根本看不上我,私下为沈舒白找了好几个联姻的对象。

“但你现在又在闹什么?”

“舒白是做得不对,但他也没什么实质性的错误。”

“作为他的太太,你应该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实质性的错误?”

我冷笑了一下,“比如捉奸在床?”

当初沈槐石就是被赵之眉捉奸在床,闹得不可开交。

果然,男人对男人都是惺惺相惜的。

沈槐石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眉骨压得极低。

沈舒白过来扯着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再说了。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父亲发怒时的可怕。

我轻笑了一声:“沈总,离婚是我和沈舒白之间的事,请您理解。”

“砰!”

沈槐石拿起紫砂杯扔在我脚边,溅起的瓷片在我的小腿上划出一道渗血的口子。

“离婚是你说离就能离的?!”

“舒白名下的子公司正在准备上市,识相的就乖乖做好你的沈太太,否则你休想再见到孩子!”

我被他气得浑身颤抖。

沈舒白挡在我面前,一只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求情到:“爸,周觅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她以后不会再提离婚了,兮兮的名字我下午也会带她去改回来。”

我紧咬着牙关,嘴里有血的味道,拳头捏得发疼。

“嘭!”

书房的大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打开了,赵之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把一叠离婚协议甩在沈槐石面前,一把将我从沈舒白身边拉开,护在身后。

“沈槐石你怎么敢的?!”

“别想把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用在周周身上!”

“你——!”

沈槐石气得嘴唇哆嗦个不停。

沈氏其实是赵之眉一手创立的,只是在那场离婚大战中,被沈槐石夺走了控股权。

这么多年赵之眉专注于自己的事业,早就闯出了另一番天地。

沈槐石从内心深处对他这个前妻还是十分忌惮的。

赵之眉转头看向沈舒白,挑了挑眉道:“沈舒白,你过来把离婚协议签了。”

“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你该给周周的一分都不能少。”

沈舒白瞳孔骤缩,血色从脸上褪得干净。

“妈,你在干什么?!

别添乱了行不行!”

“添乱?”

赵之眉轻笑了一声。

“你要是对周周还有点情义,现在就乖乖把字签了。”

沈舒白默然看向我,眼眶红得像是被人揉进了碎玻璃。

他的喉结缓慢地滚了滚,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周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点点头:“是。”

赵之眉不屑地哼了一声:“沈舒白,恭喜你,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因为赵之眉的帮助,我与沈舒白离婚的事进展得很顺利。

我向法院提出了财产保全和诉讼,要求孙蘅蘅归还沈舒白婚内赠予她的全部财产。


半年后,沈舒白来这边出差,提出想见见孩子。

他脸颊清瘦,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安安已经开始牙牙学语,偶尔发出几个类似“爸爸”的音,惹得沈舒白眉开眼笑。

他是安安的父亲,我不会刻意阻止父女俩见面,不然对孩子不公平。

但我能做的,也是仅此而已。

临走时,沈舒白依依不舍地把安安交给保姆。

“孩子你带得很好。”

沈舒白有点无所适从,努力想找点话题。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

“周周,你最近过得好吗?”

沈舒白看着我,眼里浮着夕阳下将碎未碎的暮色。

我笑了笑:“很好。”

“蘅蘅结婚了。”

“我知道。”

“我跟她……从未有过越矩的事……那又怎样?”

沈舒白哑然,他垂下眼睑,眼袋上浮着一层青灰。

“……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忽然就笑了。

“沈总莫非还想跟我抢孩子?”

“不是的!

我只是……”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两下,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裤缝线。

“我只是时常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原来自己曾经被人这样爱过……沈总记性倒好。”

我倚着玄关浮雕冷笑。

“可我偏偏都忘记了。”

沈舒白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直到眼底沉淀成浓重的夜色,才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我终于可以和年少时爱过的人告别了。

沈舒白这个名字曾贯穿了我整个青春。

没见过沈舒白前,我就听过很多次他的名字。

“你赵姨这个儿子可是真优秀,长得好看不说,成绩还特别好。”

“不声不响就保送了一中的实验班。”

“你要是有他一半优秀,我做梦都要笑醒。”

我妈口中的沈舒白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连脑子都格外好使。

赵之眉撇撇嘴,不屑地说:“周周,别听你妈胡说。

我可是做梦都想要你这样一个女儿。”

“你刚出生时,我就羡慕得不行。

将来你给我做儿媳妇好不好?”

那时的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却依然羞得低下了头。

我拼命学习,如愿和他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报道那天,我在学校里见到了沈舒白。

虽然只见过照片,但我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他。

少年身材清瘦,穿着一中的白色短袖校服衬衫和蓝色运动裤,手上拿着一本物理竞赛的教材。

阳光穿过香樟叶的间隙,在少年肩头烙下跳动的光斑。

白衬衫后摆被风鼓成猎猎的帆,空气里混合着香樟树微苦的香。

他的视线未曾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而我却长久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

后来我曾很多次在人群中仰望着台上他桀骜清癯的身影。

他是高三毕业班的优秀代表,而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我从未有机会告诉他自己心里的这段隐秘。

只是好可惜,那个曾在青春里闪闪发光的少年,再也不会出现在梦境里了。


“孩子挺好的,已经开奶了,肺功能还可以,就是体重偏轻。”

她的视线往四周扫了扫。

“下次有事让孩子爸爸来,剖腹产也是大手术,你一个产妇不要到处跑。”

“谢谢医生。”

我感激地将照片存在自己手机里。

这是我孩子。

皮肤粉白,瘦瘦小小地闭着眼睛。

我欣喜地打开手机想发一条朋友圈,却在首页刷到了沈舒白刚发的消息。

是一张孙蘅蘅在草原上奔跑的背影。

配文:16岁时,她说要和心爱的人周游世界。

底下是他的发小们点的赞。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又松开,痛得呼吸都差点停滞。

回到病房,沈舒白的妈妈赵之眉已经等在那里。

她是我妈的闺蜜,我俩的婚姻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你这孩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她拉着我,泪光闪烁。

“舒白呢?

怎么没看到?”

我回答不出来。

“是不是又跟孙蘅蘅那贱人在一起了?!”

她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暴跳如雷,立马给沈舒白打去了电话。

在沈舒白很小时,因为沈父出轨,赵之眉和他离了婚。

后来,赵之眉发现了沈舒白与孙蘅蘅之间的暧昧,气得不轻。

她不能接受在被小三抢了老公之后,还被小三的女儿抢走了儿子。

于是她以手里的沈氏股份为威胁,逼着沈舒白和我结婚。

母子俩闹得很僵。

“沈舒白,你老婆在医院生孩子,你还有脸跟小贱人在外面鬼混!”

沈舒白一接起电话,赵之眉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他轻嗤了一声,只言片语从听筒里漏出来:“妈,我不知道周觅跟您说了什么,但她不高兴也别拿孩子做幌子。”

“她的肚子才多大,您说她生了?”

沈舒白没陪我产检过一次,更别提知道孩子多少周了。

“还有,您能不能不要把对朱姨的不满发泄在蘅蘅身上?

她是无辜的!”

“沈舒白,你一定要跟那小贱人勾搭在一起是吧?!”

赵之眉快气炸了。

沈舒白冷笑了一声:“蘅蘅是贱人?

那谁不贱,周觅?”

赵之眉神色慌张地看了我一眼,立马挂断了电话。

而我只是淡漠地移开了目光。

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也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只是偶尔还会有种像刚拔完牙后那样,空洞地疼。

赵之眉羞愧难当:“周周,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俩结婚的。”

那时,赵之眉为了阻止沈舒白和孙蘅蘅在一起,逼他去相亲。

沈舒白相了很多个都不满意。

后来赵之眉求我去试一试。

她对我家有恩,我不忍拒绝。

沈舒白看到我,同意了。

他私下跟发小们说,我只是他找给他妈妈的媳妇。

赵之眉走后,陈特助打来了电话。

“太太,沈总给您买的限量铂金包我已经送到府上了。”

沈舒白其实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总是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掩饰他的负罪感。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但……请您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他说,不要找赵总,这样会让孙小姐难堪。”

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市侩又心机的人。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孩子太小,不一定能过危险期。

孩子被送进了 ICU,我在监护室门口枯坐了一整夜。

我想离我的孩子近一点。

门口守着很多家长,看人的目光都带着同病相怜的忧愁。

果然医院是人世间最苦的地方。

两天后,沈舒白风尘仆仆地出现了。

“周觅,孩子怎么样了?”

沈舒白脸色憔悴,下巴上出现了青青的胡渣。

我抬头瞟了他一眼,麻木地转开了脸。

孙蘅蘅走上来,期期艾艾地拉着沈舒白的衣袖:“哥哥,如果嫂子误会,我可以解释的……解释为什么我孩子命悬一线,她的爸爸却和继妹在非洲看斑马?”

沈舒白一把拉过她,护在身边。

“不关蘅蘅的事。

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可以道歉。”

我看着他的举动,嗤笑了一声:“沈舒白,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周觅,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样?

非要逼死我吗?”

我被他气笑了。

原来人无语到极致是会笑的。

“好啊,那你就去死啊。”

“你——”沈舒白气得捏紧了拳头。

“哥哥,你和嫂子和好吧,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我不想你们吵架……”孙蘅蘅说完,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

沈舒白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就去安慰她。

“要秀恩爱能不能滚回去,别在医院里丢人现眼。”

我冷眼看着他们。

周围的家长纷纷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沈舒白脸上讪讪地有点挂不住:“周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

“我和蘅蘅只是兄妹情,你非要把我们想得那么脏?!”

一股作呕的感觉突然涌上喉头。

孙蘅蘅拉着沈舒白的衣角,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嫂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

哥哥只是看我从小没人疼,对我好一点而已……”沈舒白看着她心疼不已,忙不迭地为她拭泪。

我实在看不下去,哂笑了一声:“沈舒白,我们离婚吧。”

沈舒白靠近孙蘅蘅的手忽然滞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愕然的表情。

“周觅,你什么意思?”

他双拳紧握,指关节泛起青白,声音气到发颤。

“字面意思。”

“周觅,当初是你要跟我结婚的,现在凭什么离婚?”

他向前逼近半步,我闻到他身上孙蘅蘅最爱的木质香水味。

“如果你觉得我先提离婚让你丢人,可以换你提。”

“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舒白气得脸色青白,甩手而去。

“哥哥,等等我!”

孙蘅蘅忙不迭跟上他的脚步,又转头得意地冲我挑了挑眉。

孩子出院那天,沈舒白自讨没趣地跟在旁边。

我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里接过了孩子,沈舒白讨好似的走上前来看。

主治医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有些不悦地数落道:“你是孩子的爸爸?”

“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人丈夫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个人影都没有,还让产妇跑来跑去。”

沈氏集团的继承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但他也只能扯出一点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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