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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对于老...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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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对于老...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霍忘尘率军大胜北狄军,更是亲手斩下敌将首级,此等大功令天顺帝圣心大悦,下旨解除十日宵禁,与民同乐。
朱雀金瓦红灯不断后退,霍忘尘进入汹涌人潮,如随波逐流的小舟,漫无目的。
不知不觉间,霍忘尘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湖中摇晃的大船,那是他与虞昭初次见面的地方。
那一天,风和日丽,虞昭回眸一笑,笑得分外好看。
扎人心窝的“囍”再度浮现在眼前,霍忘尘刚牵起的唇角,瞬间下拉,抿得紧紧的。
“霍郎!”
霍忘尘充耳不闻,他定定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湖光水色之中微微摇晃,愈发凸显他形单影只,仿佛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囍”,只余下一半“喜”。
“霍郎,当真是你!”
少女唤醒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霍忘尘,他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水中倒影不再是他一人,还多出娇小玲珑的身影,与他靠得很近,只需再凑近一拳头,即可与他的身影合二为一。
这让他无端想起虞昭凤冠上垂落的金流苏,成婚那夜龙凤烛火映照下,她端坐喜床的身影仍如松柏覆雪,金流苏摇摆间透出疏离与陌生的冷漠,令他心生怯意,止住不前。
“霍郎?”
少女的轻唤惊落霍忘尘手中的玉佩,这是他与虞昭的定情信物,却在今日不慎掉入湖中,发出细微的水声。他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呆立许久,久到湖中大船走远,而记忆中虞昭仍端坐喜床,站在她面前却不再是他,而是一张没有五官特征的脸。
“霍郎,你为何在此?”少女的视线扫过他腰间的侯印,轻拽霍忘尘的衣摆,带着几分小心问他。
霍忘尘从痛中带乐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发现来人是以战功换他平妻之位的江伶月,扯了扯唇角,“伶月,你又为何在此处逗留?”
“霍郎,我初来西京城,驿站伺候我的丫鬟同我说,陛下龙心大悦,未来十日将不再宵禁,百姓相约来此处放灯,祈福避祸,迎祥纳福。”
江伶月天生蜜嗓,一言一语皆是绵绵情意,再被她热忱火热的瞳眸凝视着,哪怕是修炼有成的圣僧也会升起恻隐之心。
更何况,江伶月与霍忘尘相识于殊死搏斗的战场,她还曾拼死救过霍忘尘的命,既是霍忘尘的救命恩人,又是战绩傲人的铁血女兵。
以江伶月的战功,便是女子之身也能当上女将军,可惜,江伶月一心只想要嫁给霍忘尘,于金銮殿,当百官和将士的面,求天顺帝下旨赐婚。
天顺帝本欲破例提拔江伶月,封她为“第一女将”,彰显广聚天下英才的浩荡天恩。
奈何江伶月眼中仅有男女之情,天顺帝虽觉可惜,但又觉庆幸,此女鼠目寸光,耽于情爱,赐予“第一女将”名过其实,有识人不清之嫌。
霍忘尘注意到江伶月怀抱两只纸灯,他的指尖轻颤,想触碰纸灯又觉不妥。
江伶月注意到霍忘尘的小动作,鼓起勇气向他表明心迹:“霍郎,我想为你放两盏灯,一盏祈愿你平安顺遂,另一盏,祈求你我同心,白首不相离。”
她非未语红霞先漫上脸颊,眉眼如暖阳映照之下的春山秋水。不像虞昭,美得太过端庄,太疏冷,让人不敢亲近。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
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
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
“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
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
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故意恶心自家主子的险恶用心。
她此举不只是因为长公主圣眷正浓,轻易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安乐公主称病不主持婚事,明摆着是不肯给定国公府应有的体面,理亏三分。
长公主和安乐公主素来不对付,交起手来有输有赢,安乐公主还是头一回被长公主气得这般大动肝火。
长公主与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安乐公主尚且不能忍让,更遑论没了父母家人依靠的虞昭!
安乐公主听得怒火中烧,拂开刘氏欲要搀扶她的手,“定国公的唯一血脉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丧门星放着那么多勋贵子弟不嫁,为何偏偏挑中让本宫沦为笑柄的孽种下嫁?”
她的指节骤然收紧,霍然起身,金步摇噼啪乱撞,“给侯府传话,明日那丧门星来敬茶,本宫要亲自教教她规矩!”
刘氏领命退下。
奈何不得圣眷正浓的长公主,收拾那娼妓生的孽种媳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院里的丫鬟如履薄冰,噤若寒蝉,只恨不能彻底隐去身形,生怕多喘口气都要触及安乐公主的霉头,落得杖责发卖的凄惨下场。
一盏茶功夫不到,刘氏铩羽而归,面色惶然:“殿下,门外有禁军,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
安乐公主大发雷霆,刚换上的茶具还没热乎又被扫落在地,白晃晃的尖锐碎片显得尤为刺眼。
刘氏试图安抚安乐公主:“殿下,许是......”
不等刘氏找到借口,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侯爷来了。”
刘氏顾不上别的,慌忙收拾满地的碎片,生怕安乐公主不管不顾要徒手捡碎片来威胁靖远侯。
威胁成不成功还在其次,刘氏主要是担心安乐公主伤到她的身体。
没等刘氏收拾好,靖远侯就进来了。
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安乐公主,靖远侯没有上前,站在门口冷眼瞧了一会儿。
在安乐公主绷不住开口咒骂之前,靖远侯才出声:“殿下乃金枝玉叶,区区小事不值当大动肝火。”
虽说一开始也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但安乐公主也没想到靖远侯会这么轻描淡写,本就在气头上的她,听完更是气炸了。

而被霍家上下寄予厚望的霍忘尘,一路疾行来到定国公府,抬头入目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
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
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
“靖武侯且慢!”
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
‘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
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
“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岂容你这般羞辱!”
霍忘尘无视长公主的好心劝告,他再度踩另一边的石狮子,斩落贴着“囍”字的灯笼,牛皮靴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霍忘尘眸光沉沉,烛火下依旧金光灿灿定国公府四个字,堪比十代人都搬不空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眼神能化成火焰,这用定国公府直系血脉换来的无上荣耀,将会被烧成灰烬。
“靖武侯,你这般辱定国公门楣,且等着吃教训!”
“那囍字,着实刺眼。”
霍忘尘嗓音沙哑,直言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我为徽国抛头颅洒热血,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敌将首级归家却发现发妻另嫁他人。”
“你,”长公主的凤辇路过定国公府,这才让她撞见靖武侯此番情态,“靖武侯为徽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敬你是英雄好汉,多嘴提一句,虞昭另嫁他人为实,可她为你守了三载,未曾负你半分情。”
霍忘尘仰天大笑,状若癫狂:“三年都等得,为何不肯再多等我一日?为何偏要在我封侯之日改嫁他人?”
长公主疾声厉色道:“靖武侯,虞昭在你霍家守了三年,替你尽孝,代你管教弟妹,没有欠你半分!”
霍忘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久才出声:“虞昭的新欢是谁?”
他倒要看看,虞昭所嫁之人有何过人之处!
“靖武侯,父皇已派禁军守护虞昭,本宫劝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自毁前程。”
刚见识过霍忘尘发疯劈砍灯笼,长公主担心霍忘尘冲进靖远侯府抢走虞昭,哪里肯说?
“多谢公主告知。”霍忘尘鞠了一躬。
目送霍忘尘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公主蹙眉不悦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虞昭从霍家火坑脱身出来,真是祖宗显灵。”
奶嬷嬷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一百个赞同主子的话,却没人上前接话茬。
有了长公主的“提醒”,霍忘尘很快找到被禁卫军团团包围的安乐公主府。
禁卫军早就注意到霍忘尘,却因他远远站着,没有擅闯的迹象而视若不见。
一旦霍忘尘冲破安全距离,禁卫军必定出手将其拦下。
一炷香过后,霍忘尘转身要走,却听到守门的禁卫军窃窃私语:“那人是靖武侯?那位知晓前夫获封靖武侯,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慎言!陛下待虞姑娘如亲孙女,命长公主为虞姑娘撑腰,定国公府圣眷正浓。我等守在此处,便是力证。”
霍忘尘闭了闭眼睛,彻底断绝抢婚的念头。

“嗯,老夫人遣人来说安乐公主凤体有损,敬茶就免了。作为补偿,老夫人从私库取出一支金步摇赠予娘子。”
傅寒洲说话的功夫,取来一支金步摇,工艺之精湛,用料之考究,价值不菲。
虞昭一眼认出,这金步摇是从定国公府流出的老物件儿,缀以圆润饱满的珍珠、湖光水色的翡翠 ,饰以用薄金片和玛瑙精制而成的荷花,花叶相间,栩栩如生。
靖远侯府虽不像霍家需要虞昭的嫁妆来填补开销的空壳子,但也没有随手送二百两礼物的丰厚资产。
除非,这金步摇送的不是傅寒洲的媳妇,而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
虞昭不确定,傅老夫人是否知晓这支金步摇的来历。
还有一点,傅寒洲称呼傅老夫人为“老夫人”,而不是血脉关系更为亲近的“祖母”,足以可见傅寒洲这外室子在靖远侯府的地位有多低微。
虞昭状似欣赏金步摇实则回忆往事,说出她的猜测:“夫君,长公主与安乐公主互别苗头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长公主奉命来给我们撑腰,安乐公主定会心生不忿。傅老夫人不让我们去敬茶,是不是担心安乐公主打着敬茶的由头教我规矩?”
“娘子,傅老夫人素来不待见我,这金步摇不是送给我的妻子,而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
傅寒洲摇了摇头,点明他与傅老夫人的关系,顿了顿,他才说:“娘子,陛下派禁卫军围了公主府。安乐公主是尊贵无比的帝女,若非长公主奉命来替我们撑腰,我想老夫人九成也会称病,不会蹚这一趟浑水。”
“原来如此。”
虞昭万万没想到天顺帝维护她到这地步,她是忠烈之后不假,可安乐公主是天顺帝最疼爱的公主。一介孤女和受宠帝女,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要怪就怪安乐公主太过娇纵任性,才会被天顺帝好一通收拾。
只要安乐公主忍一时之气,以傅寒洲嫡母之名来操持婚礼,天顺帝必然不会指派长公主给虞昭当全福太太,更不会派遣禁卫军围困公主府。
傅寒洲同样没想到,安乐公主称病后,天顺帝竟会指派长公主给虞昭当全福太太,让他这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也跟着沾了光。
“娘子,我是沾了你的光......”
傅寒洲话说到一半,嘴唇被虞昭用食指一点,美艳大气的脸庞没有多余的表情:“夫君,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话。我们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嫁给你,便做好与你共荣辱的准备。若是你没做好准备,我可以再等上半年。”
明知不该问的,傅寒洲还是没忍住问出来:“若是半年后,我仍未准备好呢?”
“那就我休了你!”
傅寒洲面色苍白,欲言又止,却听到“扑哧”一声,紧接着是铜铃般的笑声。
“娘子为何发笑?”
傅寒洲不确定虞昭是不是在嘲笑他,她几次无端发笑都令他心烦意乱,老爱往不好的方向揣测。
“抱歉,遇到你后我变得有点奇怪,老想欺负你。”
虞昭笑得花枝乱颤,捧起傅寒洲的脸,定定看他:“我的傻瓜夫君,你当真了不成?我们虞家人一诺千金,答应与你度过余生就会尽全力做到。就算半年后你还是没做好准备,我会有些失望,仅此而已。夫君,只要你不负我,我不会轻易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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