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了,十天的重刑犯监狱生活,我已经认不出自己。
今日,两名狱警架着浑身伤痕、囚服破烂不堪的我进了玻璃房。
当我看见沈义霄的身影,恐惧瞬间支配了我的身体。
我疯狂挣扎,双膝重重跪在地上,额头猛砸地面,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却停不下来:“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饶了我!
我再也不下药了!”
我余光看见沈义霄瞳孔骤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我如此卑微求饶,前九世我宁死都要爱他。
孙幼宁站在他身后,捂着嘴后退:“义霄,她…她疯了吗?”
我扯开囚裤,双腿大张,露出已经只剩糜烂碎肉的私处,痴笑道:“小狗该受刑了…该受刑了…”沈义霄的表情变了,他猛地冲上来拽我起来。
粗暴地替我穿好裤子,他的声音竟有一丝发颤:“你!”
多么熟悉的触感,这双手也曾温柔地抚过我的脸。
可转瞬间,他恢复冷酷,甩开我的手像丢弃一块脏抹布:“真恶心,果然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我内心苦笑,为了你,我的灵魂已千疮百孔。
你却当我是洪水猛兽,是淫娃荡妇。
只见他搂着孙幼宁的腰,冷笑:“今天让你亲眼见证,我和幼宁怀上第一个孩子。”
他声音里的恶意,比第八世剜我双眼时还要刺骨。
狱警们将我铐在椅子上,我眼神呆滞。
想起在这个世界最对不起的人,便是曾经无数次被他残忍流掉的宝宝。
为什么孙幼宁却可以生下来?
呵……宝宝,是妈妈无能,没有资格要你!
孙幼宁假装害羞:“义霄,别在这里….……”沈义霄捏她下巴,冷笑:“怕什么?
反正她也看不懂了。”
透过玻璃,我看见他掐孙幼宁腰的指节发白,和第九世用珠串勒死我时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对我有多恨,就会对她有多爱。
事后,他衣冠楚楚走出来,像拖垃圾般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
然后指着地上混合的液体,命令道:“舔干净。”
我趴在地上剧烈干呕,却被他踩住手指。
“不装疯,改装纯了?
你下药爬床的时候不是浪得很?”
第一世初见时,他柔和的眼神仿佛昨日。
我曾以为那是普度众生的佛子真心,原来竟是磋磨我十世的地狱修罗!
被踩痛的瞬间,我却突然咯咯笑出声,俯身舔舐起那恶心的液体。
我感受到他身体微微一僵,没想到我真会如此。
孙幼宁靠在他怀里,声音娇弱:“义霄,她笑什么啊,我有点怕……”他温柔地抱她离开,回头强撑起冷笑:“明天还有惊喜。”
路过我时,只听他阴森低语:“我给你安排了10个死刑犯室友。”
往日,我会绝望哭泣,今日我只擦掉嘴角的血,果断启动系统:“系统,立即脱离。”
沈义霄,这将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