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珂缪斯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十年,老公把我送进监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宁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沉默不语,缓缓靠近我,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挽起我的袖子。“怎么有这么长的一道疤,她们真是太过分了。”望着他泪光闪烁的双眸,我心中却泛起一阵恶心,这时候装什么?手依然无力,我只能用言语讽刺,试图让他松开。“这不都是沈公子精心策划的吗?”他急了,辩解起来。“我只是让她们……让她们逼你说出实话,我受不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对我有所隐瞒,我当时气昏了头,无法分辨,我……可你也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信任的人误解。”我冷眼看着他焦急得语无伦次,内心却异常平静。原本以为,当他得知真相,诚心道歉,我至少还能感到一丝宽慰。但此刻,我依旧心痛难当。脸上的伤痕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失去画画的能力,却如同夺走了我生命的色彩。那是我毕生的热爱,他却如此...
《结婚十年,老公把我送进监狱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沉默不语,缓缓靠近我,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挽起我的袖子。
“怎么有这么长的一道疤,她们真是太过分了。”
望着他泪光闪烁的双眸,我心中却泛起一阵恶心,这时候装什么?
手依然无力,我只能用言语讽刺,试图让他松开。
“这不都是沈公子精心策划的吗?”
他急了,辩解起来。
“我只是让她们……让她们逼你说出实话,我受不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对我有所隐瞒,我当时气昏了头,无法分辨,我……可你也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信任的人误解。”
我冷眼看着他焦急得语无伦次,内心却异常平静。
原本以为,当他得知真相,诚心道歉,我至少还能感到一丝宽慰。
但此刻,我依旧心痛难当。
脸上的伤痕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失去画画的能力,却如同夺走了我生命的色彩。
那是我毕生的热爱,他却如此无情地摧毁。
这个心结,我永远也解不开。
“你走吧,只要以后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紧紧抓住我受伤的手臂不肯放。
“我不信,你怎么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
怎么就不要我了?”
他近乎崩溃地大喊。
“你宁愿受尽屈辱,也不愿出卖我们爱情的见证。
那些画,直到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卖。
你还打电话给你的老师,求他帮忙让他妻子给我妈做手术。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我笑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妈妈继续昏迷不醒,真相永远无法大白,你是不是会让我在这座城市里无立足之地,活得像条丧家之犬?”
“所以,我联系老师求助,既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也是为了还一份你母亲曾经对我的善意。”
他沉默了,那个平时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他,此刻竟无言以对。
若非后来真相大白,我即便是靠直播挣医药费,他也会继续打压我吧。
“那些都过去了,我妈想见你,她想感谢你,说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否则她可能已命丧林家父子之手。”
他努力平复情绪,温柔地恳求道。
“你妈住的VIP病房,装了监控吗?”
我自嘲地问。
“没有。”
他下意识地回答。
“那我还是不去了,免得又有什么事情赖到我头上。”
我摇了摇头。
“我这就去安排装上。”
他连忙说,但随即意识到我的话里有话,脸色微变。
“宁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会害我妈,我只是希望你能去看看她,她真的很想见你。”
我面如止水。
“你看,你的潜意识里,也从未真正信任过我。
否则,杜笑音又怎会有机可乘,陷害于我?”
他脸颊绯红,目光躲闪。
“你对我最大的恩赐,就是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需要重新开始,而那个世界里,绝不会有你的位置。”
我不明白,为何他总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仿佛我才是那个伤他至深的人。
但此刻,我不会顾及他的情绪。
我只想找回自己的生活,照顾好因我入狱而心脏病发、至今昏迷不醒的母亲。
“哎呀,怎么可能呢,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周围从不缺女人。
我就是想看看,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那么恋爱脑,会不会真的去教训那些你口中的渣女。”
他的好兄弟立刻上前,一脸谄媚地对沈夜嘉说道。
我无言以对,这辈子,我和沈夜嘉都是彼此的初恋,也是唯一。
我何时渣过任何人?
顾客至上,我只能继续默默地倒酒,将他们的言行视为有特殊癖好的顾客所为。
沈夜嘉望向我,眼神中情绪复杂。
“要开酒吗?”
我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此刻,我心中只有推销酒水的念头。
既然让我跪在这倒酒能赚八百块,那他们若是不点些贵酒,给我点业绩,我还真不想继续伺候了。
“你!”
他一时语塞,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没错,是我说要照顾你生意的。”
“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都拿上来。”
我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好的,请稍等。”
随即拨通经理的电话,不久后,经理带着一行人推着一车酒进来,一瓶瓶精致地摆在桌上。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些酒的提成足以让我赚上好几万,足够我妈在医院住上好几天了。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沈夜嘉突然冷冷地看向我,“我们肯定喝不完这么多,你也知道,我不能喝酒。
所以,是你替我们喝,还是想用这些昂贵的酒,来洗洗你肮脏龌龊的身体?”
“顾客至上,自然是顾客说了算。”
我笑得大方,无论他们有何种恶趣味或怪异癖好,我都能接受。
钱太难挣了。
果然,他示意朋友们将几十瓶酒一瓶接一瓶地泼向我。
尽管房间内有空调,但我还是冷得直打颤。
我跪在地上,继续为他们倒酒,极力克制着手的颤抖。
自从手受伤后,每次接触过量的冷水都会引发抽筋和剧痛,此刻我的手已经在抽筋,疼痛难忍。
但桌上还有十几瓶酒未开封,我的头发和全身衣物都已湿透,头发上的酒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够了。”
他突然叫停。
“夜嘉哥哥,我还没玩够呢。”
他的发小杜笑音说完,直接将一整瓶酒倒在我的头上,邪恶一笑。
“嘉哥,他害得你妈妈住院至今昏迷不醒,你舍不得动手,我来帮你。
就要好好教训这种捞女,仗着嫁入我们京都名门,却不知珍惜,害你伤心难过。”
杜笑音说完,向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贵公子小姐们自然都听她的,继续将酒泼向我。
“夜嘉,我真的没有,妈真的不是被我推下楼的。”
尽管知道解释无用,但每次提起这件事,我都忍不住想要澄清。
沈夜嘉的妈妈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我怎会为了什么财产去伤害她?
我到的时候,沈夜嘉的妈妈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所有佣人都指证是我推的。
偏偏那天别墅的监控又坏了,最终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被定罪,送进了警局。
我闺蜜倾尽所有,才让我重获自由,得以去见病重的母亲。
“啪!”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我说了,从今往后,不许你这么叫我!”
他再次一巴掌甩在我的脸颊上,那双眼睛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望着他眼中浓烈的恨意,心中如同被巨石压着般难受。
到底要怎样,他才能相信我?
我们大学恋爱四年,结婚六年。
整整十年。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信任我的人品吗?
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认为我是个贪图钱财的捞女,为了嫁入豪门才和他在一起吗?
当初,我坚持要签署婚前财产协议,他却说不用,他信我。
婚后,我凭借画画开展的收入,足以支撑我们两人的生活,还有我妈的医药费。
我从未动用过他和他家的一分钱。
孟衡一步步逼近我,俯下身,暧昧的气息扫在我的脸上。
“其实,当年沈夜嘉追求你的情书,是我代笔的,那上面的情话可都是我对你的真心话。”
这次,沈夜嘉一拳头狠狠落在了孟衡的脸上,力度之大,让孟衡的脸颊迅速肿胀。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沈夜嘉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边人的虚情假意。
两人眼看就要动手,被周围的好兄弟们及时拉开。
我无意多留,转身欲去另寻浴室。
“给你六位数,你是不是就心动了?”
沈夜嘉拦住我的去路,低头质问我。
我点头,“六位数,谁又能不心动呢?”
他扬起手欲再给我一记耳光。
我平淡的说:“但她可是个喜欢开空头支票的人。”
“呵呵……”他冷笑一声,眼神更加清冷。
“那如果真有人愿意给呢?”
“沈先生,谁不爱钱呢?”
我轻笑回应。
他点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恶意,随即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李经理,解雇宁珂。”
想到那几万块的工资泡汤,我心头一紧,这笔钱本是我母亲的医药费。
“你母亲的事还没查清楚,你就真的要这样断我所有后路吗?”
我望着那张曾经最爱,如今却让我感到陌生的脸。
“笑音与我自幼一同长大,我自然信她。
她有理由冤枉你吗?”
沈夜嘉望着我,眼中满是失望。
“宁珂,但凡你好好认错忏悔,我妈醒了我至少还能看在往日她喜欢你的份上放过你。
可你非要犟,既然这样,你这辈子都只配活在底层,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
我凄凉一笑,心中已是一片决绝。
“沈夜嘉,你若肯听我解释,认错又能如何?
但你充耳不闻,我说什么都不信。
那我也只能告诉你,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如果因为他,还有他这群狐朋狗友害得我再也赚不到钱,耽误我妈在医院治疗,害我妈死,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他们垫背。
他后退几步,似乎被我的眼神所震慑。
“宁珂,你以为你是谁?
竟敢这样跟我们说话!”
杜笑音卷起袖子,作势欲打。
既然工作已失,我也无所畏惧,在她巴掌即将落在我脸上的瞬间,我一脚将她踹开。
她在地上哀嚎,试图拿起手机求救,我一脚踢飞手机,踩碎了屏幕,冷冷地看着她。
“想得到你的好夜嘉哥哥,就光明正大,我宁珂还敬你是个人。
背后搞小动作,算什么本事?
你跟个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小气!”
“你要是个人就别靠家里撑腰搞事!”
被连续打扰,我无奈只能前往更衣室换衣,准备离开后再作打算。
医院来电告知医药费不足,我查看手机余额,仅剩三千多元,留下百元生活费后,全部缴了费。
我去各大公司和展会求职,每当我递出简历,对方看到我的名字便面露惊色,随即拒绝。
沈夜嘉,竟真的要将我逼入绝境吗?
我不能坐以待毙,妈妈等不得。
沈夜嘉的母亲曾对我不错,如今她也是受害者。
而我若失去经济来源,母亲将无钱医治。
我拨通了老师的电话,他的妻子是脑科专家。
虽然沈夜嘉请了保镖,我无法直接探望,但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后来从老师那里得知,手术非常成功,沈夜嘉的母亲有八成可能苏醒。
到那时,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他未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沈夜嘉并非仅知享乐的富家公子,实则心机深沉。
只是,他的脾气急躁且冲动,一旦怒火中烧便失去理智。
他的控制欲强烈,恋爱初期便试图掌握我的一切。
我爱他,所以任由他翻看我的手机,绑定我的账户和银行卡,甚至查看我的财务流水。
“宁珂,说起来,我们还真有几分夫妻相。”
他突然嘴角上扬,目光温柔地望向我。
“你为我妈妈寻找医生,而我,也在为我们的妈妈寻找最顶尖的医师。”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警惕地问。
他笑得更加肆意,“我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请来了顶尖的心脏科专家,为咱妈治疗,怎么样?”
他是在用我妈妈来威胁我吗?
“如果真的这样,我会非常感激你。”
我直视他的眼睛,等待他提出条件。
他笑得更加灿烂,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宁珂,我妈醒来后告诉我真相时,我...我查了你那段时间的所有经历。
我知道,不这样做,你真的会永远离我而去。”
“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转身,几步跨到我面前,眼中满是恳求。
“宁珂,你信我,以后我会对你非常好,绝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却满是疑虑。
“如果真的如此,你请名医为我妈妈治疗就不该附加任何条件。
我为你妈妈找医生,可从没向你提过任何要求。”
我坐在妈妈病床旁,冷冷地看着他。
“宁珂,你很聪明,应该明白。
以前我能用爱留住你,现在你不爱我了,我只能用其他方法。”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
“我也很了解你,你不会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留在身边。”
我平静地说。
“但你可以是例外。”
他深情地望着我,见我不语,又进一步逼近。
“宁珂,许家在这个城市的地位你清楚,你辞职吧,你的直播我也不喜欢。
别逼我对你的直播公司采取措施。”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深爱的男人,那个总在将我搂在怀里安慰的他,此刻的眼神却如同猎人盯着猎物一般。
“那么,我也有一个条件。”
我淡然地看着他。
“你说。”
他兴奋地跑到我面前。
“把你们沈家的全部财产都转到我名下。”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看吧,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是怕我爱他的钱?
还是要我回到他身边,继续被他控制?
想把我当作宠物一般圈养?
“宁珂,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他话未说完,我已打断。
“不,沈夜嘉,我只是不想再踏入那个豪门的漩涡。
那些日子,我受够了。”
想把我赶出去就赶出去,随便的掌控我的生死,想让我回来就回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被掌控的豪门生活,我受够了。
老公是房地产大亨的唯一继承人。
老公的妈妈摔下楼梯,撞到了脑袋,重伤昏迷。
所有人都指控我,老公也怀疑是我贪图财产,把他妈妈推下了楼梯。
我被老公送进了监狱,他找来人毁了我的容,费了我作画的手。
熬到出狱后,为了救妈妈,我四处打工。
他不是说我傍大款,钓有钱人吗?
我如他所愿。
可为什么,他却困着我,求我不要离开他。
由于证据不足,我耗尽所有积蓄,终于能够出狱,重获自由。
我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工作。
第一天上班,我的“老公”就出现在了我工作的酒吧。
“昔日的画画天才,如今竟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乞讨了?”
我前夫沈夜嘉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讽刺地审视着我。
“给我来杯威士忌。”
若是换作往昔,我定会温柔地提醒他,你的胃不好,不宜饮酒。
但如今,我的手被她的人废了,脸也毁了,我深知,说再多也只是徒劳。
我默默地将调好的威士忌放在他面前。
果然,他只是轻轻嗅了嗅,随后便将那杯冰凉的威士忌泼向了我的白裙上。
“难以下咽,调的什么玩意。”
他有钱,我自然不能计较,只能继续调制下一杯。
毕竟,每卖出一杯酒,我都能得到二十块的提成。
母亲住院,每日的医药费压得我快站不起来。
我已无退路,只能拼命赚钱。
想当年,我仅凭一张画,便能收入十几万,哪里会为医药费发愁。
如今却要为这几十块奔波。
我继续调制着酒水,他继续将酒泼向我。
我的裙子早已湿透,冰冷的液体顺着紧贴的布料贴着我的肌肤,让我忍不住颤抖,但我强忍着,不愿让自己太难堪。
“故意让我泼你,好借此机会钓个金主包养你?”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近,脸上满是鄙夷。
随后,他将那杯未喝完的酒猛地泼向我的脸,我脸上的粉底液瞬间脱落,露出那道丑陋的疤痕。
“顶着这样的脸,还想吸引哪个富豪?”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脸上的疤痕,那触感让我心悸不已。
我望着他在灯光下依旧英俊的脸庞,心中万千种情绪难以道明。
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得意。
“宁珂,我告诉你,我恨你,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翻身,你也别想对我有一丝非分之想!”
我苦笑回应:“我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今天能多赚几杯酒钱,已是万幸。”
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就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吧。”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
不久,他的好兄弟们和他的青梅杜笑音陆续到来,他们预订了最大的包间,点名要求我亲自服务。
我知道,他们是来看我笑话,羞辱我的。
但我别无选择,去就有八百的提成,我只能接受。
我跪在地毯上为他们倒酒。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真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画家缪斯,如今竟会跪在地上为我们服务。”
沈夜嘉的好兄弟借着接酒的机会,故意摸了摸我的手,眼神中满是玩味。
随后转头看向沈夜嘉,调笑道:“嘉哥,难怪你不要了,这手感都大不如前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不解地望着沈夜嘉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我:“宁珂,你连我兄弟都勾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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