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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将军妻,他做绿毛龟陆修言沈宴前文+后续

灵境故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忽然想起,这几年婆婆总在耳边念叨要我再生一个。可我给陆修言喝了许多补药备孕,肚子也依然没有新动静。若我没有猜错,婆婆定是知晓那白氏已有身孕。我强自镇定道:“婆婆,天色不早了,媳妇先去准备晚膳。”说罢,我便往厨房去了。陆修言与婆婆常在我做饭时在外院密谈。隔着那道雕花木门,我向来听不真切他们说些什么。但今日我故意留了个门缝,贴在门旁偷听。我一走,婆婆便焦急地拉过陆修言的手说。“修言,你昨夜醉酒,可曾说漏了白氏的事?”“母亲放心,我虽醉得厉害,但清宁只当是我说醉话,并未发现白氏的事。”“这些年我没有催你休了那肥婆娘,不过是看在她有几分能耐,能让你安心读书。”“如今白氏又有了身孕,肚子里万一是个男胎......说到底,一个杀猪婆,怎么有资...

主角:陆修言沈宴   更新:2024-11-30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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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修言沈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成将军妻,他做绿毛龟陆修言沈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忽然想起,这几年婆婆总在耳边念叨要我再生一个。可我给陆修言喝了许多补药备孕,肚子也依然没有新动静。若我没有猜错,婆婆定是知晓那白氏已有身孕。我强自镇定道:“婆婆,天色不早了,媳妇先去准备晚膳。”说罢,我便往厨房去了。陆修言与婆婆常在我做饭时在外院密谈。隔着那道雕花木门,我向来听不真切他们说些什么。但今日我故意留了个门缝,贴在门旁偷听。我一走,婆婆便焦急地拉过陆修言的手说。“修言,你昨夜醉酒,可曾说漏了白氏的事?”“母亲放心,我虽醉得厉害,但清宁只当是我说醉话,并未发现白氏的事。”“这些年我没有催你休了那肥婆娘,不过是看在她有几分能耐,能让你安心读书。”“如今白氏又有了身孕,肚子里万一是个男胎......说到底,一个杀猪婆,怎么有资...

《和离后我成将军妻,他做绿毛龟陆修言沈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忽然想起,这几年婆婆总在耳边念叨要我再生一个。

可我给陆修言喝了许多补药备孕,肚子也依然没有新动静。

若我没有猜错,婆婆定是知晓那白氏已有身孕。

我强自镇定道:“婆婆,天色不早了,媳妇先去准备晚膳。”

说罢,我便往厨房去了。

陆修言与婆婆常在我做饭时在外院密谈。

隔着那道雕花木门,我向来听不真切他们说些什么。

但今日我故意留了个门缝,贴在门旁偷听。

我一走,婆婆便焦急地拉过陆修言的手说。

“修言,你昨夜醉酒,可曾说漏了白氏的事?”

“母亲放心,我虽醉得厉害,但清宁只当是我说醉话,并未发现白氏的事。”

“这些年我没有催你休了那肥婆娘,不过是看在她有几分能耐,能让你安心读书。”

“如今白氏又有了身孕,肚子里万一是个男胎......说到底,一个杀猪婆,怎么有资格做举人妻呢。”

陆修言毫不犹豫:“儿子明白。”

“既如此,那处铺面也得想法子夺回来。”

“一个赔钱货要那么多嫁妆干什么,那都是我宝贝孙子的。”

听完这些话,我气得手脚发抖。

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子,竟如此算计于我。

我娘家虽是商贾,却也在城中颇有声望。

反倒是陆家不过靠着一间私塾度日。

可就因我是商户出身,在定亲时便受尽非议。

这些年,我守着小家,忍受这些流言蜚语。

如今我既想和离,自然不会再忍耐。

我非带着证据要告到官府,带着玥儿一起和离不成!

但在这之前,我还要整理一下我的名声。

杀猪婆的名号太响,即使我现在告去官府。

恐怕只会让人觉得陆修言受不了我,才会去养外室。

我也不想玥儿跟着我,被人嘲笑有一个杀猪娘。

思虑过后,我决定换一门营生。

当年在京城时,我便靠着一手熬制卤水的手艺,在娘家酒楼里备受食客称赞。

那时我将猪头肉卤制得外酥里嫩,香而不腻,连达官贵人都赞不绝口。

后来我还琢磨出一道独门的酱猪蹄,只消一锅熬制,便能卖出寻常三倍的价钱。

当时便想着要开一间自己的酒楼,专做这些卤味。

我曾将这个想法告诉陆修言。

彼时的他握着我的手,温柔地说。

“娘子要做什么,为夫都依着。”

谁知没过多久,我便有了身孕。

从怀胎到生产,再到亲自带大玥儿,养家糊口供陆修言读书。

我哪里还有闲心思去想其他事。

只好在这些年我手上的活计一直没有荒废。

我决定转让猪肉摊,把中心转移到经营聚福楼上。

我给自己和沈宴都换了身新做的布衣,去了趟聚福楼。

沈宴穿上掌柜的衣袍竟更加器宇不凡,那身段连我看着都出了神。

谁能想到我还能在猪圈捡回个美男呢?

“到了聚福楼你不必每日杀猪,偶尔也给自己放放假。”

“去医馆看看脑袋,万一能记起点什么呢?”

我好心提醒,沈宴却毫不在意。

“东家,我现在过得就挺舒坦的。”

我也不再管他,潜心熬制我的独门酱猪蹄。

出的第一锅我便让他来品尝。

只见沈宴眉头微蹙,又舒展开。

“你这表情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沈宴愣愣地点点头。

“好吃。

似是在哪吃过。”

“那你是从京城来的,我只在京城的酒楼里做过。”


“心肝,你说的那处园子价值不菲,确是个风水宝地。”

“待明年开春,为夫必定为你和肚子里的孩儿收了它!”

那一沓私信里,陆修言对着外室轻言软语。

甚至还承诺将城东新建的园子买去给她!

他们还有了孩子,整日想着怎么花我辛苦赚来的钱财!

我翻着那些酸腐的情诗和缠绵的书信,竟不觉得多么心痛。

只觉胃中一阵阵翻涌,几欲作呕。

我与陆修言本是同乡,自小便认得。

我家在城中开着最大的杀猪坊,他是秀才子弟,家里开了一间小学堂。

记得那年我去学堂送点心,见他正在廊下读书。

明明冻得瑟瑟发抖,他却还是一字一句读得极认真。

我把手中的暖炉给了他,他感激地眼泪涟涟。

后父亲要去京城做酒楼营生,举家迁往京城,但陆修言仍常寄信与我。

他在信中从不提及生活的艰难,只与我谈诗论字。

分享看过的新书,说起多少风花雪月。

有时也提起在私塾教书所得的一点束脩,添置了怎样的笔墨纸砚。

及笄那年,我特意捎信去说家中在京城的酒楼开张了。

不想他竟在腊月里只身来了京城,只为在赶考前再见我一面。

后来他果真中了举人,在中榜那日便迫不及待与我求亲。

我喜欢上一个书呆子,父亲本是不满意的。

但见我心意已决,终是应允了这门亲事。

我和陆修言的这段姻缘,在外人看来,倒像是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

只是世人只羡我们风光。

却不知我曾经多少次偷偷变卖自己的首饰,只为给他添置赶考的盘缠。

不知我拿起闺中都不曾挥过的杀猪刀,只为赚更多的银两。

让他宴请同门时能多分底气。

再看眼前这些露骨的情信,我只觉得讽刺。

原来那些缠绵的情话,他对着谁都能说。

如今他在信中说起我时,却道我虽有几分家资。

然是市井商贾出身,实在辱没了他的功名。

自从有了玥儿,我与陆修言便很少亲近。

原本以为是他要赶考太过劳累。

如今才知是嫌我身上沾了市井气息,嫌我不如从前清秀。

想到这些肉麻的情话,我只觉得恶心。

这些年,我于外杀猪养家。

于内为他料理家务、照看女儿。

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三餐,还要亲自给他熬制各式滋补的汤药。

婆婆甚至以我的厨艺可比御厨为由,辞退了厨娘。

甚至嫌花钱,连洒扫庭院的老妈子都通通赶走。

家中大小事务,都要我一人打理。

这些年任劳任怨,到头来却换来这般结果!

我心中凄怨,将拳头厚的信纸收好。

这些私信虽然文辞露骨,但极为隐蔽。

陆修言只唤那外室心肝,却连姓名住址半分未透露。

看来我只能先找到那外室。

我很快去往前厅,却见婆婆正冷着脸坐在堂前。

“你这败家娘们,那可是五千两银子!”

“还买什么聚福楼,你当是买根簪子么?

说买就买?”

“这丫头女儿家家,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

你这是把钱往水里泼!”

婆婆头戴珠翠,身着锦缎,那姿态和官家太太相比都不为过。

我与陆修言成亲前,老爷子已经去世,只给陆修言留下一间小小的私塾。

这些年全靠我家贴补,陆修言才能安心读书。

婆婆倒是从不过问这些,整日里只顾用我的嫁妆挥霍。

打点自己的妆容,置办新衣裳,撑举人家排面。

我冷笑一声,坦荡解释。

“是昨日相公口口声声说要给玥儿准备铺面。”

“可相公哪来的钱,只能我这个做妻子的做主买下。”

这话说的两人脸上顿时青青白白,面色难看。

陆修言急忙开口道。

“昨日不过是醉后胡言,你怎能当真?”

“那处铺面虽好,可玥儿年幼,谁来管理?”

“不若等契书一到,咱们再转手卖了。”

我笑道:“相公既中了举人,自该为女儿谋个体面。”

“对了,你昨日还说,要让咱们的玥儿风风光光去念书呢。”

这时玥儿也依着我方才教她的话说道。

“爹爹莫要卖了铺子,玥儿最喜欢爹爹送的礼物了。”

婆婆神色阴晴不定,狠狠剜了陆修言一眼。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婆婆早知他在外有人。


我半开玩笑看着他,他陷入沉思。

我不再与他闲聊,继续熬制菜品。

有了他的肯定,我更加有自信,即日开卖!

没想到这卤味竟比生肉还要好卖,不到晌午就卖了个精光。

可偏有人说闲话,还有人当面讥讽。

“举人娘子,怎么不卖生改卖熟的了?”

“我看你这粗容,天生就是和猪打交道的,这举人夫人的位置怕是坐不稳咯!”

对这些话,我倒不觉得恼。

我本就想和离,什么举人夫人我看不上,只想要我的孩子和家产。

况且他们说得不错,这些年我只顾着杀猪卖肉。

赚钱养家,早不在意自己的仪容。

如今连我自己瞧着都嫌粗犷。

倒是沈宴忽然冷声道。

“我家东家一双手不仅能把猪肉片得薄如纸,还能将卤味做得连知府老爷都赞不绝口。”

“靠着这手艺养活全家,供相公中了举人,有什么不配的?”

他这一番话,引得食客纷纷点头。

大家都说我这卤味确实地道,还要多买些回去。

原本的闲话,竟被这些夸赞盖了过去。

而我的名声也渐渐好了起来。

提到我不再是人见人怕的杀猪婆,而是聚福楼卤味一绝的大娘子。

我暗自感激这个生得俊朗却没有记忆的伙计。

见生意这般红火,我暗想时机成熟,得开始收拾陆修言和外室。

这段时间陆修言回家回得更晚,却整日窝在学堂里。

若说他上进,这些年也再没考中,只有个举人的头衔。

他和婆婆一旦外出,我便派人跟着,但他们行踪隐蔽,防得厉害。

我打算直接试探下他们。

这日午后陆修言领着婆婆来酒楼蹭饭。

我提出给玥儿请个先生,教她读书认字,也好趁着年纪小学些学问。

不想这话刚出口,婆婆就变了脸色。

“你这卖肉的粗妇,也配请什么先生!”

“我儿子成日读书,还教不了个女娃娃?”

陆修言也在一旁说:“娘子只管安心做你的买卖,莫要操心这些。”

往日听他这般说话,我只当是疼爱。

如今想来,却是讽刺!

“玥儿已经七岁,该读些书了。”

“往日让相公教,相公只顾自己读书,从不顾玥儿。”

“我这酒楼一月能赚百两银子,如今请个先生也使得!”

婆婆见我坚持,指着我鼻子骂道。

“一个杀猪卖肉的贱婢,也配与读书人论教导之事!”

从前我都是忍气吞声,今日我却不愿再忍。

也不必再忍。


我将五千两银子付给了牙人,为女儿买下城东聚福楼作嫁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陆修言便匆匆赶到杀猪摊。

“清宁,你,你疯了不成?!”

“怎敢用五千两银子就为买下那处铺面?”

陆修言满面怒色。

自他考上举人,胆子愈发地大,也敢和我这样说话了。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杀猪刀。

“相公昨夜醉酒时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陆修言被杀猪刀震慑住,转了转眼珠,似是陷入回忆。

昨夜陆修言宴请同门,饮得酩酊大醉。

他酒量又差,今早醒来已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起身时还理所当然地让我去煮一碗醒酒汤。

他脸色痛苦地抚着自己的额角,说那里肿了个大包。

又和我抱怨,直嚷头晕目眩得厉害。

我佯装关切地说是他自己醉后摔倒所致,实则那伤是我用香炉砸出来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

昨夜陆修言醉归时,突然掐住我的脖子。

那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我还以为他要取我性命,不想他又忽地松手。

拉着我唤“心肝”。

“心肝儿,你比我家那黄脸婆娇艳多了!

我怎么舍得动你?”

听到这话,我如坠冰窟。

原来他在外有人了!

可谁不知陆修言是个妻管严,平时最听我的话。

我心中凄凉不已,他怎么敢?

又听他指着天怒骂道。

“要不是有几个破铜钱,老子才不伺候那死肥猪!”

看着陆修言恶心的嘴脸,我一时气急。

抄起案上的香炉便朝他额角砸去,将他砸得晕了过去。

他昏过去的前一秒还在喃喃。

“心肝儿你放心,她的钱我都给你花。”

我气得又狠狠掴了他七个耳光。

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摁进了洗脚的铜盆。

我静坐了一整夜,思量着该如何应对这场变故。

毕竟我和陆修言还有个女儿。

这世道不偏袒女人,我的名声本就不好。

想要和离还想带走女儿,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第二日我不曾哭闹,反倒如常为他煮了醒酒汤。

只不过,我在汤里吐了两口浓痰。

陆修言喝着那碗加了料的醒酒汤,还不忘夸我。

“娘子这手艺,真真是一绝。”

我转过身去,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陆修言饮完还是觉得头疼难忍,又去榻上躺着了。

我趁此机会,立刻命人唤来牙行,亲自走了一趟。

不过一个时辰,便将城东聚福楼买了下来。

立契约时特意注明是给女儿的嫁妆。

面对陆修言的质问,我不慌不忙。

“相公,昨夜你不是一直说要给玥儿准备产业。”

“还说一定要买城东聚福楼吗?”

陆修言沉默了片刻。

随后试探着问:“我可还说了别的?”

“自然是说了。”

陆修言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慌乱。

“我还说了什么?”

我笑道:“相公昨夜一直唤我心肝,夫妻多年了还这样情深。”

我这番话显然打消了陆修言的疑虑。

旁人听到我的话也八卦地看过来。

陆修言觉得害臊,拂袖匆匆又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也跟着沉下。

自从嫁到陆家,生下幼女玥儿,我便将心思都放在了相夫教女上。

白日杀猪赚钱,晚上洗衣做饭,再没关注过自己。

人人都觉得我配不上成了举人的陆修言,我偶尔也会如此认为。

但我一直认为作为寻常百姓,有没有用才是最要紧的。

我能赚钱养家,供陆修言读书,这便是我的用处。

我也一直以为陆修言爱我敬我,和那些寻常男子不同。

所以我从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昨夜他的话却彻底打碎了我的幻想。

“东家,人走远了。”

一个粗犷低沉的男声让我回过神。

是我一年半前在猪圈里捡到的男人。

他生的高大,可惜没了记忆,我便让他做了摊铺伙计。

帮我在后院杀杀猪,在摊前卖卖猪肉。

虽是杀猪,但他刀法干净利落,一刀致命。

而他长相俊朗,也引来许多妇人家,生意比平时还红火。

见我神色郁结,他也放下手中的杀猪刀。

“东家近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摇摇头,不愿多说。

这个没有记忆的男人虽然勤快,但毕竟是个外人。

况且他在我这干活不过三个月,我也不知他的来历。

可他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见我不语,他也不再多问,自顾自说道。

“我虽失了记忆,却也是个男人。”

“那陆举人,我见他常在院里踱步吟诗,怕是心里藏着事。”

“文人最是多情,爱将心事写在纸上。”

“越是风流才子,越是忍不住挥毫泄露心绪。”

这番话令我豁然开朗。

是了,陆修言自诩才子,最爱题诗作对。

若真个在外有了人,定是藏不住要在诗里露出蛛丝马迹。

我依着这话去陆修言的书房寻找,却一无所获。

莫非不在书房?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忽见书案旁的楠木经箱。

这经箱是我当年变卖了一支金钗为陆修言所置,原是用来存放他读书时的经典要籍。

记得上月请匠人来修补经箱的铜扣时,陆修言却执意不让匠人经手。

当时他说是箱中皆是圣贤书,不便示人。

如今想来,处处可疑。

不,简直是处处透着蹊跷!

我仔细检查那楠木经箱,发现暗层中不是什么圣贤书,而是一叠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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